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城,是南越王国一座中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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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叫做青阳城,来是因为这座城市靠近南越王国三大山脉之一的青阳山脉。
而青玄山,便位于青阳城几十公里外。
青玄派,天武大陆很普通的一门宗派,其宗门便在青玄山上。
山峦起伏的,水流瀑布,百花争艳,在南部山脚,有一座不大不小的湖泊,除了在微风中荡漾开来的碧波,剩下的景物只有建立在湖中的一座湖亭,却是年久失修,破烂的不成样子了。
所以,这里除了野兽出没,罕有人迹。
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一阵唰唰的声音,一声鸟鸣,群鸟惊飞,脚步声来,从树林里,走出一个青衣少年,少年形貌俊美,身形一般高矮,大约十七八岁。
少年名唤苏阳。
“白姐姐,你在吗?”
少年走到湖边,站在通向湖亭的那条只剩下几块腐朽木板的桥头,面带喜色,双手做喇叭状搭在嘴边,面向湖亭方向轻声问道。
微风徐徐,碧波荡漾。
少年见湖亭毫无反应,也不着急,再次轻声道:“白姐姐,你在吗?”
言罢,少年便坐了下来,口中含着一根青草,看向湖亭,面色依旧,似乎这般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久之后,微风骤紧,荡漾的水波在微风中开始向四周扩散,而水波的中心,正是湖中的那座破烂凉亭。
少年睁大眼睛,看着湖亭。
只见湖亭周围的水面出现两面由清澈的水纹构成的扇状波纹,与别处的涟漪分别开来,显得极为奇异,周围开始有鱼聚集,从四周游来,却不见一条鱼穿过扇形波纹。
少年眼睛睁大,似乎才是第一次见过一般。
“白姐姐的能力越来越神异,哎……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般层次!”
眨眼间,那两扇水面上巨大的无色波纹开始向上汇聚,以湖亭和木桥为轴线,不过半个呼吸,两扇无色扇形波纹便已经将湖亭包围其中,里面的湖亭显得有些模糊。
从外面看去,只像是两面巨大的无色扇贝,将蝼蚁大小的湖亭吞噬一般,无色的扇贝,犹如矗立在湖中央的巨大无色河蚌,周围的空气也似乎随着其上波纹的流动二震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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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
一声柔媚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苏阳笑着站起身来,沿着破烂的木桥,小心翼翼的走向包围在无色扇贝中的湖亭。靠近无色扇贝,少年苏阳心中越发惊异,哪怕是自己每次来这里都要见识一次这种神异奇状。
可惜,这般奇状,白姐姐却让自己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最亲的家人。
当苏阳走近,木桥的终端,无色的波纹下,一阵氤氲,出现一道不大不小的屏幕,苏阳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只见他的手毫无障碍的穿过屏障,苏阳抬脚跨步,整个身子便是没入其中,不见踪影。
这时,风声变缓,水波重新归于平静,湖面上巨大的无色屏障刹那间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座破烂的湖亭,周围有鱼潜游,涟漪依旧。
苏阳只感觉眼前一亮,白色幔帐映入眼中,一股久违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只感觉全身从里到外的舒爽,与之相比,外面的世界便犹如污臭的水沟一般。
这是一个巨大而空旷的房间,明辉的白色光芒让这里充满了生命的气息,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面,地面之上白色的木桌木椅,石桌上有水果甜品美酒,有一个装着一条白色鲤鱼的鱼缸。远处的墙边,一张白色的大床,柔软的白色床被,周围白色的幔帐垂直落下,显得极为高贵豪华。
房间没有窗子,但却有微风徐徐,白色幔帐随风飘荡,美轮美奂。
“臭小子,三个月不来,你干什么去了?”
幔帐飘过,后面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貌美绝伦,犹如珍珠般的面庞带着一丝嗔怪,柔美的身形无处不展现着一种魅惑,尤其是……她长着一头白色的的长发,白亮如珍珠。
苏阳看到美丽的女子,急忙走上前,喊了一声姐姐,便坐下来,拿起酒杯酒壶,倒满酒杯,仰头喝下,脸色有些涨红,神情也不太自然。
“姐姐的美酒就是不一样,只怕是皇宫贵族,也没有这般美酒!”
面向柔媚的女子摇曳着身形也坐了下来,闻言展颜一笑,百花无色,看着面色如常正襟危坐的苏阳说道:“那你怎么到现在才来,让姐姐好等!”
苏阳看着白珍珠柔美的面庞,嗔怪的表情,心下激动,脸色涨红,自己每次来都一副自然自在的神态,但只要看见白姐姐这般魅惑的神态,都会失态,之前的君子形象刹那间消失不见,唯有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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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我不是忙嘛!”
