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正德皇帝,许凌和娇儿又踏上了寻找徐晨雨的道路,此刻走在磕磕绊绊的土路上,许凌正是满腹心事,改变了历史,对于他而言,并不知是对是错,可杀徐冷,那绝对是正确的选择,问题是,徐冷在哪儿?
“许凌哥哥,这么找下去可得是猴年马月了。(
我的校花老婆)”一路上满心想说话的的娇儿终于忍不住了,她觉得许凌现在这种方法太离谱了,虽不知大明有多大,但宇宙有多大她还是知道的。
看了眼娇儿,许凌无奈的摇着头,他也没办法啊,问题是你要用着神力整天飞来飞去的找那指定是照不到的——徐晨雨若是人的话那分分钟就能找到,可事实证明,她不是人。唉……看了看一望不到头的路途,许凌烦的只想暴跳。“要不,歇会儿?”他低声问道,眨着眼睛示意。(
元徵宫词)
抬头看了看许凌,娇儿长叹一口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坐在一个小石头上面,四周的知了还在不识趣的大叫着。
“累?”许凌很奇怪,精灵会累?
摇了摇头,“我不想走了。”双手捧着脸蛋,不高兴的说着。
“为什么?”许凌突然觉得这丫头好像有心事,“这丫头瞎搞啊,这可是给我报仇啊,她怎么说不走就不走了”他很不爽的想着。
“你真的会杀了那个徐冷吗?”娇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眼神犀利的问着许凌,眼眸中有些不相信的色彩。
“我……”许凌本来准备说想来着,可一看娇儿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好像想得简单了。(
超级仙医)在还没见徐晨雨以前,他自己可谓是对徐冷那叫个恨之入骨,恨不得生生活剥了他,就在那次去毁灭之渊以前他也是这么想的。可见了徐晨雨他就下不去手了,徐晨雨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里总会让他想到当初的回忆。如果说他的复仇之心是一团火焰,那徐晨雨就是扑灭火焰的冷水。可如果不杀徐冷,那简直就是天理不容他啊。“看来,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毕竟与他无关啊。”许凌重重的点着头。
“我就知道。”看许凌久久不说话,娇儿默认了自己的想法。“那个徐晨雨就那么让人痴迷吗?”抬头看着来往的白云,娇儿傻乎乎的想着。
对于娇儿的话,许凌没有措辞去反驳,因为她说的的确是事实,自己对徐晨雨还是无法忘怀,即使那一次在毁灭之渊大家说的很清楚,看起来是彻底决裂了,可是,不能牵手不代表不能相守。(
将夜)“这就是爱情吗?”许凌觉得把这个可以用“爱情”这个概念来理解,虽然他不明白这个概念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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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酒楼,这是一个开在半路上的小酒楼,小的不能再小了,一圈的篱笆里面有着一些菜地,菜地的旁边是一间小房子,里面摆了三四个桌子,桌子的每个角落都受过了无可想象的摧残,桌上摆放的筷子很容易让人想起酒楼不短的历史。
几匹骏马在马棚里吃着上等的饲料,几个官差正大大咧咧的坐在板凳上喝酒,时不时用笨拙的手夹着碟子里的下酒菜。(
富贵锦绣)这个酒楼由于地势的优越性,不论是三道九流,还是什么黑白无常都会来做客,所以生意很好,这不,老板又在外面空地上摆了几个新桌子。
“小二,上壶茶。”坐了下来,看了酒楼粗糙的设备,许凌决定只要一壶茶。
“客官,这儿没什么小二哥,有啥事您吩咐俺就成。”闻声一个穿着青衣,戴着小帽的中年男人就带着笑容出现在了许凌眼前,他弓着腰,脸上的笑容让他脸上褶皱的皮肤更为明显。
“掌柜的,你是何方人士啊?听口音,不是京津人士啊。”闲来无事,还正烦闷,不如找这老板聊聊天。
“客官这眼神真是厉害,俺是陕西人,俺姓赵,单字一个杰,来这儿开酒楼也有些时间了。(
神级天才)”老板献媚的笑着,还一边说一边擦着桌子。
“这人着实有趣,我只问了一个他的籍贯,就给我扯出这么多。”许凌想着,竟是笑了一笑,又问道:“那掌柜的可有婆姨?”听人说陕西有些地方就是这么称呼媳妇的,许凌干脆的问道。
“有啊,有啊。俺这婆姨那可是了不得哩,要不是她,俺这会儿还在老家晒黄土呢。”说起婆姨,老板就像吃了蜜一般的甜,这一点,和大明的许多人不一样。
“怎么不见老板娘啊?如此厉害,让小弟我见识见识啊。”许凌听老板这么一说,很感兴趣的说道。
“客官见笑了,这会子她在那个刘家村给人家说媒呢。”老板歉意的笑了笑,用肩膀上的抹布甩着四周的蝇。
“不知掌柜的双亲是否健在?”听着老板说话,许凌爽快极了,老陕话还是听着爽利呀。
“当然喽,就说这个父母吧,还是要孝敬的好,人家大官能让双亲吃好穿暖咱也不能差啊,唉,一说这个就想起刚那个疯女子了。”正说着,老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坏事,笑眯眯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怎么了?”一句疯女子让许凌有些茫然,这是哪跟哪呀。
“唉,那疯女子啊,不但把他爹连打带踹,还破口大骂着‘徐冷,你该死。’他爹那年龄也不小了,还哭丧个脸说‘女儿,是我不对啊。’你说说,唉!”老板越说越生气,愤愤的甩着手里的抹布。
“什么?”正准备拍手附和的许凌突然顿住了,大声问了一句,旁边的几个官差不爽地瞅着他。看着老板惊吓的面孔,许凌问道:“那个女孩叫他父亲什么?”
“徐……徐冷啊,客官。”老板被许凌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住了,结结巴巴的说道,他的话应刚落,就见刚刚还坐在这儿的两个人凭空消失了,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和自己一样呆住的官差,像是反应了过来,他大喊一声:“鬼啊!”声音之凄厉远胜于三峡中的猿鸣。
飞在空中的许凌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的一切,还时不时发出一些神力以便于自己寻找,紧紧拉着旁边的娇儿,口里不停的说道:“怎么可能?”他是知道的,徐晨雨和她父亲的关系虽不是亲密,但绝不会恶劣的如此地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原本在他眼里像蚂蚁一样的徐冷竟突然变成了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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