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静默了,这课程实在是···太振奋人心了!
贝澜心是有十足的信心在这新开的课程上海捞一票的,朗声道:“我可以保证,这课程绝对是大家受益终生的,还没出格的姑娘们,可以学习怎么觅得良婿,已为人妇的可以学到怎么斗得过小妾打得过小三,比得过狐狸精。”
随即轻轻勾唇一笑:“各位有没有兴趣试试?一节课两百两银子,一个月四节课,我可是看在大家和我交情好才提前通知你们的哟,不然到时候抱月轩对外开放报名了,我怕大家挤不上来。”
“我要。”
“我要。”
“我也要。”
·····
意料之中的结果,贝澜心还是得瑟了一把,向着门外招招手,便进来了一位账房先生:“迷娘。”
贝澜心微微颔首:“带着这些小姐夫人们去交报名费,然后将名单交给我。”
众女晾在外面的丫鬟们也进来了,纷纷准备拿钱报名,有的和贝澜心关系好一点儿的便拉着贝澜心开始就这个新课程这个话题问长问短,贝澜心便和她们说了几句。
等回去后院儿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找了一圈儿没看到贝兮的影子,估计又是明烨那厮带着他出去“鬼混”了。
贝澜心虽然嘴上说不同意贝兮和明烨一起玩,但暗地里是其实是默许了的,因为兮兮没有爹爹,很多孩子都不愿意和他一起,就算她能够封的了城里所有人的闲言碎语,但不能改变别人心里的想法。
明烨就是个大小孩儿,这五年来,兮兮最好的朋友就是他,也算是弥补了他的一个童年的缺陷,虽然明烨平时没个正经的,但对贝兮还是很上心的,有他照顾着,她也放心。
院子里机关重重,明烨不知道的是,他宝贝的要命的铺子,早早的就被贝澜心改造成她的了,已是近黄昏的时候,天空染成了赤血的红,贝澜心站在院子里的贝兮经常练功的那棵樱花树下发呆。
那群杀手不知何时又会卷土重来,到时候,她还会不会有上次那般的幸运?
“天凉,进去吧。”
贝澜心不回头也知道是谁,连关心的话语都如此简洁。
“那群杀手的主子因为你突然爆发的内力受了重伤,没那么快好起来,此时怕是自顾不暇,我们还有时间。”
贝澜心转过身来,看着不觉毫无表情的说着安慰的话语,顿时觉得有些喜感,朱唇轻勾:“不觉,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别扭的可爱?”
不觉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眸中的暖意又深了几分:“是么?”
“我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和你这面瘫和平相处了两年的,”贝澜心撇撇嘴。
两年,不觉心里咀嚼着这个数字,这是他这辈子唯一一个认真活着的两年,至于之前···不觉唇边不禁溢出一抹苦笑。
贝澜心是多精明的人,自然没有放过不觉脸上的丝毫表情,她一直很好奇,他的过去,可她从来不问,她没有任何立场,去问及这些,她懂。
不远处,慕衣冉靠在柱子上,手里还把玩着贝澜心的帕子,斜眼看着那边“浓情蜜意”的两人,顿时觉得有些扎眼,嗯,这种感觉,很不爽。
俊逸的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闲散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看着那个方向。
贝澜心感觉到了这目光,侧头看过去,那男人连靠着一根破柱子都能优雅成这幅模样,她还真有点儿佩服他了,慕衣冉脸上的慵懒闲散神情依旧没变,只是那深幽的眸子里,谁也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样的情绪。
贝澜心微微皱眉,这大爷估摸着是又要使唤她了,转头看向不觉:“我先去忙了。”
不觉看了一眼慕衣冉,自然知道她是要去忙什么,微微颔首,便目送着贝澜心转身离去。
待贝澜心走至他跟前,慕衣冉挑了挑眉:“晚餐做好了?”
贝澜心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儿:“我今儿忙了一天,累的慌,我让丫鬟做了,你今儿就将就着吃吧。”
“给你半个时辰,我要四菜一汤,你亲手做,”慕衣冉甩下这句话,便迈着闲散的步子,优哉游哉的进了屋。
留下贝澜心一人在风中气的发抖,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淡定,要淡定!
慕衣冉心情很不好,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心情为什么不好,但后果就是贝澜心现在苦逼的状态。
贝澜心好不容易给这位大爷做了四菜一汤,这位爷竟然说懒得夹菜,贝澜心给他夹好了菜,这位爷又说口渴了,要喝上好的西湖龙井,贝澜心给他泡了茶,这位爷又说手麻了懒得端饭碗。
贝澜心真的没那么好脾气,“嘭”的一声,手里的饭碗被她大力的按在桌上,顿时四分五裂,一双双凤眼像带了刀子一样,生生剐在慕衣冉的身上吗,声音阴冷的吓人:“端不了饭碗这手还留着干嘛。”
慕衣冉却丝毫不为所动,一脸的无辜:“你这么没诚意,还想向我求缘灵咒····”
“咯吱,咯吱。”
这是这是贝澜心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张美丽的俏脸阴沉的可怕:“你敢不敢用新颖点的招式?”
“招不在新,管用则灵,”慕衣冉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碎了贝澜心所有的理智。她想,干脆和他同归于尽好了!
“那个男人是谁?”
在贝澜心失去理智的边缘,慕衣冉一句话将她拉了回来,贝澜心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仔细的观察他的眼神,心里有一种大胆的猜测。
“喂,你不会在吃醋吧?”贝澜心语气里尽是调侃,可慕衣冉的眼神里却看不到丝毫的窘迫,反而坦然的很。
“我只是在担心,你会不会出墙,孩子他娘。”
慕衣冉风轻云淡的说完这句话,贝澜心差点儿被自己一口口水呛死。
“你别给我乱定名分,我跟你什么关系啊?搞得我像是荡妇一样!”贝澜心简直被这男人厚的堪比城墙脸皮彻底打败了,孩子他娘孩子他娘的喊,自己都不觉得好笑吗?
慕衣冉却一脸无辜:“当初可是你抱着孩子哭着喊着找我认亲的,还说爱我爱的死去活来,我这不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吗。”
男人是谁?”
在贝澜心失去理智的边缘,慕衣冉一句话将她拉了回来,贝澜心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仔细的观察他的眼神,心里有一种大胆的猜测。
“喂,你不会在吃醋吧?”贝澜心语气里尽是调侃,可慕衣冉的眼神里却看不到丝毫的窘迫,反而坦然的很。
“我只是在担心,你会不会出墙,孩子他娘。”
慕衣冉风轻云淡的说完这句话,贝澜心差点儿被自己一口口水呛死。
“你别给我乱定名分,我跟你什么关系啊?搞得我像是荡妇一样!”贝澜心简直被这男人厚的堪比城墙脸皮彻底打败了,孩子他娘孩子他娘的喊,自己都不觉得好笑吗?
慕衣冉却一脸无辜:“当初可是你抱着孩子哭着喊着找我认亲的,还说爱我爱的死去活来,我这不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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