苏阳感觉喉咙干涩,脸皮烧灼,言语便吞吞吐吐。只感觉屁股有地下的椅子格外的烫人。
白珍珠,苏阳只知道她的名字叫白珍珠,二十年前来到青玄山隐居,要说年纪,只怕已经不小,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至于其他的,苏阳一概不知,但自从四年前来到这里,遇见她,便与她成为了好朋友。
白珍珠让苏阳称她白姐姐。
每过一段时间,苏阳都会来这里小坐一会,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能够帮助自己修炼,苏阳五年前任督二脉断裂,无法修炼,全靠白珍珠为他疏通经脉,他才能够到达如今的武徒七品,虽然与青玄派其他弟子相比有一定距离,但至少能够修炼了。
“白姐姐,这次来的着急,没有带什么东西给你,下次我拍一定记着!”苏阳放下酒杯,脸色还有些涨红,但心中的炽热已经静了下来,白姐姐虽然绝世容貌,就算是青玄派外门第一美人刘小兰都比不上,自己只不过是外门一个普通弟子,也不从这起什么奢望得到她的青睐。
她帮助自己修炼,自己已经很感激了,虽然他并不知道白珍珠为什么帮助他。
白珍珠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下次记得给我带一珠紫玉草,不要告诉别人”
苏阳点头答应,只听她再次说道:“好了,转过身去,我帮你疏通经脉”伸出白皙的玉手,点在苏阳的后背。
苏阳想着刚才那只洁白的玉手,只感觉后背纤纤玉指之处柔滑无比,心中又开始升腾起炽热,只感觉头晕目眩,脑海中一片柔媚软声。
微风徐徐,幔帐飘荡,白亮的房间内,出现一道白色的烟雾,弥漫着特别的香气,轻缓的在空气中飘荡。
苏阳身形晃荡,不消片刻,便昏厥倒地。
身后的白发女子收起玉手,嘴角掀起柔美的笑容,带着一丝诡异,洁白的衣袖在苏阳身上一挥,微风骤然加紧,一道白光闪过,苏阳的身体便随着她的洁白长袖在空中飘起,然后躺在了后方那张大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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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鲤鱼在鱼缸摇摆着鱼尾,尾鳍震荡,显得极为兴奋。
“看把你急的!”
白发女子白了一眼鱼缸中的白色鲤鱼,媚眼如丝,然后缓缓走向大床,幔帐飘荡只见,香气弥漫之中,身上的白色长裙飘落,露出里面白色的轻纱,轻纱随着微风震荡,轻纱摇摆之间,白色的烟雾便从里面喷涌而出,香气更盛。
透明的轻纱之下,确实不着一缕,模糊之中,胸前两团挺翘格外的刺眼,粉红色的樱桃两粒在白纱飘动中隐约可见,身形摇曳行走间,在空气中颤巍不停,更是魅惑。
两腿之间,白纱之下,更是人间少有之境,光滑的肌肤映着粉红的沟壑,竟然不见一根落草。
女子走进大床,伸出玉手将苏阳的身形翻过来,扶起额头的发丝,露出俊秀的面容,“这一张脸看了四年,却是越来越俊俏了,嘻嘻,臭小子,三个月不来,可是让姐姐好等,今天必须好好罚你!”
玉手轻摆,苏阳的身体飘上空中,微风中,他的衣衫一件件脱离,不消片刻,却已经不剩一缕,谈不上白皙的肌肤毫无赘肉,有些消瘦,却绝不是瘦弱。昏迷中的苏阳脸上毫无表情,犹如睡着一般,赤裸的身体落回大床,白色的床被撒发着让人血脉喷张的香气。
“三个月不见,臭小子的阳气又变得纯净雄厚了,要是这么发展下去……呵呵,不过五年,姐姐我便可以成功进阶,达到九级的层次!”
轻纱着不住她的曼妙身形,白色的幔帐之间,一头亮如珍珠的白发让他显得更加美丽,饱满的身形轻柔的爬上大床,沿着床沿,那个赤裸的身体而去。
房间中,骤然大风,幔帐剧烈的震荡,大床上,白色的轻纱在她的身体周围剧烈的摇曳,曼妙的身姿在与苏阳的身体印在一起,白纱震动中却是看不得真切。
不久之后,大床上生气一团漩涡,呈现火红之色,撒发着炽热的能量,整个房间,开始升温。
石桌上,鱼缸中,白色鲤鱼尾鳍一震,水花飞溅,只见它竟然脱离鱼缸,在空中飘起,带着水雾,急速的向着那团火红色光团而去,两颗善良的鱼眼中,表现出极为享受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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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弥漫,火红光芒,大床之上风景依旧!
