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哪里走?”赵小狗笑嘻嘻拦着苏小小,道:“小小,听说你很会做湿,我们淫一下湿好不好!”
苏小小十**岁,柳眉杏眼,瑶鼻樱口,胸脯高高耸起,纤腰盈盈一握,端得是美艳动人,****迷人,俏眼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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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柳眉倒竖,一手叉腰,一手拧着赵小狗的耳朵:“好你个赵小狗,好样不学,学人家耍流氓,看我不教训你。”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相爱,小小,你即然这么喜欢我,那我吃点亏,勉强收你做第十八房小妾。”赵小狗的耳朵像是别人的,痛得裂了下嘴,继续笑嘻嘻地道:“小小,你的手真滑,摸着我好是舒服,魂儿都去了一半。”
赵小狗年八岁,身高一米二,没爹没娘,是个孤儿,不知从哪里流浪过来,一到青石镇,就呆着不走了。
青石镇是新县的四镇之一,因镇上的山盛产青石而名之。
镇上一千三百户人家,是新县最大的镇子。镇子的三面环山,极为偏僻,不过靠山吃山,镇民们倒还富裕。
赵小狗带着一个比他小一两岁的女孩,在青石镇混吃混喝,不知哪儿学来两招拳脚,常把大他四五岁的小孩揍得哭爹喊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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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胆大,而且报复心极重,谁要是找他麻烦,他准半夜三更跑到你家弄个鸡飞狗跳,让你不得安睡。要不盯着你家菜院子,隔几天偷一次菜,直到将你家的菜偷光为止。
偏生溜滑得很,你抓又抓不到他,撒起腿来跑得比狗还快。
抓着他也没什么法子,镇上民风淳朴,最多也只是训斥几句,并不与他为难。
大家见他年纪小,又无父无母,还带着个小姑娘,也不太计较,反而谁家吃饭时,见到他还叫上吃个饭。
有人见他机伶,想要收他做养子,赵小狗说道:“多谢大叔,我习惯自由自在,只怕有很多陋习不能让你家容忍,大叔如果看得起我,我去蹭两顿饭还可以。”
他小小年纪,也知感恩,镇上人有事脱不了身,要他去报个信,他也自然允了,送个东西也不要报酬,虽然平日里难免有些恶作剧,时间一久,镇民们已接受了他,要是一日没见,心里还觉得不太舒畅。
苏小小是远近闻名的才女,镇上私塾苏佛弱秀才的掌上明珠,琴棋书画诗赋,无一不精,更是十里八乡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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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狗所学的是那天傍晚,苏小小遇到的两个********苏小小的话。
那两个****应该是县城的来的,见到苏小小,如苍蝇见到了大便(赵小狗语,如果说是蜜蜂见到了鲜花,那是赞美了那两个****,那两个****顶多算是两只苍蝇),于是苏小小降格为大便,总不成要说苍蝇见到了鲜花,苍蝇懂得赏花吗?
苏小小当然知道赵小狗也在骂她,可又不好反驳,反正那是苍蝇,两只讨厌的苍蝇。
他们围着苏小小嗡嗡地叫,目的是要苏小小便宜了他们,苏小小不肯,就算要便宜也不能便宜给两只苍蝇。
于是苏小小严词拒绝。
两只苍蝇不仅动口,还动手,很不幸的是,这两只苍蝇不仅讨厌,而且很有力。
这是条小巷子,平时镇民们都出去做事了,家中留人不多,苏小小叫了,也没有听到有人回应。
一只苍蝇很经典地说:“你叫吧,尽快叫吧,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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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只苍蝇要得逞时,赵小狗隆重登场,他不知从哪儿爬上了屋顶,用弹弓包着石头,一瞄一个准,口里骂道:“两个王八蛋,敢欺负我大老婆,看我不把你们打成猪头。”
两只苍蝇加王八蛋,头上被弹弓打着一个个疙瘩,有的破了皮,流出脓来。赵小狗说,这种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家伙还能流出什么好玩意儿。
一只苍蝇大怒,想要爬上屋,他的身手不错,动作敏捷俐索,不到片刻已抓住屋檐,只要一用力,准能翻上屋顶。
不料,后脑“啪”地被一硬物击中,头脑一晕眩,手一松,“嘭”地掉在地上,摔个半死,挣扎着站起,打中他的却是一块瓦片。
对面屋顶上坐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眉目如画,正拍手大笑:“小狗哥,打中了,打中了,我真厉害。”
赵小狗赞道:“小老婆,打得好。”扬起弹弓,“啪”地又是一下,正中那只苍蝇的鼻梁上,苍蝇只觉鼻子一酸,眼泪“哗”地流出。
赵小狗哈哈大笑:“王八蛋,你哭也没有用。”
仰起脖子,拉高声调,大声呼喊起来:“各位乡亲,爷爷奶奶,叔叔伯伯,大婶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快来打王八蛋啦,这里有两只好大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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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狗的呼声又高又长,本来沉静的小巷一下热闹起来。
老头老太婆小姑娘大肚婆齐从大门小门涌出,举着扫帚、簸箕、洗脸盆,捣衣棒纷纷赶来,齐齐打向两只苍蝇,揍得两只苍蝇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赵小狗乘机混水摸鱼,将两只苍蝇扒个精光,只留条大裤衩,溜之大吉,当然是整理摸来的财物去了。
经过这事,苏小小心里还是挺感激赵小狗的,没想他居然学那两只苍蝇****起她来了,苏小小手上用力:“小狗崽子,你还占我便宜。”
赵小狗大声叫道:“救命啊,大老婆打小老公了。”
镇民们只是看着热闹,他们才不信苏小小会下狠手,更不信赵小狗会没有办法逃脱。
苏小小再用力,赵小狗掂着脚,嘴裂到一边,痛叫道:“大老婆,你轻点行不行,耳朵快要被你揪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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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得意地笑道:“你还占不占我便宜,还老不老实?”
