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筹微傲的刺激声响起,一阵高过一阵,耶律玉儿怒不可遏,美眸一眯,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冷声道:“进就进,你以为我不敢!”
“啪!”手中长鞭一甩,耶律玉儿大步走进了净身房,火红的衣角在空中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天边的晚霞,光辉灿烂!
李菲儿惊的美眸圆睁,半响才回过神,望望悠闲品茶的耶律烈,撇撇嘴,耶律玉儿和他一个德兴,十几岁的人了都不知道男女有别,耶律家的人是不是都对这件事情反应迟钝!
“耶律玉儿!”一声怒吼穿透云层,响彻云霄,南宫筹急急从净身房冲了出来,妖孽的俊颜染上了一层蔷薇色,手指着慢腾腾走出的耶律玉儿,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是不是女人,居然进男子的净身房,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是你让我进去的,现在居然反过来教训我!”耶律玉儿理直气壮的反驳着,暗中撇撇嘴,她是半闭着眼睛进去的,什么都没看到,他干嘛发那么大脾气!
南宫筹的斥责一阵又一阵,耶律玉儿听不下去了,鞭子一扬,狠狠甩了过来:“南宫筹,出来了,就废话少说,看招吧!”
“耶律玉儿,这是你自找的!”南宫筹怒喝一声,合着的折扇猛然打开,径直迎上了耶律玉儿的长鞭,鞭过,扇子被打烂,扇骨露了出来,猛然夹住长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寸寸绞断,锋利的扇骨越过重重拦截,径直抵在了耶律玉儿纤细的脖颈上……
“这怎么可能?”点点碎屑自身侧簌簌下落,耶律玉儿望望手中仅剩的一截鞭棍,美眸中满是惊讶,南宫筹居然只用了一招就将她打败了,还绞碎了她柔软坚韧的长鞭!
李菲儿目光幽深,难怪无论南宫筹天天扇不离手,那是他杀敌保命的武器,更不可思议的是,那把扇子的扇骨,居然能绞碎小辣椒的长鞭,不知是什么材料,还有他的武功、内力,肯定也是高深莫测,与四名暗卫过招时,他只当玩乐,并未尽全力……
耶律烈淡淡望了耶律玉儿一眼:“南宫世子武功高强,你走不过一招,也属正常!”
李菲儿看向耶律烈,她清楚的记得,他病发时,南宫筹忌惮他的武功,不敢靠近,看来,他比南宫筹更厉害!
腹中又是一阵万马奔腾,南宫筹合了扇子,快步走了过来:“李菲儿,你带银针了吧,帮我针灸治病!”他喝了酒,又吃了果子,两者综合,形成严重腹泄,不是药,不能用内力逼出,喝药或针灸去掉效用,他就可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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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圣王府,下人都听耶律烈的,会不会再暗算他暂且不论,熬药也需要一定的时间,针灸就相对快多了,李菲儿曾以针灸救过耶律烈,他对她的医术还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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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瞪了耶律烈一眼,南宫筹冷哼,等自己好了,定要让耶律烈好看!
“咳咳咳!”耶律烈放下茶杯,手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我帮你针灸!”李菲儿看一眼耶律烈,目光深沉,眸底隐有莫名的情绪涌动,快速拿出银针包,耶律烈的病已入肺腑,每次发作都会很厉害,若是平时多注意些,活的时间也会相对长点儿!
“本世子也生病了,你干嘛只顾他?”南宫筹愤愤不平,最先提出现针灸治病的是他,就算是排队,也是他排在耶律烈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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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儿目光凝重,语重心长:“南宫世子,你病发只是腹泄,安平王可是心在疼!”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耶律烈!”南宫筹恨恨的瞪着耶律烈,邪魅的眸底怒火燃烧:看他那面色红润,目闪精光的模样,哪里是病发,分明就是在算计人!
腹中万马奔腾的越来越厉害,南宫筹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再去净身房解决腹痛,临走,居然还不忘狠狠警告小辣椒:“别再跟过来了,否则,扇子绞碎的就是你的手臂!”
耶律玉儿轻哼一声:“上茅房而已,你那姿势丑死了,以为本郡主愿意看啊!”
小辣椒的话,南宫筹没听全,因为他已经飞一般奔进净身房了!
李菲儿针灸,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脱去耶律烈的外衣,只是拉开了他一些衣领,十多根闪亮的银针快速扎到了肩膀,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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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玉儿走过来,望着闪闪发亮的银针,满目好奇:“这些银针,有什么作用?”
“疏血通气!”李菲儿手中拿着十多根银针,清冷的目光望向耶律烈,似在考虑要在哪扎针。
“扎在肩膀和脖子上,疏哪里的血,通哪里的气?”耶律玉儿不懂医术,自然不明白这些。
“脑子!”李菲儿淡淡回答着,一根银针狠狠扎到了耶律烈手腕上。
“堂兄伤的是心脉啊……”话说了一半,耶律玉儿突然明白过来,耶律烈咳嗽是装的,李菲儿不是在救人,而是在教训人啊!
悄悄望望耶律烈,饱满的额头上渗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黑曜石般的眼瞳中隐隐闪过一丝莫名的暗芒。
又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针扎进肌肤,耶律烈痛的嘴角微微扬了扬,耶律玉儿却如感同身受般,眼皮跳了跳,全身猛然一震,悄悄后退一步。
她这个堂兄一向腹黑,常常算计人于无形,让人吃了亏,还找不出证据指证、反驳,今天却是被别人不着痕迹的算计了,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吧……
不过,耶律烈性子冷漠,没人敢惹他,李菲儿还真大胆,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算计他!
李菲儿动作极快,片刻功夫,耶律烈两只手臂都被她扎满了银针,远远望去,一片银光闪闪,煞是好看,嘴角轻轻扬了起来:
耶律烈的病越来越重,她不会胡乱开玩笑,这些银针所扎的位置可让全身血液畅通,但在扎针的时候,她动了点小手脚,让他感觉到疼痛,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偷换她的茶水!
耶律玉儿在府内逛了一圈,没看到几个熟人,就又回了这里:“珩堂兄,听说洵堂兄回来了,怎么不见他人?”
“半个时辰前,大哥有事离开王府了!”耶律烈轻声回答着,眼瞳如一汪幽潭,深不见底。
“什么?又走了!”耶律玉儿满含期待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明明答应回来时给自己带礼物的,听说他回来,自己也飞速来圣王府了,没想到还是没碰到人……
“大哥临走前,命人将一车礼物送去淮王府了!”耶律烈漫不经心的说着。
“真的?”耶律玉儿眼睛一亮,转身向外飞奔:“我先回府了,改天再来看你!”
李菲儿扬扬嘴角,这圣王世子把圣王府当客栈了吧,回来后呆上几个时辰就走,这是别人的家务事,李菲儿虽奇怪,却并未多问:“你大哥急急忙忙回府,是为了重要事情吧!”
“嗯!”耶律烈微闭了眼睛,眉宇间隐带一丝疲惫:“为了重要事情回府,顺便带回几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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