……
苏阳睁开眼睛,四下一看,自己正躺在湖亭中,破烂的湖亭在风中捏捏作响,似乎是下一刻便会倒塌一般,湖面依旧显得平静,一圈圈小小的涟漪荡漾开来,有鲤鱼在潜游。
“又是这样,就不能让我清醒着出来?”
四年来,苏阳多次来到这里,但每次都是醒着进去睡着出来,唯一的记忆便是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女子,还有她伸出玉手为自己疏通经脉的场景。
虽然他心中疑惑,但想到白色长发之下美丽的叮嘱,也绝不会去问,更不会告诉被人这里的一切……她说过,这是他们两之间的秘密!
苏阳为之窃喜,浑然不知自己只是那女子的修炼工具!
苏阳摇摇头摇头,站起身来,挥了挥手拳头,感受者体内的元气,微微一笑,果然又近了一步,虽然还远远没有达到突破的地步,但至少进步了。
自己经脉断裂,唯有修炼混元功,但进步极为缓慢,就算是修炼个十年八年,只怕也打不到武徒七品进阶,但有白姐姐的手段,相信不出五年,自己一定能够达到人级境界。
“过几天义父义母将为我彻底治疗经脉,白姐姐也没必要为我疏通经脉了,不知道以后该什么借口来见她……”
“对了,白姐姐不是喜欢紫玉草嘛,我每次都带着紫玉草来便可!”
苏阳仰起头,面带喜色,离开此地。
……
此刻夜已深沉,虫鸣鸟憩。
在半山腰一座不大的院子里,站着一名少年,一名少女。
两人时不时看向不远处紧闭着的房门,表情着急。
房门紧闭着,只听里面不时传来痛呼的声音。
不算奢华的房间里,一位少年赤裸着上身,盘腿坐于一浴桶之中,脸色涨红,像是正在忍受着极端的痛苦!
浴桶之中盛满淡绿色的的液体,绿光流转,神异之极!
在少年身后,一位中年女子平举双手,按于少年后背,表情严肃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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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前,一位中年男子同样平举双手按于苏阳前胸,脸颊渗出几滴汗珠,依稀可见其匮乏之色。
看来两人都在为少年治伤。
“阳儿,一定要坚持住,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便可以大功告成”中年男子深呼一口气,道:“当然,最后这段是时间也是最痛苦的时候,疼痛要远超之前几次,若你不能坚持到最后,体内经脉便会瞬间崩溃,不仅不能打通最后经脉郁结之处,反而可能会让经脉崩溃断裂……”
少年眼睛紧闭,脸色坚定。
身后中年女子露出担忧之色,道:“阳儿,这是你能够恢复的最后的方法,义母相信你一定能够坚持过去。”
中年女子一脸忧色,看着身体微微颤抖,体表显现出微微的淡绿色,知道药效已进入少年全身,正在忍受极大痛苦。
少年脸色涨红,身上汗珠滚落,头发冒出丝丝白气。低沉着声音道:“义父义母!来吧……”
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少年正是苏阳。
中年男子,也就是少年的义父,看到少年坚决的表情,心中按赞一声,与中年女子对视一眼,点头示意。
两人俱都深呼一口气,运转体内元气,将最精纯的元气输送至少年体内,两股元气在少年体内运转,加速化解着药力,为少年做最后一次的疗伤,也是最关键的一次疗伤,更是最痛苦的一次疗伤!
苏阳只感觉体内有两股气流快速在体内运转,先是脚底正常的经脉开始,两股元气一刚一柔,一阴一阳,相辅相成,滋润着干涸已久的经脉。然后这两股元气自下而上,到双腿,再到腹部,接着便开始缓慢前进。
即将要到达经脉郁结堵塞之处,两股元气都显得特别慎重!
如果说苏阳之前所受之痛打五分的话,这会儿感受的疼痛开始上升到八分。
那些经脉已经郁结五年,早已变得阻塞,就像是已经干涸的河道里面被人填满了巨石土沙!要想把这些阻塞在河床里的巨石土沙全部冲开,就要有一条巨大却不是温柔的水流来缓缓慢慢的冲洗。要是在一瞬间冲开,不说没有那么猛的水流,造成的痛苦也远远不是苏阳可与承受的。
所以,两人运转在苏阳体内经脉中的两股元气都极为缓慢。
虽然苏阳体内郁结经脉不多,但要疏通郁或者堵塞的经脉,其中从在的危险系数还是很高的!
