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到了除夕,宋志诚和蒋月如都觉得大女儿的提议不错,所以,提前几天便来到了上海。(
凌云霸主)这天一大早,一家人便忙活起来,宋灵儿一想着晚上能和吴俊凡一起吃团圆饭,心情就特别靓,这几天吴俊凡一直以各种方式躲避她,但今晚他是不会躲避的,他肯定会来赴宴,虽然他想见的不是她,但这有何妨呢?只要给她与他见面的机会,她就很开心,她就会在他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此时,一家人一起围在桌边包饺子,准备晚上吃,宋灵儿一边包一边哼着歌,而宋景儿却想起了和庄宪佑一起包饺子的情景,不禁暗自神伤。
“灵儿,怎么这么高兴啊?是不是晚上你的意中人要来?”蒋月如见宋灵儿那么开心,觉得肯定有古怪,便猜测道。
“什么!谁说的?”宋灵儿神经兮兮地看了一眼她妹妹,她在想是不是景儿泄的密,但景儿皱着眉头,根本就没在听她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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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真的了,不然看景儿干嘛?她什么都没说,你不用看她了,你这个人,不管什么事都写在脸上了,还用别人说?”
宋灵儿立刻做了个鬼脸,不再多言语。
宋志诚这些天一直都想问宋景儿关于她和庄宪佑的事,但又怕勾起她的伤心回忆,可是这事情不问个清楚,他始终心不安,于是,便说道:“景儿啊,你从台湾回来也有大半年了,本来我们早想过来看你,问问情况,但你们这里这么忙,所以,一直到现在才过来。”这时,蒋月如瞪了他一眼,想让他别说下去。
“爸,瞧您说的,本来应该我去看你们,结果因为太忙了,一直没回去,反倒让你们过来看我了!”宋景儿感到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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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计较这些干嘛!看到你平安,我们也放心了。你妈一直不让我问,但不问,我心难安啊!今天是2007年的最后一天,今天我们就把2007年的事情该说的都说清楚,该了的都了了吧。”宋志诚不理会蒋月如,继续说道。
“爸,您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我都会告诉您的。”
“嗯,那我说了,你在台湾呆的近一年时间里,过得还好吗?他们庄家人对你怎么样?宪佑他欺侮过你吗?”
“你们别担心了,我在那里过得挺好的,他们一家人都对我很好,他对我也特别好,怎么可能欺侮我呢?”说着,宋景儿更是思念庄宪佑,感到鼻子酸酸的,眼泪就要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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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景儿要哭,蒋月如很生气,冲着宋志诚抱怨道:“早叫你别说了,你偏要说,大年三十的,非要把姑娘弄得哭哭泣泣的。”
“妈,没关系的,爸爸说得对,我是应该把事情说清楚了,不然你们会误会人家,睡得也不踏实的。”宋景儿擦了一下眼泪,说道。
“那为什么你这么伤心呢?”宋志诚感到有些奇怪。
“爸,您可真笨!这不明摆的嘛,景儿喜欢上他了呗!”宋灵儿说道。
“喜欢他就跟他在一起呗,怎么就提前回来呢?”宋志诚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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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这么想,但我们家小妹自卑,觉得配不上人家!”
“怎么就配不上呢?我看宪佑也挺喜欢你的,不然不会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打来问你的情况。”
“哎哟,找个明星做老公有什么好的?整天跟女明星搂搂抱抱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我看啊,景儿的决定是对的,就应该在深陷之前,跑回来。该问的你也都问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以后谁都不要再提了!”蒋月如对这桩婚约始终持反对意见。
“对了,晚上大老板、小老板都要来,是不是得多准备些菜?”宋灵儿觉得气氛有些低沉,便岔开话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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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得吃些清淡的,所以多准备些蔬菜吧!”宋景儿悄悄地用手臂拭去眼泪,匀了一下呼吸,说道。
“是啊,年纪大了都应该吃的清淡些。”宋志诚也表示赞同。
“沈总晚上一定会很开心的,这些天他一直住在医院里,早就想出来放放风了!”宋灵儿说道。
“怎么就变成‘放风’了,你怎么用的词!”宋景儿笑嗔道。
“反正就那意思,那么咬文嚼字干嘛!爸,妈,你们不知道景儿现在有多吃香,小老板和吴老师都喜欢她!”
“姐,你这人真不怎么样!我什么都没说你,你却在那里瞎说我!”
“怎么就瞎说了?我说的是事实,再说了,这是好事啊,怎么就不让我说呢?我真是羡慕死了!”
“放心!我不会跟你抢老吴的!”
“哦,原来灵儿喜欢的是吴老师啊!”蒋月如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宋景儿,看我不揍扁你!”说着,宋灵儿便伸着她那粘满面粉的白白的手,朝着宋景儿飞扑过来,吓得宋景儿赶紧躲到蒋月如的身后,弄得宋志诚和蒋月如都哈哈大笑。
“好了,灵儿啊,你就放过你妹妹吧,你也知道她爱干净的,再说,让我们知道不是更好吗?晚上我们还可以帮你多看两眼,多把把关。”蒋月如边笑边说道。
“看在爸、妈的面上,今天就饶了你!”宋灵儿恨恨地说道,然后回到自己位置上,继续包起饺子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有些泄气地说道:“可惜人家喜欢的是景儿,不是我!”
“是吗?看来真的很有可能成为我们家女婿哦,今晚真的得好好看看!”宋志诚煞有介事地说道。
傍晚时分,一家人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就等着客人来了,炒几个热菜。此时,谁都没想到在宁波宋志诚的家门口,庄宪佑在那里等了很久了,因为宋志诚一家突然到上海过年,害得他在门外等了好几个小时了。他是在中午时分到的,敲了半天门,结果没人搭理,他想大概一家人出去买东西去了,晚点总会来吧,结果一直等到天黑,都不见有人回来。外面的天很冷,西北风呼呼地刮着,台北的冬天是没有这么冷的。寒冷,撕裂了他的肌骨,更撕裂了他的心,他感到有些心灰意冷,心想,真是想尽了各种方法都无法与宋景儿相见啊,大概他和她的缘分也就只能那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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