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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嫂子你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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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ngzhi;“这是他的住址。(逍遥弟子都市行)”

    奈良把一张纸条放到桌上,我歪在矮榻上,一动不动。他在床沿坐下,把我的鞋子踢到了我面前,说:“要去找他的话就去吧。”

    “不去了,反正又不是没有地方住。”

    奈良这只稀有土豪都已经把我请到了这么*的酒店,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是过去找他,指不定会看见什么长针眼的东西,我又何必自虐。

    说好的洒脱,竟然是以这么心疼的感受作为代价。

    “或许是你误会了也说不定。”

    误会?

    就算是误会吧,那又怎么样。江晓声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给我危机感,我想要去争取,却从来都没有自信。我很清楚地知道她对于言清让来说是个不一般的存在,我知道就算我拼尽所有也不能跟江晓声相提并论,我知道江晓声喜欢言清让。

    可是,我无能为力。

    一点点的火苗就能让我近乎疯狂地胡思乱想,一点点的暧·昧就会使我陷进无止境的自我重建和自我推翻当中,我不甘,我愤怒,我又害怕,又懦弱,期期艾艾,进退维谷,这一刻,我感受不到一点点的安全感。

    “这样吧,”奈良一拍手,似乎想到了什么,“难得来一趟,我带你去玩吧。”

    “去哪儿?”

    “你来就是了,别老憋在屋子里。”

    “可是不回去了吗?我还要工作呢。”

    奈良笑说:“不回去了,心情不好工作也没有效率;再说了,没了这个案子,公司也不至于倒闭。”

    我很是敬佩地朝他竖起大拇指,要不怎么说是一个能亮瞎所有人钛合金眼的外挂使者,这几千万上亿的案子,人压根儿就不在乎,只有吾等市井小民,拿着微薄的工资才会担心饭碗不保流落街头。

    老实话,s市跟f市比起来,我更喜欢f市,s市过于现代化了,生活节奏过于快了,f市虽然还不是我理想中的城市,但跟它比起来,更显得有人文底蕴了。(凤凰劫:妃你莫属

    倏忽而过的跑车,名车,络绎不绝的人流车流,不甚湛蓝的天空,蒙尘的树叶,这是一个让人心生伤感又无可奈何的时代。

    我们来到时代广场,喷泉喷得高高的,细碎朦胧的水雾笼罩在广阔的空间,白色灰色的鸽子被惊飞,却又因为有很多人投喂鸽食而再次聚集,,孩子,欢笑,很热闹。

    “诶,奈良,能不能给我去买个甜筒。”

    “好。”

    奈良刚走,我就一屁股坐在喷泉池旁边,把脚伸进冰凉的水中,在光的折射下,脚变得又粗又怪,池底的鹅卵石很漂亮,真想捞一颗。

    “施主。”

    我被这低沉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个身穿僧袍的和尚,背着一个行囊,看起来就不怀好意。而且我发现一个很奇妙的规律:所有的和尚都是胖子。

    “施主,莫怕,贫僧自嵩山而来,一路西去,路过宝地,无奈盘缠为贼人夺去,如今囊中羞涩,还望施主略施善心,阿弥陀佛。”

    看他摇头晃脑,装模作样,我恍惚间还真看到了里唐僧的模样,但是老师跟我们说过,和尚是不能在大庭广众公然化缘的,那些在路上拦截你跟你要钱的,都是假的。

    你说这社会也真奇怪,和尚要钱敛财,吃肉破戒,娶妻生子,显然就是深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道理的同道中人嘛,干嘛非要穿僧袍呢?

    “大师,我没带钱。”

    “小姑娘,莫胡说,”大师的河南口音渐渐绷不住,“刚才我看你男朋友穿的那双鞋子,我开坛做法得五六场才能赚那么多钱,你怎么会没钱,阿弥陀佛。”

    哟呵,大师不愧是大师,连这等俗物都知道。

    “那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债主。”

    “这么着吧,我不会白拿你的钱,我给你算一卦吧。”

    我眉脚直跳,他示意我把手伸出来,我就伸了,然后他眉头一皱,煞有介事地看了看我的脸,忽然间,他大叫“不好”,没把我吓出心脏病。(水浒求生记

    “施主,大事不妙啊。”

    我很配合地歪了歪脑袋:“什么大事不妙?”

