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说说,这钱袋束口绳子上的结打了几下?”
挑了挑眉,顾倾凡细心观察着两人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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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子清楚的很!媳妇说怕俺粗心,便由她帮俺打的,她还特地告诉俺打了三次结!”
那屠夫一听便兴奋道。
“苏屠夫!定是你方才抢过我的钱袋时便看到是三个结!”
蔡瘦子一听着急道。
呵!还真狡猾!
其实她心里早已知道,这钱袋是谁的!
“公子,这…。那这钱袋到底是谁的?”
“是啊!到底是谁?”
…。
“本公子说,这钱袋是苏屠夫的!”
她挑眉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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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果然聪明!”
苏屠夫闻言便是一喜,感激道。
“哼!我看你多半是和这苏屠夫串通好,讹我钱袋的!”
蔡瘦子话一落,那些押了蔡瘦子和赌她不知的人便嚷嚷道“是啊!你说是苏屠夫的,那证据呢!”
“证据?这还不简单?”
她挑眉,高声道,顿时又让众人屏气凝神地看着她。
“这位蔡…。大哥”她作揖恭敬道“能否去打一盘热水?一定要干净,越热越好!”
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他也不好拒绝,便向附近的店家讨了一盘热水。
打量了一番那冒着热气的水,确定是干净,“叮咚”“叮咚”,她将钱袋里的银子全洒在水里。
众人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只听她问最近地一个大娘道“大娘可在家里做饭?”
“家中老小的伙食均由我负责。(
皇姑)”
“大娘,你看水中上面一层又是何物?”
“油层!这谁不知道!”
那大娘还没回答,旁边一个小厮便嚣张道。
顿时人群热腾起来。
这银子是谁的很明显了。
她嘴角一勾,看着一脸紧张的菜贩子,只见他还不死心道“许是、许是我的哪个钱掉入过油缸里,不成吗?”
“哦?”闻言她挑眉,将钱袋举得高高道“众人皆知,倘若油沾在衣服上,水洗也洗不掉,这钱袋一摸便满手油腻,是以钱袋的主人一定是个经常沾油腻事物”她看了一眼苏屠夫粗犷腰身上,那沾满油渍的围裙道“倘若我没猜错,苏大哥是个卖猪肉的吧?世人皆爱钱,谁都会好好保护自己的钱袋,倘若不是情非得已,谁会将钱袋弄得如此油腻,一股猪肉味呢?”
“公子真聪明!”
苏屠夫满心欢喜和感激地憨憨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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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信,大可来摸摸这钱袋!”
她厉声一放话,不信的人都上前摸了摸,终于心服口服地认输了。
而蔡贩子见尘埃落定,怕苏屠夫会找他算账,趁着人群混乱想逃去。
“你这厮的!天子脚下也敢偷东西!”
被围在人群里的顾倾凡一听,这声音咋那么熟悉,便循声望去。
众人一听这怒吼也望了过去。
只见沈卿一手握着腰间的刀,一手提着那想要逃走的蔡贩子。
“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一甩手将蔡瘦子摔倒在地上,痛的他直打滚。
“带去衙门!”
一声令下,旁边的手下便将那蔡瘦子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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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好戏已结束便也散了。
“公子!你太厉害了!”
丁香终于能顺利地走到她面前,一脸崇拜道。
微微一笑以回应,却见苏屠夫正欲离去“苏屠夫是否忘了一件事?”
说着,她将玉手伸向他。
“瞧俺这记性!”他粗犷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便将一半的银两交予她。
“哟!你腰缠万贯的,还伸手要钱啊?”
一听到沈卿这厮的嘲讽语,她就有些不爽!
“我不偷不抢,这钱本就我应得的!”
瞥了他一眼,她收好银两不紧不慢道。
方才接到消息说集市有人闹事,他便赶了过来,恰好看到她被推入人群中央,应承了这件事,自然知道这钱是苏屠夫自愿给的,只是他没想到她堂堂一个顾家嫡女,加上吴氏巨额产业,居然毫不犹豫地收下这点钱。(
网游之重生法神)当然他认为的这点钱够普通人家吃两天了。
“小丁,我们走!爷请你吃好吃的!”
欢快地对丁香说着,也不理会那沈卿。
“顾公子请客,那在下也要去!”
沈卿让手下回去,便厚着脸皮跟上去。
“嘶,我说,本公子跟你很熟吗?”
“一回生二回熟!”
这沈卿还不是一般的厚脸皮,死皮赖脸地跟在她背后,惹得她不耐烦道“滚开!本公子不想跟你熟!”
哪知对方并不在意,而是有些疑惑道“顾公子不是要请吃饭吗?怎么走到这里来?”
闻言,她一顿,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民居巷子中。
挠了挠头,她心里道“咦?走错方向了?”
正当丁香和沈卿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便听到围墙里面传来小孩的哭声,随后一个大娘的声音喊道“哭!你若是再哭,我就把你扔到端王府门口!”
那小孩的哭声戛然而止,取代的是哽咽声“呜……娘,我不要、不要去端王府,我不哭、不哭就是了。”
端王府?听着挺气派的,为啥那孩子被吓得连哭都不敢哭?
“顾公子,我们还走不走啊?”
沈卿见她发呆地站着,便问道。
“关你屁事啊!”
“小姐!”
一听她语言粗鲁,丁香提醒道。
“顾公子!你昨日害的我如此惨,请一餐道歉很正常吧?”
“哼!你之前不是差点要了我的命?相对而言,是不是该是你请一餐道歉?”
这一提,顾卿倒想起来了,那日他不顾她生命下令捉拿戴天,而且事后还险些把她掐死。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难怪她会记恨。
他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摸着下颌皱眉道“嗯……那日确实是在下无理了…。既然如此那便由在下请!如何?”
听到他这样说,总算有些顺气。一顿饭就想打发自己?她又不缺钱!
“那就不必了!”
说完便带着丁香离去。
“诶!别走啊!”连忙跟了过去,与她肩并肩道“我听说听雨楼出了几道新菜,我请你!”
听雨楼?那不是自家的酒楼吗?
见她顿了脚步,他有些欣喜道“听雨楼可是长安最出名的酒楼,怎样?”
眼眸流露一丝狡黠,她佯装勉强道“嗯!既然沈兄如此盛情,那本公子便恭敬不如从命!”
“小姐……”
堂堂顾府嫡女,这样在大街上抛头露面已经很不妥了,居然要跟男子去吃饭?还是浪荡子沈卿,倘若传了出去,还不坏了小姐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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