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拿到了吗?”
锦阳城,城主府的书房内,一个国字脸的魁梧男子坐在椅子上,正是锦阳城城主孙勇建,他的对面坐着一个蒙着面的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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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被几人给搅了,重金聘请的杀手只有四个人活着回来,对方是一个高手,一刀劈裂一里竹林。”那神秘人气愤的回道,如果齐红月再次,必定会听出这声音到底是谁,不是齐光顺还有谁?
“哦?”孙勇建震惊起来,却也有些不相信。
自己的话被人质疑,齐光顺有些怒气,冷声道:“你可以派人去竹子林查看。”
“我自然是相信你,不过这个天下能一刀劈裂一里竹林的少之又少,不可能没点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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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从外域来的,老头样貌很普通,确实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
“别让他们怀疑到什么,不然我背后的势力都救不了我们两个,他们不会因为我们这些人惹上一个强大的敌人。”孙勇建神色凝重的叮嘱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他们已经提前离开,现在估计已经在从锦阳城去往中域的路上了,不会耽误我们的计划。”齐光顺得意的说道。
殊不知,他们说话的时候,在书房房顶,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听到这话时,微笑着露出了那一口黑牙。
房顶有人偷听,却没有丝毫察觉的孙勇建继续说道:“尽快找到那样东西,我会助你当上齐家家主,有我背后势力的帮助,灭掉王、龙两家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到时候我会去中域,锦阳城就是你齐光顺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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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光顺听到此话,面色一喜,他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整个齐家着想。
杀掉家主齐光安,只是并未在他的身上找到那样东西,所有人的目光便瞄向了齐红月,只是他们并不敢把这件事情闹的太大。大陆宽阔无比,并不是孙勇建背后的申屠家族一家独大,被其他势力发现的话,这可没什么好处,所有人都想得到王者陵墓的继承。
齐光安想要残图,也想继承王者的衣钵,不过他清楚的知道只要申屠家族插手了,那就势在必得,不是他这个小小家族的人能搅合的,说不定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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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样东西换来申屠家族做靠山,然后灭掉王、龙而家,掌控锦阳城,这怎么说都是大赚的。
只得私底下进行计划,如果不是如此的话,齐光安早就把齐红月给抓起来,严刑逼供。但他们害怕死去的齐光安或许会留有什么后手,这是他们顾忌的地方。
“我会尽快找到你们需要的东西。”
此时的齐光顺起身,直接离开了城主府,他有些迫不及待了,齐家独掌锦阳城,这是齐家从未有过的辉煌,而为了这一个目标,牺牲一个家主算什么?一想到那齐红月倔犟的性格,他眼中就泛出了一丝狠厉。
这次不交出东西就死,一点族人情面都不会给。
齐光顺从后门离去,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如同鬼魅般跟随在他的后面,看到他在街角黑暗处脱掉了伪装,回到了齐家大院后,老屠马上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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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安排好了吗?时间紧急,今晚就要动手。”回到家里的齐光顺对着自己的儿子齐才山问道。
“这么急?家主大部分的亲信都已经被支开了,不过还是有几人在大院里。”齐才山诧异道。
齐光顺思考良久,脸色不停变幻,一拍桌子,终于下定决心,道:“不管了,这事情拖越久越麻烦。”
“好,那我马上带人去把大厅包围起来。”齐才山沉声道,一脸兴奋。
齐光顺摇了摇头:“不,动静越小越好,只要不让齐红月逃走就行,另外,只要我们这边拿到了东西,你带人马上去把齐红月的两个弟弟抓起来,不能放过任何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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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齐才山领命离去,有条不絮的安排开来。
……
……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一股冷风吹进放着漆黑棺材的大厅内,把那白色布料吹的簌簌作响,灯光摇曳。
疲倦枕在棺材上差点睡着的齐红月陡然睁开双眼,看向大厅入口处,那两个拉的长长的身影,赫然是露出阴险笑脸的齐光顺父子。
“你们来这么干什么?”齐红月顿时怒道。
“来祭奠一下我那犯傻的哥哥。”齐光顺嘴角泛着冷笑,一步步走了进来。
“我父亲是你杀的?”齐红月起身,怒目而视。
“不!我怎么可能杀掉自己的亲兄弟?不过如果你不识相的话,我不介意杀掉自己的亲侄女。”齐光顺一手按在兵器上,真有一股随时动手的趋势。
“你也杀不了我父亲。”
齐光顺被打击了一下嚣张气焰,脸色难看起来,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是么?我杀不了,自然有人代劳,说吧,你父亲给你的东西到底在哪儿?”
“你连自己的亲哥哥都算计,你是禽兽。”
“不识抬举,别以为我不敢杀你!”齐光顺一巴掌扇了过去,齐红月躲都躲不过,被扇了一个正着,嘴角都溢出了鲜血。
齐光顺五行境的实力,而齐红月才阴阳镜初期巅峰,差距太明显了。
齐红月用衣袖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溢出的鲜血,死死的等着齐光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不过如果你说出那样东西到底在哪儿的话,或许我可以饶你一条性命。”齐光顺冷声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齐红月装聋卖傻起来。
“哼,我的好哥哥可是专门跑了一趟中域,你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你不交出来,我会杀了你的母亲,连你两个弟弟都不放过。”
“你敢!”齐红月一脸杀意。
齐光顺越加冷笑,眼神内闪烁死死狠厉:“我不敢?那我现在就派人去砍你弟弟一只手过来。”
“来人,齐光顺父子杀兄夺权,罪该一死。”齐红月厉喝起来。
声音响彻在寂静的齐家大院,却没有任何人前来。
“叫,继续叫,要我帮你一起叫人吗?”齐光顺戏谑的笑了起来。
齐红月面如土灰,看来齐光顺早就计谋好了,但她知道,就算交出了那残图,她也不能活命,连连后退几步,拿起放在椅子旁边的长剑,她咬紧牙关,准备做垂死挣扎。
就算死,她也不能让齐光顺父子得逞,只是不能为父亲报仇了。
“今天不会有人来救你。”齐光顺脸上也阴沉下来。
“是么?要是我救了她呢?”
一声戏谑突兀在大厅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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