    “施主,你有凶兆啊。”

    噗······我一口老血喷满水池,大师你真搞笑,我有胸罩没胸罩关你什么事,我说你一个出家人怎么这么能瞎掰乱造呢,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是个骗子,拜托你有点专业精神好吗,其他骗子会被你蠢哭的。

    我淡定抹了抹血迹,很真诚地看着他:“那依大师之意,我该如何解开这胸罩?”

    大师做捻须状,然后右手算了算,眯了眯本来就跟门缝一样大的小眼睛:“在今晚你将有血光之灾,如果你肯出钱,当然这钱是给佛祖的,我就可以帮你解开这个凶兆。”

    “多少钱。”

    “你的诚意有多少,就需要多少。”

    哟呵,丫还挺感性。我也学着他装模作样地伸手进裤兜里掏了又掏,终于摸出一毛钱硬币,然后很郑重其事地交到他手里,那和尚都傻眼了,两颊丰厚并且下垂的肉在风中颤抖。

    “大师,可以吗?”

    大师把硬币丢到池中,立刻改掉刚才慈眉善目的样子,凶神恶煞地挺着肚子,道:“没钱还来这里,浪费我的感情。”

    然后他就骂骂咧咧地走了。

    原来,这个大师是真的很敏·感很感性,连感情这种高级意识形态都运用得如此娴熟,我作为一个屡次被都教授批评作业不合格的中文系学生,深感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世界。

    “刚才那个谁啊?”

    “骗子,已经被我的机智打败了。”我高兴地接过他买的甜筒,这才发现他自己还有一支,“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吃这种甜品。”

    “没办法,第二个半价。”他舔了一口,貌似感觉不错,“我给kelly买过这样的东西,但是她不喜欢。”

    kelly就是那个戒指落洗手间的法国小·妞。

    “她就因为这个不跟你联系了?”

    “不是,”他咬了一大口,直接咬在脆皮上,看得我一阵心痛,“其实你不知道,像她那种女人,在我的圈子里,几乎是模板刻出来的,衣食无忧锦衣玉食,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奢侈品,就是打扮,然后约会,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阳光大秦)”

    我翻了个白眼:“你还不是很乐意。”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各取所需而已,谈不上乐意。”

    我踢了踢水,不小心把奈良的裤腿给溅到了,奈良也睚眦必报地回敬了我一下,于是乎,我一把把甜筒全部塞进嘴里,回以他更猛烈的攻击。这下可好,他的衣角都湿了。

    “嫂子,你别跑哦!”

    不跑是傻蛋!

    我灵活地窜到广场上,被他追着打水仗,刚好跑到喷泉边上,很久都没动静的喷泉哗啦一下炸了,我被喷得浑身湿透,惊叫一声。

    不过既然已经湿了,就破罐破摔。

    “奈良,有种你别跑!”

    然后,两个欢快又*的身影在时代广场上追逐,喷泉散开,冰凉沁爽,很有偶像剧的感觉,看得旁边的小孩很是羡慕,但是小孩的妈妈却急忙拉着小孩走了,边走边教育:“这些都是疯子,长大了不好好学习就跟他们一样。”

    小孩舔着棒棒糖,似懂非懂地点头。

    “好了,我不追了!”我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奈良一下子就奔出老远,直到发现我停在原地,他就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仗着腿长体力好,一路狂奔连气都不喘一下,奈良还真是朵奇葩。

    他见我很久都没动,就走了过来,叉着腰居高临下:“你不是挺有力气的吗,怎么这样就不行了?”

    “滚。”我接着喘气,站起来,企图在气势上跟他齐头并进。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把自己的外套套在我身上:“走吧,回酒店了。”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本来湿漉漉的就难受,还给我套上这么厚又这么湿的衣服,我果断脱下,他不让我脱下:“不穿着就要被别人看光了。”

    我低头看了一下,衣服湿透了就会显出身体的轮廓,看来是这衣料的问题。(嫡女当嫁)我抹掉脸上的水,跟在他身后,一路无言。

    回到酒店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了,奈良换完衣服后就到隔壁找我,他说让我先清洗一下,他去找吃的。

    收拾好自己之后,我在房间里等了很久,换每一个台都是在播动画片,无聊之极,我穿着拖鞋到隔壁敲奈良的门,好久都没有人开门,他还是没有回来么?

