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吃完,他报以浅笑,又神色极为认真的问我:“玉儿,在你心中,什么最重要?”
我想想便漫不经心的答:“梅开,她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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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圣守,她理应重要,可否还有其它东西?”
“不知,也许等我记起一切便知晓了吧。”
明浅神色黯淡,笑笑不语,好像自我见他之日起,他就会用这样温和的笑容待我,虽不如梅开绚丽多彩,但总像一抹徐徐而来的风,诉说世界里满满的风轻云淡。
“你可知道我将圣石放到了什么地方?”他问。
“这个我岂会知道。”
他走到床头,将锦盒内的画卷拿了出来,一松手,画卷飞起,铺展开,是那幅画,甘玉赤足坐在小木房前木阶,对着我的方向微笑。
然而午时的阳光正好洒在了画卷上,落满画纸的金黄,仿佛阳光已经穿过画中的树叶,落在了甘玉的脚边,树影斑驳,在微风的轻轻的晃。(
重生之大神)
我分明看到明浅的画里的景如动了一样。
“就在你的故乡。”
“故乡?”我喃喃的重复这两个字,他特别强调这两个字给我听,而我也确实对那画中的景有不解之情。
晚饭过后,夜幕已至,来接我们的马车停在明浅的木房之前,车内帘子遮的严实,微微透出金色的淡光,他让我上去,自己也跟着上来,马车无声的起飞了,我才明白了为什么明浅选择晚上,他这里寂寥,晚上走,是难有人发现的。
战马将马车拉入高高的天上,稍微狭小的车内就剩下我和明浅了,他半眯着靠在另一侧的窗前,懒散的盯着窗外的景色看。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去看下面,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唯独天与地交错的地方,光稍微亮些,像裂出的一条缝。(
那些年混过的兄弟)
我绝不会认为圣石会这么轻易得手,堂堂的少主,不会是这么简单的。
正想着,那人却大胆的躺下来,正好整个脑袋落在我膝上,他不语,闭着眼睛休息。
“喂,你这是做什么?”
他却道:“我虽是神族人,不眠不休的照顾你几日,也该要好好休息吧,这里空间不大,就先委屈你了。”他说话,笑着有一抹轻浮之意。
其实我相信他是个正经之人,他很快睡着了,我靠在窗边看景,看了一会儿,便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了,不知觉,目光就又落到了他脸上。
这样的男孩有着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女孩的魅惑,侧面卷曲的睫毛下,一双明若星辰的眼里,透着的总是自信的笑意。
这样好看的皮囊难怪会让佳妃那么痴迷,我想着,想必甘玉也很喜欢他吧,多么登对的一双人儿啊,可是偏偏现在是我,不是甘玉,若我此刻想杀他,也是易如反掌的,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我腿上,明浅,恐怕也只有你,才能活着。(
福泽有余)
本来很静,明浅梦呓的喃喃自语,我用耳朵靠近了他的唇,才勉强听见他的话,他模糊不清的喊着:“玉儿,你要何时才能回来。”
我一惊,竟不自觉的一身冷汗,他这样道,岂非知道我不是甘玉,明明我已经回来了,他还要这般问,是不是我露出什么端倪,如果他真知道我不是甘玉,为什么又愿意将圣石交给我,刚才还在得意于他的命轻而易举的在我手中,此刻觉得自己才真正是危险的人。
是我多想了吗?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战马不知疲倦的又飞了许久,漫天的云朵还有一抹橙黄的彩虹,那景色,这是美极了。
我开始提放着明浅,小心他的一举一动。
大约到了傍晚时分,战马不再前行,而是向下飞去,过了一会儿,车身传来震荡,明浅从窗户腾空而出,坐在了战马背上,马车开始意平缓的速度下滑,直到落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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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映入眼帘的是生机高达的山,被千从的树木环绕,绿的让所有的颜色都显狼狈。
山里鸟叫如泉水滴落,清澈悦耳,空灵而好听,在透彻的绿色上空,是白色如绸带的雾气将缭绕,浮在绿色之上,如天与自然融合的拥抱,安宁圣洁。
明浅道:“这圣巫山山上有你祖先设下的结界,凡是心有恶念之人,都不得入内,所以刚才战马才无法带我们进去。”
我刚想问,那我怎么得到圣石,他却轻松的穿过屏障,在里面看着我。
我伸手一抹,感觉到隐隐的阻力,但是心一横,也就穿了过去。
明浅温柔道:“看来这结界还是认主人的。”
他在前面带路,我们就沿着青草漫步的泥巴路,一直往上爬过去,越是到里面,鸟叫声就越多,越悦耳,要认真去看,却很难发现鸟的踪影,因为树林太茂密,无论从哪边看,都是一丛丛的绿叶。(
火影之漩涡流云)
快到山顶时,我抬头看,一惊,画中的小房子远远的立着,跟画中一模一样,唯独那一处的地方空阔,阳光此刻阳光透过树影斑驳从小房子的上空照耀下来,着实惊艳,我无法形容那种被夕阳晕染成一片橙黄的景,恍若似曾相识的记忆,正穿过记忆的沉淀,用最绝美的姿态等待主人的到来。
树叶丛丛散去,它终于站在了我面前,古朴的颜色,深色的模板,积着薄薄的灰,在落日下,好像沉睡了一样,反射了阳光,也显得悲凉。
明浅过来环住我的肩,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微笑着问“还记得吗?玉儿,这里就是你曾经住过的地方,也是在这里,我第一次见到你。”
我摇头:“不记得了,那么这里就是你藏圣石的地方对吗?”
他轻声的叹了口气,走上台阶,推开木门,一股淡淡的霉味立即扑过来,他见我没动,站在门口问我:“你不进来吗?”
我故意装作不解的模样:“为什么要进去呢,我们不是来取圣石的吗?”
“已经很晚了,何不好好休息一日呢?”
“现在并没有天黑,只是取个东西而已,并不耗费多久的时间吧。”
他放在木门上修长的手落空,无力的垂下来,正对了我,难得认真严肃的问:“圣石真的那么重要吗?”
“是的,若你不觉得它重要就给我吧。”
他环顾四周,又看着我:“玉儿,哪怕是回到家乡还是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吗,就算在这里,也还是只一心想着圣石吗?”
“是。”
“抱歉,现在不能给你。”
“为什么?”
“等你想起来一切,到时,别说是圣石,就是我的命,一切你想要的都可以拿走。”
“我现在就要,如果你不给,我就自己找完这个地方,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我转身要走,他在背后冷不防的开口:“你找不到的,甘玉祭司。”
我怔住,脑袋嗡嗡的想,只觉得无形的恐惧,想要防备,他瞬间就出现在我背后,点住我的穴道,将我横抱起来,他的脸上再也没有那样温柔的微笑。
我动弹不得,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魔族消息果真是密不透风,只知道新立了两位祭司,竟没想到是你和梅开。”
“消息再怎么守的严密,也不如你神通广大,这么快就知道了。”
“我一直也不确定,一直等消息,直到今早看到夜凌寄来的信,就知道了,梅开在残落身边一切安好,你不用担心。”
夜凌,我记得他,神族赫赫有名的将军,年少有为,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他何来的这种通天的本事,连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我问:“你想怎么样?”
“玉儿,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在留在我身边一个月,无论想不想起来,我都将圣石给你,如何?”
“我凭什么相信你?”
“除了这么做,我们都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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