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头库库木的一番言语,让叶游的心是上下的起伏,叶游明白这一次去‘困兽狱’拿天绝五行球,确实是九死一生,弄不好自己或他人的性命,就会最终交代在阴森恐怖的困兽狱里。(
独宠萌妃)不过,叶游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但是,去已经被狡猾的秦魔兽改造过的困兽狱之前,大家必须坐在一起,认认真真地讨论并研究,如何对付那天雷针以及麒麟火龙兽的威胁,并最终在没有任何伤亡的情况下,把二种宝物解决掉,拿到大家梦寐以求的天绝五行球,催动咒语,打开“虚幻之门”,离开天绝大阵,回到阔别已久的幽冥界里,继续追查太极罗盘的下落。
可是,想归想,做起来就没有大家想得那么容易了。
这时,叶游一众年轻人,与薛法天、普贤为首的这些老前辈都坐在一起,讨论起关于进入困兽狱的一些尖锐问题。其中,年轻人当中的魁首叶游,是大发探讨之词。
叶游严肃地说“刚才我也听到库库木前辈的说词了,其实,它说的大家不去困兽狱算是便宜,去了就很有可能有去无回,这个说法我认为并不为过,不过,不去困兽狱拿到天绝五行球,咱们怎么离开天绝大阵里呢?再说了,既然秦魔兽在困兽狱里,放置了天雷针以及麒麟火龙兽,而且,它既然可以在困兽狱里出入自如,难道我们就不行吗?我认为破解的办法就在于,我们的身体不能承受天雷针的雷声震散人的三魂七魄,以及麒麟火龙兽的嘴里吐出的天火火焰,以及它那能刺瞎人眼的鳞片之光……”
叶游还要继续往下说,却被大象头库库木,给打断了话语。大象头库库木说“叶游啊,你看你默默叨叨了半天,还是没有说道正题上,咱们先在就是在讨论如何把天雷针与麒麟火龙兽如何废掉,你绕那么多弯,把我都给急坏了,你要是有什么好点子,就直说嘛,何必左转右绕的让大家等得心急,上火呢?”
叶游一听大象头库库木的这句话,笑了起来“库库木前辈,你这个人啊,有时候事不关己是高高挂起,有时候又狭路相逢拔刀相助,就冲你对这件事的关心程度,就足以说明,你想赶快回到幽冥界里,到薛法天老前辈的洞府里美美的吃上一顿,以解多日的嘴馋吧?”
大象头库库木一听这句话,笑呵呵地挠起了头“叶游啊,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了,就算是这么回事,你也可以背地里说啊,现在把这件事抬到了桌面上来,让人家多难为情啊!”
尤小钱插嘴了“库库木前辈真实胸藏锦绣啊,除了吃就是向往美女,不愧是一代饭桶加se狼的终极化身啊!”
大象头库库木不愿意了“行了行了,我只要一说话,你们就拿我开涮,看来,我要是不出点破解天雷针跟麒麟火龙兽的办法,你们还真就小看我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叱咤风云的库库木天尊了!”
众人一听这句话,都笑了,而大象头库库木的表情是异常的严肃。(
巅峰强少)大象头库库木说“我从大驴头托托坤那里得知,天雷针是有一个弱点的,而这个弱点就是,它的雷声不能对生灵的元神产生作用,因此,如果你们哪一位敢于冒冒险,施展元神出窍的功法,或许可以破解天雷针。”
又言“至于那个该死的相貌狰狞狠猛无比的麒麟火龙兽,似乎也有一个破解的办法,只不过,大驴头托托坤也不是很清楚具体的办法,它只是含糊其辞的,对我说了大概的方法,那就是备好一罐子童子尿,浇到麒麟火龙兽的身上,它的火焰与鳞片的光芒都会失效了!当然,你们还会问我,托托坤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我实话跟你们说吧,人家是秦魔兽的亲侄子,是情同父子,有什么事情会隐瞒这个‘乖儿子’呢?”
叶游听到这里,忧虑了起来,想了半天才说“你说的这两点中,其中的以童子尿浇灌到麒麟火龙兽的身上,这一件事咱们是可以完全办到的。不过你说的元神出窍去破解天雷针的法术之力,似乎有些不妥,当然,不妥的原因并不在于元神出窍本身,而是在于时间的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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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此话怎讲?”坐在叶游对面的大象头库库木,来了兴趣。但是它认为叶游说出这样的一段话,显然有些说得太过严重了,那元神出窍,只要是有武功修为的人与兽,是都可以办到的,怎么能说不妥呢?
