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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我要你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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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ngzhi;这是某牌限量的项链,意思是“你的笑是我最大的幸福”,我看着那个六边形的吊坠整整一晚,期间听到舍友磨牙打呼的声音,还有喊着要和男友亲嘴的闷·骚女,不过,这丝毫影响不了我毫无头绪的心情。(大神求笼罩

    以我这鬼见愁的尿性,往常熬夜,就算是做视频写剧本,也铁定是睡倒在桌面上了,这次我竟然一直盯着这破项链看,直到早上六点。

    到早上七点天色泛白,我到厕所释放内存,收拾了东西,带上那个木盒子和项链,准备出发去机场。

    我已经做了太多对不起他的事情,这次,一定要快刀斩乱麻,就算,我舍不得。

    照镜子的时候,被自己惊悚的造型给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这国宝级的黑眼圈,还有鼻头上黑乎乎不知是油还是生化武器的东西,我赶紧洗了把脸,虽然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但是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学校离机场很远,基本是在f市的另一头,快的话,也要一个半小时。

    只是,就在我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一个趔趄,我差点摔倒,还好扶住了门把手,半个人挂在门上,我暗自拍着胸口,还好没掉下去,不然就这阳台的高度,能把我摔残废了。

    有句话说的好: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故意要跟我捉迷藏一样,门把手就在我眼睁睁地看着它的时候,一点一点裂开,然后我就摔了下去。

    脚踝一痛,我惨叫一声,把室友都惊醒了。

    “你咋了?”室友一下床,打着呵欠,看到我的样子还觉得有点滑稽想笑,等睡意退了点时,才终于悟过来:我摔伤了。

    “疼!轻点儿!”

    她们仨把我架到椅子上,脚踝已经肿得有鸡蛋大小了,红得不正常,我眼里含着眼泪,偏又流不出来,难受死了。(苗疆道事

    “给你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行。”反正我这腿也动不了,她们也不敢乱动我。唉,其实刚才摔倒的时候陶沙的一句话就在我的脑海里回荡:叫你少吃点!

    如果我身轻如燕的话,就不会有这种悲剧了吧,说多了都是泪。

    我一看表,这折腾一下,都七点四十了!那顾此的飞机,这项链,我该怎么还给他?

    “你等等!”我拦住舍友,“先不去医院了,我要去机场。”

    “机场?”她蹲下来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不行,你这脚估计是折了,得去打石膏。”

    “可是,我有要紧事。”

    “什么要紧事比你的腿重要,别说了,先去医院。”

    昨晚上想了一晚上该怎么跟顾此道别,为的就是这该死的项链,可现在我要是不去的话,我这辈子还怎么安心?这项链就像是诅咒,多在我身边一刻我都会不得安宁。

    犹豫一番,我还是决定给顾此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我说:“顾此,我去不了了。”

    “为什么?”

    “就是不想去了,”我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挪动着脚,“你的项链还在我这里,我会想办法寄给你的,你保重。”

    “不想来了?”

    我听不出这是什么情绪,他沉默了很久,我把电话拿下来看了一眼,确认还接通着。(废材小姐太妖孽

    “望夏,你非得这么绝情吗?”

    “对不起。”

    “那项链是给你的,不用还给我,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配得上拥有它。”

    张爱玲曾经说过,对的时间对的人,所以,不在乎他有多好,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只有自己才知道,就算他再好,不对也是于事无补。

    可他偏偏不知道自己是在错的时间遇上了错的人。

    我张口无言,说得越多,我就觉得自己越虚伪,越恶心,宿舍门吱呀一声开了,有几个护士抬着担架进来,为首的护士说:“请您上担架,小心不要碰到脚踝。”

    “担架?”顾此忽而一问,“你受伤了?”

    “没有,我没事。”

    “请您配合上担架。”护士催着,只听电话那边又说:“你真的受伤了?”然后就是一阵忙音,我心底一空,挂掉了电话,由护士们扶着送上了担架,低头一看,这脚踝已经肿得跟馒头一般大了。

    好疼,哪里都疼。

    我不习惯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可是言清让坚持让我住院,根本不给我分辨的余地。我无奈地看着刚打完石膏,纱布缠得跟柱子一样粗的腿,忽然间觉得自己的右腿非常纤细。

    果然,美都是对比出来的。

    “你要吃什么,我去买。”

    言清让给我倒了一杯开水,我想了想,说:“肉。”

    他看了我一眼,点头,然后很是煽情地握着我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还疼不疼?”

