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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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终于结束,当受伤比较轻的人点燃火把,一直躲在马车内担心受怕的余静儿三女下了马车,看到满地狼藉,断肢遍地,甚至内脏挂的到处都是,三人全部跑到一边狂吐起来。
画面惨不忍睹,不忍直视。早知道老老实实呆在马车内算,跑出来不是遭罪么?
三个商队的人无疑是此次最无辜也最幸运的人,无辜的是好端端的被牵扯进了这大战中,幸运的是除了货物被打烂一点外,所有人都安然无恙。
奔丧队伍的四个护卫和赶马车的奴仆死亡,齐光顺父子身上衣服被割破了几个口子,染上了不知道是从哪个倒霉蛋身上溅射过来的鲜血,装成重伤模样,却屁伤都没有,一直在演戏。
只是他们偶尔扫过老屠身上时的眼神内,一股怨毒和忌惮并存。花了重金请了亡命之徒,没想到谋划了这么久的计划就这么失败了,就是因为这个老头子,如果他早知道这老头深藏不露,在寒江城时绝对不会答应一起带上宋林五人,一路上还包吃包住,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是一块极大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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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老头依然跟着,他们再怎么大胆也不敢继续有什么杀人计划,请再多的亡命之徒来,都不够这老头几巴掌拍的。
反正都要演戏,齐光顺就需要出来演好人,道:“每人的佣金翻倍,死去的人有五倍的佣金。”
其实就算碰到土匪,只要不是拼死抵抗的话,绝对不会死这么多。最主要的就是那群见人就杀的蒙面人,陈才绝对不会想到这一行这么危险,死去了大部分的同伴。
不过都是刀口上讨生活的人,他们早就有了这个准备,侥幸还活着的人听到有加倍的钱可以拿,自然是高兴,死去的人拿再多的钱也是白搭了。
那大小姐一直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齐光顺父子在演戏,之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个人坐在了放着棺材的马车上,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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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商队的人都会备有疗伤药,重伤的土匪肯定没有人去搭理,不再补一刀就算大恩大德了,大家上了一些药,原地休息起来。
“那个…”陈才一瘸一拐的走到宋林的马车旁,一脸尴尬,想说点什么,不过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憋了很久,道:“感谢各位救命之恩,以前是我不对,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各位原谅。”
做错了事情,虽然是事后道歉,不过有这勇气道歉也已经不错了。不管此时陈才是否是发自肺腑,亦或是怕宋林找他算账,既然道了歉,宋林自然也就不想再计较。然而以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是一回事,但看一个人爽不爽又是另外一回事。
宋林看这陈才就是不爽,正眼斜眼看都不爽,自然就不需要客气,冷冷的说道:“我不是救你。”
陈才被呛了一脸,脸色涨红起来,拱了拱手,讪讪的退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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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屠就显得更加平静了,杀了人,一刀开山裂地后,好像做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依然佝偻着背,呆在宋林身边毕恭毕敬。
宋林一直想问老屠到底是什么实力,以及如此之高的实力为什么待在宋家做管家,还有这次自己被逐出宋家时,老屠为什么会跟在自己的身边。
这些都是很大的疑问,但每次话到嘴边,又被他吞了回去。
有时候这人与人之间这种关系很微妙,如果真的知根究底了,就会破坏了这一层微妙的关系。宋林很喜欢现在他和老屠之间的关系,是主仆却又不像,他从未把老屠当成奴仆看待过,更像是对待一个长辈。
他不会问的话,其他人更不敢问了。余静儿可是亲眼看着老屠一刀劈死大堆城卫军的凶残模样,她是有点怕老屠的,翠红翠绿作为丫鬟,早就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了。
奔丧队伍连夜打着火把前行,虽然大家都已经精疲力尽,但没人想在这么多尸体旁边睡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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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林没有继续坐在沉闷的马车内,身体痊愈了自然还是骑在马背上舒畅,此时队伍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中已经没有先前那种鄙视,相反是一股子的尊敬和忌惮。
谁能想到连续十几天窝在马车内的病秧子突然爆发起来,会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才通窍境巅峰实力可以劈死阴阳镜的独眼龙,杀起人来时爆发出来的那股杀气,让人从骨子里面生出一种心悸,这绝对是一个妖孽般的存在。
三个商队的人暗自庆幸,不起眼的一点食物换来的回报是保住了十几条小命。如果刚才他们把食物给宋林几人吃的时候,是抱着一种小投资、试试运气的话,那此时完全赌对了。他们看着骑在马背上那个瘦削背影越发的恭敬起来。
唯一不给宋林好脸色的就是那同样姓齐的大小姐了,就算被宋林搅合了计划的齐光顺父子,都得在表面上装着很毕恭毕敬,虽然心里恨的直咬牙,巴不得一刀结果了宋林,但恭敬的表面功夫做的绝对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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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的差距果然很大啊。”
在马背上的宋林看着独自在放着棺材的马车上赶车的齐家大小姐,心里无奈暗想道。一边是恨死他的齐光顺父子假意恭敬,一边是不想看到他们受到牵连,却刻意装着冷淡的大小姐。
好歹也救了你一命,你就不能像齐光顺父子那样假意客套一点么?同在一个大院生活着,这齐光顺父子和他们的大小姐做人的差别为什么就这么大呢?
