郭茹雪道:“悦姐姐你不知道,其实媛姐姐才是个厉害人物呢。(
飞来横宠:凌少的彪悍妻)”
舒悦好奇道:“哦,怎么个厉害法?”
郭茹雪悄悄向窗外看了一眼,见无人在外,才低声对舒悦道:“我听说,以前媛姐姐身边有个丫环,太子爷多看了两眼,媛姐姐后来就把那个丫环划花了脸,随便就给卖出府去了呢。”
舒悦脸上大惊状道:“竟有这种事?”
郭茹雪道:“说是卖出府,谁知道到底是怎样呢,反正再也没见过那个小丫头。”
舒悦心道,这冯媛真是个心狠心辣的,这一点是她是早有领教。
舒悦道:“珍姐姐同她一起,看来是没有她这样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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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茹雪道:“珍姐姐也就是跟我们使使性子罢了,在媛姐姐面前是一点好也得不了呢。”
舒悦道:“正是。”
郭茹雪道:“其实,我们私下里都认定了,冯宰相现在炙手可热,权势盛天,媛姐姐一定会是太子妃,珍姐姐不太可能。”
舒悦道:“妹妹说的有理。但是这些事情,我们女儿家的何必多说,不若跟婉姐姐一块绣绣花来的有趣。”
郭茹雪道:“姐姐说的是,可是婉姐姐其实不太爱理我呢,跟姐姐倒是投缘。平日里婉姐姐不在自己屋里,就是去未名庵烧香拜佛,不太跟我说话呢。”
舒悦问:“未名庵?”
郭茹雪道:“京城附近一个尼姑庵,婉姐姐每月里都会陪着姑妈去烧香拜佛待几天呢。(
天骄无双)”
舒悦道:“哦,看起来很有意思。”
郭茹雪笑道:“有什么意思,不就都是些尼姑婆子的,姐姐莫不是对当尼姑感兴趣。”
舒悦只笑,心道,虽是佛门之地,却未必清净。
说了半天话,郭茹雪便起身要走了,嘴上虽然跟舒悦告别,眼睛却瞅着桌上的花瓶,舒悦暗笑,命丁香将那个花瓶取来包好交给郭茹雪的丫头,郭茹雪自是喜不自胜,连连道谢走了。
丁香道:“小姐,那个花瓶你是花了好多银子才买的,就这样送给二小姐了岂不可惜?”
舒悦道:“一个花瓶而已,再值钱也不过如此。(
武道至尊)但是,以后还有需要她的地方呢。”
丁香道:“什么地方?”
舒悦道:“走着瞧罢。”
不久之后,郭正便因为军务要事又去了西疆。郭府里舒悦唯一的庇佑之人去了远方,渐渐地,郭府的下人待舒悦便就有些怠慢了下来,丁香时常抱怨厨房里送来的菜越来越差,送洗的衣服也是能拖就拖,必需的生活用品也是越来越少,这天又唠唠叨叨说道:“你看看,小姐,这些东西哪里够用,月例银子也是越来越少,还说什么小姐们都减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舒悦只在屋里走了几步,若有所思。
丁香又道:“幸亏小姐有点体己银子使,要不然老爷这一走好几个月的,府上这些人还不把我们给拘把死啊。(
凌云霸主)”
舒悦心道,我这银子可不一“点”,当时离开临安之时又大干一票果然是很有必要,要不然现在可就凄惨了。
本来舒悦主仆二人在府上受的眼色就越来越差,偏生有一次郭茹珍与冯媛听说太子爷在避暑山庄打猎游玩,便也赶了去,以期多与太子爷见面,交流感情,结果,太子爷谁的情况都不打听,非揪着有关舒悦的事情问个不停。
太子爷自然是向郭茹珍问事情,冯媛终于有一次跟太子爷说不上话,满心愤恨,又不得不压在心里;郭茹珍好不容易能多跟太子爷说说话了,可是太子爷说来说去全是舒悦,郭茹珍是想说的说不出来,不想说的又不能不说,也是憋闷至极。
自此,这两人对舒悦更是愤恨到了极点。
这平日里一向你来我往暗箭不断的表姐妹二人此时终于难得的暂时齐心协力起来,商量了好半天,终于冯媛给郭茹珍定下了计谋,让郭茹珍回家依计施行,并且安慰她不要担心,一计不成还有一计。(
丫头,你被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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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里大清早,舒悦刚起床不久,丁香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布包就走了进来,问道:“小姐,这是你的布包吗?怎么我一出屋门就看见这个落在院子里,问了别人也不是她们的。”
舒悦看那个布包上绣工精巧严密,看起来像是专门用来存放银子的,问道:“你在院子哪里发现的?”
丁香道:“就是院子梨树下。”
舒悦皱眉道:“既然谁的也不是,我看这东西来的有些莫名其妙,还是快把它丢出去的好。”
丁香一听道:“哦,好的,我就把它扔出去。”然后就走出院门。
舒悦这里才刚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水,就听到外面一阵吵嚷声,走到门口一看,一个身着青衫的丫头正揪着丁香不放,嘴里大声嚷嚷着什么,旁边围了一圈听到动静过来围观的人。
舒悦心道,果然是别人设好的局子,但是也不慌张,出门来看。
那个青衫的丫头一看舒悦出来了,便说道:“悦姑娘,你可得给我评评理,我昨天发现一直以来好不容易积攒的银子丢了,怎么找也找不着,我存放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一定是着了贼了,正想去告诉太太呢,结果看见丁香手里就拿着我盛银子的布包,正要丢了毁尸灭迹哪。”
丁香一听气急:“你少血口喷人,这个布包是我在院子里看到的,问谁谁都说不是她的,我才要把它拿出来扔了,谁偷你的银子了!”
那个青衫丫头道:“好端端的这布包会飞到你的院子里啊?谁都不是三岁小孩,少拿这种话骗人了。快把银子还我,要不然我们就去夫人面前好好说说。”
丁香道:“别说夫人了,就是去皇上面前我也不怕,我清清白白的,岂能怕你。”
舒悦看着这个青衫丫头很是面熟,便问道:“你是谁屋里的?叫什么名字?”
那丫头道:“我叫秋叶,是雪姑娘屋里的。”
舒悦一听这个名字,心里有了数,道:“原来是这样。你说你的银子是丁香偷的,可有证据?”
秋叶立刻道:“我的布包都在她的手里了,这不就是最大的证据吗?悦姑娘可不能偏袒自己屋里的人,不辩是非。要不然,咱们只能去夫人那里好好说说了。”她口齿伶俐,语气神态咄咄逼人。
舒悦轻笑:“好吧,咱们就去夫人那里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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