    “不疼,一点都不疼。(角落里的妖孽)”我笑了笑,还晃了晃固定在架子上的腿,可谁知就这么轻轻一晃,疼得我龇牙咧嘴的,他探身:“别乱动!——还说不疼。”

    “行了,你去吧。”

    言清让刚要出门,林淼就冲进来了,陶沙跟在后面,手里拿着我交代他给带来的换洗的衣服。

    “你这缺心眼儿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好,上个洗手间都能把自己摔着。”

    林淼看了看我的伤腿:“还疼吗?”

    “没事,”我扯了扯还没抹润唇膏的干涩嘴唇,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面色好看一点,“我谁啊,打不死的小强一只,瞧你这花容失色的,看得我心疼啊。”

    林淼扑哧一笑,回头看了一眼,转过脸来时,眼睛就平静了:“他去哪里?”

    “谁?清让?他给我买吃的去,你要带什么吗,我叫他一块儿给买了。”

    她忙制止我,说:“不麻烦了,我吃过了。”

    “喂,你这衣服放哪里?”

    陶沙掏出我的衣服,衣服,裤子,外套,等他掏出我的****的时候我就尴尬了,这林淼也不知道用个塑料袋把这些小物件包一下,不过看起来,他的动作还是挺自然的。

    “放这边柜子里就好,淼淼,你去放一下吧。”我给她使个了眼色,她立刻就明白了,帮我把衣服叠齐放好。

    “对了,这是我爸给你带的壮骨粉。”陶沙把一罐子奶粉一样的东西放在桌上,我愣了:“叔叔怎么会知道?”

    “你早上送过来的时候,我爸刚好给我打电话,就提了一句,然后他就加急送过来了。(总裁的秘密爱人)”

    我一想到陶沙爸爸挺胖乎的身子,忙完工作还要给我送东西,心底就一阵感动,又想到了什么,忙问陶沙:“你没告诉我爸妈吧?”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肯定天翻地覆一场闹,尤其是老妈,骨折能给她整出胃癌的动静,到时候别说家里人了,就是七大姑八大姨,舅妈亲戚什么的都得来。一来不要紧,顶多是烦一点,重点是言清让还在呢,这要是让老妈知道。

    呵呵。

    “没说。”

    没说就好,没说就好,我还给他俩都打了预防针:“你们俩谁都不能说,听到没?”

    不一会儿,言清让回来了,林淼看了他一眼,说:“下午还有课,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好。”

    陶沙给我归置完东西之后也跟林淼一块走了,临走时还给我留了袋薄荷糖。我苦逼了大半天终于得到了一点冰凉透爽的安慰。

    “我给你打点饭吧,要个骨头汤,对脚好。”他刚坐热了椅子又站了起来,“你还要吃点什么?”

    “肉。”

    “能不能吃点别的?”

    我这胃里除了肉,还能装别的吗?我沉思片刻,说:“上海青和西红柿炒鸡蛋吧。”

    言清让这才松了眉头,拿了饭盒就要走,我叫住他,在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在他耳边说:“你真好。”

    “白痴。”

    等他走后,我喜滋滋地拿过他给我买的东西,土拨鼠打洞一样翻腾着,后来干脆倒在床上一一查看。饼干,牛奶,面包,嗯,没有一样是我爱吃的,咦,这蓝色的小盒子是什么?

    好奇的双手把那盒子翻了个面儿,我惊得下巴都掉床上了。(极品装备制造师

    这,这,这,这······

    这就是,传说中的,安,全,套?!

    三个大字轰隆一声砸穿我的脑门,回音阵阵。

    不,不,不,我要冷静!冷静······

    啊!我怎么冷静啊!

    言清让,竟然买了这东西?他想干什么?

    脑袋里的黑衣小人淫·笑着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可是,我们现在可是在医院里啊,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这种想法,要是被别人撞见怎么办?晚上护士要是来查房,我不得羞死?

    我忽然想起奈良说的话······

    阿让可是我们中的调·情高手。

    你不会以为阿让还是处男吧?

    ······

    啊!!!苍天!难道要让我纯洁的第一次就在这充满消毒水的氛围中捐掉了吗?我不甘心啊!