    我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找了一遍,果然没回来。

    正准备出门,他就推门进来了,看到我在他房间,有些惊讶:“这么快就好了?”

    “哦。吃的呢?”

    “一会儿会有人送上来的。”他把鞋子换了,见我要走,拦住我说:“既然来了,吃了再回去吧,免得一会儿我还要给你送过去。”

    再次打开电视,动画片无限循环播放模式启动,我只好打开电脑上网。我把今天拍的照片传到空间里,立马即有人回复了。不过是“你的生活真美好”、“实习还可以去玩,真羡慕”云云,可谁又知道我被淋成了落汤鸡。

    谁又知道,这次s市之旅有多操蛋呢。

    不一会儿,服务员送来了餐车,等她打开金灿灿的盖子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这么多不明觉厉的食物,什么时候吃得完?

    “先生这是您点的餐点,都是我们酒店特色食物,希望您用餐愉快。”然后,奈良风情万种地夹出一张毛爷爷给那个服务员当作小费。要么说男人花钱的时候是最帅的,当时的奈良在我眼里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吃吧。”

    我仔细看着大盘子里的东西,有牛排,红酒,柑橘,那不知能不能吃的绿色蔬菜,诱人的酱汁淋在意大利面上,虽然分量很少,但是诱·惑力相当大。

    “这是什么?”我拿起那块黑色的糕点,闻着还挺?,奈良笑着倒了两杯酒,动作优雅绅士:“朗姆蛋糕。”

    一听这名字就很高大上,我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香软可口,有一种特殊的香味,不管是味道还是口感,都能打九十八分。于是,我三五口就干掉了它,开始搜寻下一块朗姆蛋糕。(修仙狂徒

    “来,干杯。”

    奈良给我递了酒杯,由于前天才经历过那么赤鸡的酒后失德事件,加上奈良这厮一直都给我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我摇头:“不喝了,喝多了睡不着觉。”

    他也没有强迫我,自顾自喝起来。餐桌上,烛光摇曳,我想起我跟言清让第一次约会的场景,也是这样小资,当天晚上回去我还补了顿宵夜,因为跟他吃饭的时候没吃饱。

    “阿让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

    我心下一顿,假装没听到:“嗯?”

    他慢悠悠地切着牛排,一小口一小口塞进嘴里,也不戳穿我,但是那种看穿一切偏又不点破的自我优越感实在是太强大,强大到直接影响到了我的食欲。

    “手机欠费了。”

    “是吗,”他喝了口红酒,掏出自己的手机扔到我面前,“我借你。”

    我拿起手机,黑漆漆的屏幕映着我的脸,那表情有些可笑,最终我还是放下了,拿起朗姆蛋糕接着吃,感觉脸颊热热的。

    “或许是你误会了,你都没给他机会解释。”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嘴里的东西索然无味,我拿起酒杯正仰头要喝,就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还没喝怎么就要醉了。

    “这感觉不大对劲啊,奈良,怎么这么晕乎?”摸摸脸颊,火热火热的,奈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装甜点的盘子,惊道:“你,你都吃完了?”

    “嗯,怎么了吗?”

    “你不知道朗姆蛋糕是用朗姆酒做的吗?”

    “你不早说?!”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能吃,而且酒量还这么差。”

    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呼啸,我连忙放下手头的东西,要站起来,可谁知一站起来就眩晕了一下,还好扶住桌子才没有倒下去,奈良见状,连忙越过桌子扶住我:“你不是吧。”

    “还不都怪你。”我猛眨着眼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我好像已经大舌头了,四周围影影绰绰,定了定神,我还是能够走出去的,还好发现得早,不然我又要醉倒了。

    刚走出不到十步,一脚绊在床脚就要往后倒去,身子一轻,我被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给搂住了,我侧过脑袋,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傻呵呵地笑了:“清让,你终于来了。”

    奈良皱了皱眉头:“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是奈良,有些失望,甩开他的手,大跨步就要往外走,谁知这回左脚绊了右脚一下,整个人连带奈良,一齐压倒在床上。

    面面相觑。

    奈良,好像长得有点像言清让,是有那么一点像的。这嘴,这脸颊,尤其是这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这人,清清楚楚的就是言清让。

    “你干什么!”他抓住我的手,我才意识到自己在摸他的脸,不管如何,都像是我在勾·引他,脑袋一个激灵,我想要撑起自己笨重的身体,刚起来就又倒了下去,重重地压在他胸口。

    只听他隐隐咬牙说:“嫂子,你可想好了。”

    想好?想好什么?