不过,它还是很想听听叶游的,不伦不类的,独到的见解。
叶游思虑了片刻,一瞅桌边就坐的诸位,而后把目光聚焦到了大象头库库木的脸上,叶游谨慎而有所依据地回答“元神出窍破解天雷针这个办法很不错,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元神出窍虽然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是这种功法不能在这种以震散人的三魂七魄的宝物面前,长时间使用,因为时间一长,元神也会被震散,而灰飞烟灭,因此说,你说得这个办法,危险性很大,不能实施。不过……”
叶游说到这里,不往下说了,而叶游不往下说的原因就是,不这样做也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因此说,必须有一个人为了拿到天绝五行球,而冒着元神出窍,被天雷针的镇魂之音震得元神灰飞烟灭的危险,铤而走险拿去天绝五行球。
这时,尤小钱看向了话到嘴边留了半句的叶游,而尤小钱已经从叶游的表情之中,看透了叶游的心思,于是,尤小钱自告奋勇地说“叶兄,我看就让我去试一试吧,我想不至于那么的严重,你看怎么样啊?”
叶游没有急于回答这个问题,他一侧头看向了一直沉默,毫无表情的薛法天老前辈,问“薛老前辈,您认为这个办法可取吗?或者说,您老有其它的好办法,传授与我们吗?请薛老前辈您不吝赐教!”
说着叶游朝薛法天老前辈,抱了抱拳头。
而这时的薛法天一听叶游的言语之后,先是习惯性地一捋银髯,而后表情凝重地思考了许久,才回答了叶游的这个问题。薛法天老前辈说“大象头库库木的办法很不错,但是,就如同你说得那样,元神出窍去破解天雷针的镇魂之音的风险,是极其大的,弄不好就会被镇魂之音把元神震得灰飞烟灭,因此说,这个办法又不是最好的办法,所以,据我个人的经验来看,破解天雷针的镇魂之音的最有效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在两个时辰之内,习练我的避音遁!”
“避音遁!避音遁是属于什么功法?”叶游一听薛法天老前辈说出“避音遁”这三个字后,心里既疑惑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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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薛法天一瞅叶游那好奇的眼神,不由得笑出了声音,接着,薛法天慢条斯理地为叶游解释其“避音遁”的由来与用途。薛法天说“避音遁是老夫刚研究创造不久的一种功法,它属性为土,专用来克制以声波震动伤人的法术,因此,现在的‘避音遁’正好派上了用场。不过,想学习‘避音遁’这种功法,不是一般人可以练就的,所以说,我要在你们年轻人中挑选一个人,作为‘避音遁’其功法的继承者。”
大象头库库木这个时候,实在是忍不住了,张着大嘴,撅起那巨长的象鼻子,指向薛法天老前辈,说“薛大哥,你这样做不是多此一举吗?既然您会使用‘避音遁’,为何你不亲自上马,去困兽狱里拿取天绝五行球呢?何必再教这些小孩伢子什么功法啊,我看啊,真实太浪费时间了,您说呢?”
一向气死小辣椒,不让独头蒜的吕燕燕,一听大象头库库木管他们这些年轻人叫什么小孩伢子,心里顿时不痛快了,于是,吕燕燕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向大象头库库木,大喊“你住口!什么叫做小孩伢子,我们有名有姓的,更何况自古英雄出少年,你那么大岁数了还不出名,我看你才是小孩伢子,才是狗熊呢!”
“你——”大象头库库木脸一红,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言语有些太过了,不应该管这些年轻人叫什么小孩伢子,但是,它的辈分在这儿,被吕燕燕这一数落,顿时是面红耳赤,但又自觉理亏,不好反驳矛盾不已。
薛法天赶紧为二位讲和,并说出了自己为何不亲自上阵的原因。薛法天这样说了起来“燕燕,徒儿,你不要对库库木前辈这样无礼。再有大象头库库木老弟的想法是没有错的,既然我能使用‘避音遁’我就应该身先士卒,去破那天雷针的镇魂之音,但是,库库木兄可否知晓,我创造的这个‘避音遁’功法,是专门为气血充盈的年轻人而创造的,因为,使用‘避音遁’对自身是否为童子之身,是有很大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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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说“呵呵,因此,虽然老朽能操控避音遁,但是威力却不及年轻的童子之身的孩子,所以我进困兽狱破解天雷针的镇魂之音的把握,只有三成!”