    门嘎一下开了,我的汗毛倒立,赶紧把东西收好,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床单,言清让不解地看着我,把饭盒放在床上的折叠桌上:“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那就吃吧,来,”他拧开盖子,把汤倒了出来,舀了一勺汤吹了吹放到我嘴边,我忙说:“我自己来就好。”

    他审视了我一眼,放下汤勺,勾起嘴角,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像一只有预谋的狼要吞掉小羊羔,我拿起勺子,把头埋的低低的,喝汤都不敢出声。

    “望夏,今晚我就留在这边照顾你,我不放心那些护士。”

    我暗自咬了咬嘴唇,果然狼尾巴露出来了吧,还不放心护士,这里最令人担心的根本就只有你吧。禽·兽,连那种东西都买了,还找这种借口,最气人的是,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你要是跟我说了,也不见得,额,不见得我就不答应你。

    毕竟,我们都交往半年多了,这样的事情,应该很正常吧。

    “时间也不早了,”他看了看时间,“我给你去放洗澡水吧。”

    我咯噔一下,脸早就沸腾了,只装作没听见,继续默默喝着快见底的汤,他轻笑一声,就往浴室去了,不一会,哗哗的水声像下雨一样响起。

    我环顾四周,所以,就这样了吗?

    可是,这跟我想象中的浪漫场景一点都不一样,没有鲜花,没有烛光晚餐,没有香水,甚至没有独立的空间,这医院比宿舍人员往来还多。我腿毛还没刮,面膜还没敷,要是让言清让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这,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好了,我扶你过去吧。”

    他刚要负起我的手臂,我就可怜巴巴地问道:“我腿还伤着呢。”

    “没事,我会小心的。”

    我默默流泪,由他搀着下了床,脚踝上隐隐的疼痛感让我无比纠结,听说,女生的第一次都会很疼,我最怕疼了,早上才经受过这么非人类的待遇,现在又要再疼一次,我猛地拉住他的手,说:“能不能明天再洗?”

    “不能。”

    “哦。”

    “你先坐着,我拿点东西。”

    完了完了!一定是拿那玩意儿去了,这浴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说这言清让道貌岸然的,竟然想着在浴室里就把我办了,看来奈良真的没有欺骗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他把浴巾和我的衣服挂在墙边,瞧瞧,这厮还真讲究,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作一副我真的只是想给你洗个澡的样子,我都看见了,你手上拿的那蓝盒子。

    我握紧拳头,紧紧闭上了眼睛,如临大敌。

    “你干嘛?”

    他贴近我的脸,蒸汽环绕在我们身边,恍恍如仙境,他的脸却分外清晰,我小心瞄了一眼他手上的东西,结巴道:“你,你真的等不及了吗?”

    他慢悠悠地打开了包装,取出一个形状古怪地安·全·套,低哑着嗓子:“嗯,我等不及了。”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闭上了眼睛,大义赴死状:“人生自古谁无死,待会儿轻点。”

    他轻轻应了声,吻上了我的嘴,一点,两点,三点,却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抬起了我的脚,放在凳子上。

    刺啦一声,他撕开包装,然后把那玩意儿往我打了石膏的脚踝上套。我呆住了,瞪着眼睛看着他把我的脚套的严严实实的,足足撕了五六个。

    “清让,”我咽了口唾沫,“你就等不及做这个?”

    “嗯,难道你不知打安·全·套最防水吗?”

    哦嚯嚯嚯,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要就地把我给解决了,原来是防水啊,呵呵呵,防水。

    他笑着,逗小狗的眼神让我深深感到自己被耍了。

    “你要是失望的话,我不介意做点别的,”他捏了捏我的脸,“反正还有很多,今晚足够了。”

    我回神,忙摇头如捣蒜:“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要洗澡。”

    他走了出去,门也给带上了,关门的时候我听到了我的手机在响,我喊道:“把我手机拿过来。”

    果然是顾此的。

    “喂,到法国了吗?”

    我用一种很戏谑的口气说着,免得再次引起情绪激动,被他看穿的话,我会很没面子。上石膏的时候,心底是有一点期待的,他知道我受伤了,我以为他会来。

    一个男人为自己抛弃去法国的机会,虚荣心就是这么解释的吧。

    不过,回话的是一个女生:“我是蓝梦瑶。”

    蓝梦瑶?

    “你这个贱·人,”她的声音哽咽着,不像是突然而起的,倒像是哭了很久,现在再次哭泣,“你把顾此害死了我要你偿命!”

    什么······ 阅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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