“我们的兄弟不能白死了,齐兄惹到什么仇家?这仇必须得报。”陈才满脸仇恨的说道。
“这个我也感觉蹊跷,我们齐家在锦阳城并没有什么仇家,而我们家主却在寒江城外离奇死亡,惹到什么仇家我们就不知道。”齐光顺直接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躺进棺材内的人,也够无耻了,“这次是我们齐家连累了大家,安全回到锦阳城的话,必定重金相报。”
陈才和剩下侥幸活下来的四个江湖修行者无言以对,重金不过是个安慰而已,大多身上都有极重的伤,不过还得硬撑着受伤的身体,做着一个护卫该做的事情。
他们压根不知道害大部分同伴死掉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面前这个一直带着虚假笑容的雇主。
远处赶着棺材马车的齐家大小姐听到这话,眼泪水流了出来,嘴唇直接被咬破,流出了鲜血。她没有当场戳破齐光顺那阴险狡猾的丑陋嘴脸,大概是不想家丑外扬,齐家有这种人真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不过就算她当场揭露了齐光顺的伪装,也奈何不了这对父子,说不定这对父子还会鱼死网破,那个家族中,现在大部分人都站在了齐光顺那边去。经过这些事情,她越发怀疑自己父亲的死亡不是一个意外,里面绝对有诡计。
只是现在她人单势孤,根本奈何不了齐光顺,除非那个年轻人肯帮忙。不过大家第一次见面,根本不熟悉,那个年轻人会帮自己么?她侧眼,朝着宋林的侧影看去。
在她心里,这是一个奇怪的年轻人,全身除了脸部之外,其余部分都被黑袍给笼罩起来,打扮的像一个怪人,只是那脸上依然还有稚嫩,不然她肯定会以为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
不仅装扮怪异,连整个人都很怪异,前几天还像一个病秧子,发飙起来,说杀人绝对不会饶过别人性命,通窍境的实力大杀四方,连阴阳镜初期巅峰的独眼龙说劈死就劈死,绝不含糊。
这更像一个厮混在江湖中的老手,那稚嫩的脸庞却出卖宋林,如果宋林知道这娘们如此看待自己,下次绝对会把脸庞都给遮掩起来,以免别人说自己太年轻了。
连续赶路,直到半夜车队才进入一个小型城镇,大家终于可以松口气休息。毕竟再小的城镇也会有城卫军驻守,虽然不多,但那些蒙面人绝对不敢直接冲进城镇来灭口。
大半夜敲响了一个客栈的大门,一脸不爽的掌柜看到那一叠银票甩过来,那不爽的脸色马上消失不见,管你拉的是棺材还是什么,有钱啥都好说。
为了余静儿三人的安全,宋林让老屠去保护三女,自己独自在一个房间。
直到累了大半夜的人全部睡下后,几声极其细微的敲门声在宋林房门外响起,盘膝在床上修炼的宋林睁开双眼,下床去打开门后,借着极其昏暗的光线,可以看见齐家大小姐站在门口。
宋林没有说话,侧开一步,那齐小姐进门后,他再次把门关了起来。
“我以为你不会来,也想不到是这个时候。”宋林率先开口道。
齐大小姐一愣,看向宋林,只是光线太暗,她并没有看清宋林的脸色如何,“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女人总喜欢问多余的话。”
“你很自以为是。”齐大小姐有些鄙视的说道。
宋林咧嘴一笑:“我还以为你会进来就脱衣服呢,来个色~诱什么的,我这人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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