这一下子,大象头的库库木是顿时醒悟了,于是,它大声嚷嚷着征求薛法天老前辈的意见。大象头库库木说“好啊好啊,既然是这样,那我大象头库库木也可以列为薛兄的选拔之列了!”
薛法天一皱眉头,问“……此话从何说来?”薛法天看向了,眉飞色舞的大象头库库木,他发现库库木那厚脸皮上的皱纹更加地拥挤了,而原因就是,大象头库库木舔着脸,不自然地笑了起来。
大象头库库木回答“薛兄您有说不知,本魔尊已经活了七八十年,到现在还没有与雌性有所……有所……扯淡,所以呢,俺大象头库库木还是很纯洁地,很青春地,很幼小地,最主的就是俺虽老,但俺还是童子呦!”
“噗哧!”大家一听这话都是不由自主地捧腹大笑,只有大象头库库木自己望向众人,严肃地,莫名其妙地直挠头。
……
……
其实,薛法天说要从年轻人中物色一个人,作为其‘避音遁’的继承者这一句话,是有很大的水分与说道的。原因就是,薛法天早已经物色到了自己心目中的人选,而这个人就是两次与秦魔兽大战的小娃娃叶游。
最终,薛法天选择了叶游,众年轻人对于这个结果,是没有任何争议的。
接着,薛法天带着叶游,离开了这座大殿,来到了中央无极土里的,负责吸收怨气转化为能量的莲花形状的设备前,让叶游坐于莲花台上,而后打开了莲台的能量转换机关,接着,叶游瞬间被莲台四面八方长出的枝蔓捆绑住了,而这些枝蔓正是把能量向叶游的经脉传输的一种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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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老前辈薛法天让叶游盘腿打坐,闭上双眼,用耳朵聆听薛法天老前辈密不外传的“避音遁”的功法口诀。
就这样,叶游按照薛法天老前辈交给的口诀,不停地在心里默念着,不一会儿叶游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轻松飘逸了起来,整个人的心情都不知为何清静了许多,直到最后叶游聆听完所有口诀后,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耳朵,根本就听不到外在的声音了。
不过,对于他自己的心跳声与血液流淌的声音,竟然是如此地清晰,而血液流淌的声音,让叶游想起了家里门前的,那清澈的小溪之水,让他想起了天露倾泻而下,那芬芳的气味,与裨益地滋润之感,最终,叶游仿佛在半睡半醒之间,拥有了观我的能力,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面容。
而此刻,站在叶游面前的薛法天老前辈,并没有叶游那样轻松的感觉。
因为,造成叶游出现这种状态的操控者,正是薛法天老前辈,原因就是,如果要练就“避音遁”就是要让整个人的心情,平静地像一碗水一样,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薛法天交给叶游的“避音遁”的口诀,注入叶游的脑海、经脉、血液、骨髓深深地与叶游的身体结合,从而使“避音遁”与叶游的心神合一,自由收放,达到那最高的境界。
就这样,叶游坐在莲台上,被红红如血的枝蔓捆绑着,枝蔓不停地向叶游的身体里注入红色真气能量,而叶游的整个身体也因能量的不停地输入,而使得整个身体开始向外释放着,那弥漫的红气气体,
更可以发现叶游的额头处开始见汗了,汗液不停地向下流淌,显然真气在叶游的身体里已经达到了极致,更说明了“避音遁”的口诀正在发挥作用,而眼看着叶游的眉宇间的皮肤开始出现褶皱,两个鼻孔也是一放一收,嘴唇也开始毫无规律地颤动,真气充盈再充盈,口诀印入再印入。
“噗——”最终叶游身体的前后左右上下,皆出现了一块圆形的红色真气盾牌,显然它可以作为护体神罩的附属保护盾。
“唰!”叶游这一刻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在自己身体的前后左右上下,形成的旋转的红色气体盾牌,而感到吃惊,但更为震惊的就是,他看到自己正前方的薛法天老前辈的嘴一张一合的,却听不到薛老的声音,他这才明白,是自己的“避音遁”隔绝了任何声音的震荡,而产生了消声的效果。
于是,叶游这才以意念将不停旋转的“避音遁”收起,从莲台上走了下来,接着,“噗通!”跪在了薛法天老前辈的面前,感谢其把自己的绝学“避音遁”传授给他叶游,而叶游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叶游说“薛前辈我既不是您的徒弟,也不是您的亲人,您能把绝艺传给我这个娃娃,实在是让我非常的感激,我现在是无以为表,请受叶游大礼参拜!”说着,叶游就要趴地大礼参拜,但是,他却被非常谦卑仁爱的薛法天老前辈阻止住了。
薛老前辈一叫内力,用双掌把跪在地上的叶游搀了起来,可见其内功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极限。薛法天望向叶游说“叶小头领,莫要客气,莫要客气啊!”
