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多人对于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有着自己的见解。(
美女请留步)对于我来说,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明明为我做了那么多,而我却浑然不知,即使那个人一直在我身边。
当我背到“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的时候,唐歌推门进了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
我止住,轻道:“小叔。”
唐歌并不诧异我醒了,我刚刚已经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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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是不是有人在我睡着的时候来看过我?”
他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将我扶起来,在后头垫了一个枕头,再将折叠式的桌子放好,把托盘上的东西慢慢悠悠的摆好,才回答说:“是你同学来过,你睡了很久,也就是今早来的。是想问那个男的吗?他也来过,还叫了你好几声,以为这样能醒过来似的。(
最强战兵)连医生都说你烧退下去就会醒过来。”
语气中的讽刺,显而易见。我忽然在想,当初对着安鹭,他用的是不是这种语气。
“这是钟点工熬得粥,你才退烧,吃点清淡的比较好。趁热吃,泡菜也有,酱瓜也有,不想吃就搁着吧。还有,你想了很久的那个所谓的小伙伴也回来了,等会儿来找你。(
地下秘藏)我公司里还有事,就先走了。门会暂时开着,她来了直接进来便是。”
他的语气很急,说话语速也很快,但是他说‘小伙伴’那个词的时候,明显他的嘴角抽动幅度,不是一点点。
我“嗯”了一声,瞧着他走出门。
苏糖薰这厮终于飞回来了。
我搅动着碗里的粥,舀出一勺喝了。(
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甚是清淡,味道极好,很是润喉咙。这个小时工的厨艺好的不是一点点。
喝完粥后,全身才有了些力气。将东西都放在床头柜上,桌子折叠好放回地上,下床。
走进卫生间洗漱一番。
我打量着镜子中额前碎发微微沾湿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个地方不妥。
我记得那晚明明换的是维尼熊的的黄色睡衣,怎么今天变成了黄色的海绵宝宝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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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钟点工换的吧,不然还会有谁?别胡思乱想。”
自言自语,好像有点不对。
将头发扎到脑后,拖沓着回房间,苏糖薰的出现吓得我小心肝砰砰直跳。虽然她安静得要死坐在方才唐歌坐过的位置上。
她眯着她那双有些近视的眼看我,“呦呦呦,唐楚我不过走了两个月,你居然该凸的都凸,该凹的都凹了,你是不是去做瑜伽课了?”
我伸手往她的肩膀上狠狠一拍,骂道:“苏糖薰,你这人还是这么不正经。臭嘴还可以更臭一点!”
“好吧。”她眨眨眼,棕色的眼睛闪亮闪亮,“不过,你不是只是发烧了吗?瞧瞧你这肩膀上怎么还有一丝血痕。”
我拍开她的手,将衣服扯到前面来,果真是有的!方才我从镜子里看没有仔细,如今真真是一清二楚!
我心里忽然闪过一些什么,却不清楚这是什么。
与苏糖薰一同坐到床上,又听见她道:“感觉有件事有点奇怪。”
“什么事?要讲就讲呗。”
她侧过头看看我,摇摇头,躺了下去,“算了,我还是再看看吧,应该不会是那种……”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到后面我已经听不见了。
索性我对这方面也没多大兴趣,人家想告诉你的,你自然会知道。不想告诉你的强求也没用,反而会失去韵味。
然而她的大眼睛忽的直对着我,亮亮的,“你知道吗唐楚,刚刚你的一系列表现充分反映了你傲娇的本质。”
“什么和什么呀。我不是小攻,你不是小受。我傲娇?苏糖薰你去了趟澳大利亚脑子怎么变了个样。”
苏糖薰白了我一眼。
又和她东拉西扯了半天,她才离开,我便又在床上躺了会儿。
想到了衣服上的血迹,急忙跑到卫生间狠狠得用水擦上去。
唐歌,你tmd都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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