两股元气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干涸郁结的经脉,一点一点的疏通堵塞的经脉。
苏阳体内任督二脉受损,变得郁结,如今更是变得严重。任督二脉是一个人修炼最重要的两条经脉,若受损破快,那么这个人也就相当于废了。若是没有灵药救治,就算苦修一生,也不能成为一名高手,一名强者。
当然,如果有高手为其疏通经脉,将断裂的经脉重新连接,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苏阳知道,山脚下的的白珍珠恐怕也只能做到为他疏通经脉的地步。
在两股元气冲刷郁结的经脉同时,苏阳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脸色涨的鲜红如血,体表鼓起一条条如蚯蚓般的轧胤,见之恐怖之极!苏阳肤色隐隐可见翻出一层绿光,增添一丝惊悚。
两股元气前进着,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前进着,冲开经脉,然后两股元气中比较阴柔的一股元气便会滋润着满是疮痕的经脉。
苏阳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白色雾气,其中夹杂着一丝丝淡绿色雾气。
中年男子衣衫已经被汗水打湿,按于苏阳前胸的双手微微颤抖,但依然紧贴着苏阳皮肤。中年女子秀丽的额头也开始渗出汗珠,脸色开始变得有些苍白。
苏阳咬紧牙关,忍住剧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再要一个时辰!
我便能够恢复!
浴桶中的绿色看是变得更加淡了,在苏阳体表隐约可见一条条绿色的流体,正在慢慢地渗入苏阳体内。
……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
“啊……”
一声低沉的痛呼自苏阳口中传出来,苏阳脸色狰狞,像是极端痛苦。
中年女子看到痛呼的苏阳,脸色一惊,急忙道:“阳儿……”双手依然不离苏阳后背。眼神焦急的望向对面的中年男子。
“没事,只是冲开的任督二脉汇集的阴阳穴,一时间阵痛,好了……最后为他修补滋润经脉,便可大功告成!”
中年男子虚弱得说道。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两人收手息功,便完成了这最后一次的疗伤。脸上都是一脸疲色,但都露出如释负重的表情!
终于成功了!
苏阳坐在浴桶中,脸色已经不再涨红,却又变得有些苍白。看着已经变成浑浊的泛着一种淡淡臭味的一桶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阳儿,终于让你的经脉恢复了,以后便可以向别人一样修炼,再也不用和感受别人嘲笑了!”中年男子表情疲惫,淡淡道。
“谢谢义父义母这些年为我找灵药。”苏阳被中年女子扶着出了浴桶,脸色苍白,想起这些年义父义母两人为他所做的一切,心中不禁一酸,感激说道。
“呵呵,为人父母的,哪有不管自己孩子的道理?况且这些年你受病痛折磨,所受苦难要比我和你义母多多了!”中年男子呵呵淡笑道。
这五年来苏阳却是忍受病痛折磨,除了在白珍珠那你找到一丝修炼的希望,便只剩下了义父义母不断地鼓励。
经脉受损之后并不会给人留下身体上的疼痛,可是自从苏阳任督二脉受损之后,苏阳前胸任督二脉汇集之穴阴阳穴每过一段时间便会疼痛难忍,虽然并没有今晚疗伤这么剧痛,但每隔一段时间让人忍受那种痛苦也是会让人崩溃的。
苏阳抬起头,看向义父义母,心中酸楚,他知道修补经脉的灵药珍贵无比,就连白珍珠也没有,也不知道义父义母是怎么找到的。
但是自己却问不出口,便将这一份情记在了心里。
看着疲惫的苏阳,中年女子心中关切,急忙柔声道:“阳儿,赶快上床休息吧!”
“嗯……义父义母也赶快去休息吧!都累了一晚上了!”
中年女子将苏阳扶上床,为他盖上被子,便于中年男子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出去。
两人一出门,屋外的两个人便疾步上前。
“义父,大哥怎么样了?”少年急切道。少女也是一年急切的看着走出房间脸上到这疲色的两人。
“你们大哥已经没事了,刚上床休息,你两赶紧各自回去休息,都这么晚了!”。中年男子说道。
“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少年舒了一口气道。
“那义父义母也赶快休息!”少年少女这才道。
看着比苏阳小一岁的那两人,中年女子笑道:“阳儿治伤刚好,已经休息,你们明天再来看他。”
“嗯……”少年少女应道。
“这两孩子!”看着走远的少年少女,中年女子摇头淡笑道。说完扶着脸上疲色更重的中年男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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