顿了顿,又说“说实话,如果不是急于破解天雷针的镇魂之音,拿出困兽狱里的天绝五行球,回到幽冥界,我是不会把这种我呕心沥血创造的功法,传于师门之外之人的,再说了,我看你们这些年轻人中,也只有你的天资比较独厚,所以,不传给你传给谁呀?”
叶游听到这里,只是微微地笑了一笑,他深知薛老前辈的话语里,其实还有另一种意思,那就是,薛法天很想收下他叶游为徒弟,不过,只是不好直说罢了,毕竟叶游既是叶沧海的义子,也是长虹派门下的弟子,如果薛法天这样收下叶游的话,就等于是挖别人的墙角,传出去是好说不好听啊!
就这样,叶游成功修炼完毕了“避音遁”这种功法后,同薛法天老前辈一同回到了众人的面前,之后,就在薛法天等人的带领下,叶游等人便紧随其后,去向了中央无极土中的困兽狱。
而此刻的天空,已经微微地发亮了,那清晨的凉风,再加上那一股浓浓的阴湿的雾气,把整个中央无极土给衬托的非常的神秘,但是,这种神秘并不是一种和谐的神秘,而是一种面对死亡与未知的困难,凝聚的一种沉重之气。
……
……
一刻钟过去,叶游一众年轻人,在薛法天等诸位老前辈的带领下,已经来到了困兽狱的门前,于是,众人面对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困兽狱的狱门高有十丈,宽有十丈,而就在这扇大门的前边,站着一只四肢脚触地身高八丈的披满金黄色大鳞片的巨龙,此龙看到了叶游一众后,先是张开了流淌着血红色粘液的大嘴,而后挤鼻子瞪眼,呲着沾满黏液的獠牙,企图用狰狞的面容,恐吓威镇住叶游一众。
叶游看到这里,左手紧握腰系的佩剑,右手伸二指点指麒麟火龙兽,叶游很自信地怒吼“大家伙,你给我听着!我们来是要拿天绝五行球,所以我们不想要你的命,你赶紧给我躲开,免得咱们伤了和气,听见没有?嗯?”
叶游的娃娃音把金黄色的巨龙给逗乐了。金黄色的巨龙俯视脚下芝麻粒大小的叶游,不屑一顾地狂笑后,反击了叶游。
“娃娃,瞅你那个得瑟的样儿,长得还没有我的汗毛高,就大言不惭地说,让我躲开,你要拿什么天绝五行球,我呸!你好大的口气啊,你听没听说过,麒麟火龙兽在兽族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你别看我在秦魔兽的帐下听差,可要论我的武功修为,不比它差!所以说,你想拿到天绝五行球,光靠嘴功不行,得拿出真本事来,听明白没有?”
叶游也不甘示弱“哼!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武功境界有多高,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只要咱们一交手,我准保让你满地找牙!”
麒麟火龙兽一听这句话,是震怒不已,二话不说催动真气,挥起前爪,就朝叶游猛拍而去,叶游也赶紧催动护体神罩,一瓢身形躲过了麒麟火龙兽拍下的大爪。
“砰!”大爪裹着红色真气,狠狠地拍到了地面上,把地面砸出了三丈多深的巨坑,而这时的叶游已经绕到了麒麟火龙兽的背后,“唰!”叶游瞬间拔出了宝剑,朝麒麟火龙兽的那块没有鳞片保护的,屁股蛋儿上猛刺。
那知,狡猾的麒麟火龙兽突然,念动咒语,催动鳞片,“唰!”鳞片泛起了刺眼的光芒,如其说是光芒,不如说是无形的利剑,刺向叶游的眼睛,于是,叶游是大叫不好!
而这时的薛法天一众人,也赶紧捂住了眼睛,生怕被这种刺眼的光剑刺伤眼睛。
与此同时,非常被动的叶游,赶紧摸向自己的鹿皮囊里,拿出了一瓶童子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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