    “啊——”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反着压了过去,双手被他单手就禁锢在头顶,我想要挣开,但是酒精上脑,意识很清醒,但是身体的力气似乎被砍掉了一半。

    “要是阿让不懂得珍惜,你就跟我吧,我会让好好保护你的。”

    奈良闭着眼睛吻上来,我想呼救,却因此而给了他机会,一条灵巧的舌头伺机而动,辗转深入,带着轻微的酒气和甜甜的味道。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松地探入衣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上,他的大手在我的胸上轻重相加,胸前蓦地一松,我的内·衣不知何时就被解开了。

    我忽然想起白天的那个大师,他说我有凶兆,还有血光之灾,该不会,这江湖混混狗血淋头的话,要应验了?

    我情急之下抬腿往上顶了一下,却被他轻巧地用一只膝盖就摁住了。想来也是,醉了的话一切动作在别人看来都是慢放的,何况,他腿这么长。

    唇齿交缠,暧·昧淫·靡的声音在回荡着,羞耻感占据我了我的身心。他的右手一刻不曾停止,我被缠住的双手被勒得紧紧的,感觉血管都要炸了。

    只是这么一会,他就已经挤进我的双腿间,他下身的火热紧紧抵住我的脆弱,我精神一震,酒醒了大半,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

    “奈良,你放开我!”

    “嫂子,你越是乱动,我就会越快地进去哦。”

    他浅笑着,嘴唇染着亮晶晶的液体,我羞极了,骂道:“你他·妈还知道我是你嫂子!”他低头埋进我的颈间,一下又一下轻轻啃咬着我的脖子,火热又柔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咬紧了嘴唇,经历了这么多的“意外”,我对自己的身体是再清楚不过了。

    太敏·感,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别忍着,叫出来啊。”

    他引·诱着我,另一只罪恶的手不停地揉捏那饱满的花房,想要她就此绽放,顶端的珠圆玉润被他调·教得哪怕是一点点碰触都会战栗。

    我害怕极了这种感觉,但是,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

    原来我千算万算,竟然会算不到这一出!

    “奈良,我要忍不住了,”我手上的劲松懈下来,“但是,我必须告诉你,要是我们俩今天睡了,你不光会失去言清让,也不会得到我。”

    “是吗,那我倒要试试看。”

    “奈良!”我死死抵住他,“不要逼我恨你!”

    他止住了动作,跟我对视了很久,手上的力量蓦地一松,我连忙推开他,一看手腕,都勒出了一道红色。

    “哈哈哈哈!”

    奈良没来由地笑起来,我护着胸口退到一边,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直笑个不停,我小心翼翼地问:“你笑什么?”

    “嫂子,你真好玩。”

    “你玩我?!”

    “嗯,”他终于停住笑意,把双手枕在脑后,“不过也不全是,刚开始我确实是想跟你闹着玩的,不过刚才我真有那么一瞬想把你吃了,真不知道阿让是怎么忍那么久的。”

    我的神经再次紧绷,见他没有动作,但是胯下那坨引人注目让人面红的凸起,还是很赤鸡的,我结巴道:“那,你那个,要怎么办?”

    他睁眼,看向自己下身,皱眉笑道:“有点疼啊。嫂子,你再不走的话,我受得了,我兄弟也受不了了。”

    我闻言,连拖鞋都没穿就走一步摔三跤地往外走了,想要走进隔壁,但是我又担心待会儿奈良兽·欲大发,闯进来怎么办,毕竟,他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我留在这里便始终有隐患。

    于是,我收拾了东西拦了出租,手里撰着那张纸条,向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闯去。

    夜景黑黢黢的,一闪而过,灯光在河边此闪彼烁,这样一个不夜城,我却如此狼狈,刚才还差点让人给······无数的委屈和烦恼一拥而上,眼泪还是下来了。

    等言清让打开门看到我的瞬间,他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问题了,试探地问了句“望夏?”我扑进他怀里,一言不发。他安慰了我一会,轻轻扶起我:“你哭了?”

    我吸了吸鼻子:“清让,我好想你。” 阅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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