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蓉的家被提前打扫的一尘不染,屋子里的摆设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就好像这三年这里一直住着人。(
哑医)看来这一切顾铭早就做足了准备。
“顾铭对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你看把你家照顾的多好啊。让你一回来就能住上这么干净的房子。”
姜蓉不自然的笑笑没有说话。
她的手机响了一声,好像是短信,她拿起看了看,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我只顾着帮她把行李放进房间没有太注意。(
剑凌九界)
”蔓蔓,赶紧拿冰块儿敷一敷你的脸。”
原来被她发现了。
“你都看见了?”我尴尬地接过她从冰箱里拿来的冰块儿。
“你的脸再肿大一点我家房门你都进不来了。”
“有这么明显吗?不过你家冰箱这么久没人用居然还一直开着,真是浪费。”
她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笑道:“我也是刚知道。”
那个下午,我和姜蓉在落地窗的客厅里坐着,从三年前她离开讲到三年后今天的见面。(
嫡谋)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屋子里的光线也渐渐暗淡下来。姜蓉似乎很精神,一点都看不出是需要倒时差的人。而天性慵懒的我渐渐的迷离起来,然后就一头栽倒呼呼大睡。没办法,她家的沙发太柔软。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阵门铃声吵醒。几点了?
一睁开眼就看见一身宝蓝色晚礼裙的姜蓉出现在门口,门外是刚刚回来的顾铭。
化着精致小烟熏的姜蓉,被宝蓝色的晚礼裙衬托的仿佛一个公主,而顾铭就是那个开着宝马来接她的王子。
我重新闭上眼睛。(
我的老婆是双胞胎)
“她睡着了,我去叫醒她。”是姜蓉的声音。
“等等。”顾铭不知道为什么要阻止她,我听见他熟悉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我。然后坐在了我身边的沙发上。
“她睡觉的时候最讨厌别人喊她,“默了默,顾铭接着说道,”冰箱今天早上才开,冰块应该没那么多,她脸上的肿还没消,既然你明天早上要用冰块,我看现在最好还是再去准备一些。”
姜蓉半天没说话,我装睡的样子会不会很明显?
“蔓蔓有你这个悉心关怀的大叔,真是好福气。(
鬼手天医)”姜蓉轻轻的伸手去拿我一直窝在手里的冰袋。
是时候假装苏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故作很困地样子打了个哈欠,在沙发上苏展了几下坐起来。
“我睡了很久吗?”
顾铭见我醒了,嗔道:“还不赶紧去洗把脸。”
姜蓉拿着冰袋走进厨房去倒掉,我冲顾铭撅了撅嘴一个机灵爬起来就冲进卫生间。
汀洲是靠海而建的一座富丽堂皇的西餐厅。(
强悍老公你够狠)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光看门前那些停泊的车辆就可见一斑。
这个地方也是姜蓉喜欢来的地方,坐在汀洲里仿佛置身******之上,头顶是浩瀚的星空,脚边是波涛阵阵的大海。吹着海风,吃着美食,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共度着春宵时光。这里生意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不过以前都是我和姜蓉来,看着别人成双成对的,像是在看一出出情景剧:男的要对女的百般讨好,才能博得红颜一笑;女人痛哭流涕祈求男人回心转意。这里上演太多的求婚失败,太多的分分合合,我们为彼此单身很是自豪一把,青春年少还没享受完,谁愿意被另外的人给牵绊呢?那时的我们是那么渴望自由渴望无拘无束。
姜蓉走后我就很少再来了,唯一的一次还是一个人实在是无处可去才来这里散散心吹吹海风。
三个人落座后,姜蓉才摘下她那个大到足以遮住半张脸的墨镜。
今晚的烟熏妆似乎让她变了一个人,也许是怕被人认出来吧。新锐钢琴家姜蓉的名气刚刚在国内蔓延,应该还不至于红到无法出门。
按照以往的口味分别都点了餐,我是真心饿了。
“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回国之前我已经安排好了,很快我的钢琴培训班就会建起来。我请了以前的一个同学在帮我打理。名字我都想好了,叫‘音域’。”
“看来这次真打算安定下来了。”
姜蓉看了看我笑道:“老大不小了,是该安定下来了,再说,有蔓蔓在这里,我还有什么理由离开呢?”
“说好了,等你安定下来,我一定要去你的培训班蹭玩的,你最好多招些大帅哥,这样我茶余饭后还可以去泡泡。”我喝了口水欢呼雀跃地说道。
“你这个小魔头,我要准备多少男色才能满足你啊?”姜蓉笑的更是邪恶。
铭坐在对面皱着眉头盯着我们,表示无语。
“顾总,你也老大不小了吧,怎么自己的终身大事一点都不着急呢?”姜蓉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说到这个话题,而她说这话的口气仿佛和顾铭是同龄人一般,实际上她也才二十几岁,而已。
这个问题十几年我从来没有问过,不是不想问,而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大脑中几乎没有这个概念,要不是今天姜蓉说出来,我甚至觉得这辈子顾铭都不会结婚的,也许是我太天真,他怎么可能不结婚呢?他属于我的部分只是一个长辈的身份。
“终身大事自然是要有一个合适的时机。”顾铭深沉的声音仿佛一枚石子扔进无底的大海,幽深的让人不寒而栗。
究竟怎样的时机,才是合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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