赵小狗道:“我老实,还占你便宜。”
苏小小一听,手上放轻,娇笑道:“算你老实..”
突然觉得不妥,这小狗说什么“还占我便宜?”,蓦觉胸脯上一阵酥麻传来,手不由一松,只见赵小狗在她胸上捏了一把,撒腿就跑,道:“这可是你说的,哇,真的好有弹性。”
苏小小一个黄花闺女,当街被袭了胸,又气又恼,方要追上去,赵小狗一溜烟地跑得比兔子还快。
苏小小叫道:“小狗,下次不要被我碰见,否则要你好看。”
赵小狗头也不回,大声答道:“我不要好看,我已经够好看了。”
镇民们听他说得有趣,哄然大笑,街边留下串串善意的笑声。
苏小小气恼地一顿脚,扭着腰肢走了,不过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意。
“砰”不留神,赵小狗撞在一面墙上,晕头转向,一抬头,哪里是墙,分明是个近两米的彪形大汉,门板般的身体,凶神恶煞般的面容。
他一把拧起赵小狗,凑到面前,瞪着眼,张开大嘴吼道:“小子,找死。”大手一扬,赵小狗如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要是落实,只怕少不了断胳膊残腿的。
“哇,臭死了,呸呸呸。”赵小狗直呼倒霉,那彪形大汉嘴臭得要死,差点将他熏晕过去。
好个赵小狗,不知何时摸出他那把永不离身的弹弓,瞄都不瞄准,弹出,石子长眼般笔直射向彪形大汉的眼眶。
他凌空一个翻转,立在路边,不过大力之下,让他站立不稳,后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晌起不来,大声骂道:“好你个王八蛋,竟敢将小爷屁股摔痛。”
彪形大汉丢出赵小狗,也不管他的死活,大步向前踏,他身后跟着两个妇人一个中年男子。
两个妇人,一个五大四粗,满脸横肉,三角眼里凶光毕露,一个苗条多姿,随风摆柳般摇曳,那细细的腰肢好象随时可以扭断,手中拿着条淡黄的香帕,和着眼神飘过来荡过去,这两个妇人截然是女子的两个极端的表率,也算是造化之工了。
那中年男子瘦瘦小小,如一只大猴子,面容苍老,四五十岁模样,一双眼睛贼溜贼溜的,只往两边大姑娘胸脯屁股上瞅,说不出来的猥琐。
他眼珠一转,见到石子飞向彪形大汉,叫道:“老二,小心。”人弹射而去,一把抓住飞来的石子,轻巧落在地上,摊出手,将石子给彪形大汉看,道:“老二,不要阴沟里翻船。”
彪形大汉大怒,一个小毛孩竟敢向他出手,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大步迈向赵小狗,道:“好个狗杂种,敢暗算老子。”蒲扇大的手掌铺天盖地抓向赵小狗。
赵小狗眼见好事被那大猴子破坏,狠瞪一眼,不过也知非这几人之敌,身躯一扭,滑若泥鳅,从彪形大汉的抓下逃开,往来路跑去。
彪形大汉一抓落空,那五大四粗的妇人叽笑道:“我家老二不行了,连个小毛孩都抓不住。”
彪形大汉脸色变得难看,更添几分凶悍之意,颇感失去了脸面,对那妇人又颇为忌惮,不敢回驳,只有将怒火发泄在赵小狗身上,大步追向赵小狗,心想:“好个狗杂种,一定要弄死他。”
他跑动起来,步步沉重,像重锤一下一下锤在街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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