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从前身处皇宫,美色也见过不少,但与眼前这女子相比,那些美色,即便是赵若水,也都逊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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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草屋内走出的女子生的何等模样?实则,这女子若细细考量起来,五官容貌,虽是出色,但也无甚奇的地方,可妙就妙在,这没有特别奇的一张脸,也没有特别逊色的地方,五官中没有它好,只好恰好,真如文章做到了极处的那般,多一份形容便显得累赘。
郑清心神一时间为之所夺,他心中也立马意识到了内心的摇摆,可怪的是,他体内的灵气和剑气,并没有运行护体。显然面前这美到极处的尼姑,周身气质并非是功法所制,而是天生丽质,自然而成。
那草屋门前的尼姑,先是站在门前看了郑清和张喜生两眼,随后黛眉微皱,将手一拂,甩了句:“资质一般,你二人速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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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好不愕然,心想,这女子看起来年纪轻轻,这脾气怎生得比赵若水还要厉害?
那尼姑从出门,到回屋,张喜生一直弓着身子,头都快要伏在地上了,一直等那尼姑发话,让他与郑清二人离去,张喜生才大大舒了口气,对郑清叫了句:“走吧。”也跟着掉头就走。
郑清在后头跟上,嘴上问道:“这炼药的事情便也就完了?”
张喜生走在前面,冷笑道:“不完了你还想怎么样?水月师叔都发了话,你还想死皮赖脸在这呆着不成?”
郑清听张喜生叫那看面目也就像是不过二十的女子为师叔,他脸上露出奇色,问道:“张师兄你是说刚才那女子,便是宗内大名鼎鼎的水月师叔吗?”
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郑清到没在意那尼姑只看了自己一眼就否定了自己,因为他自知资质有限,必须在修仙路上下苦功,哪还能容自己在旁道上分心?更何况他手持无名石头里的别府洞天,那里头说不定还有一个自动炼丹必成的炼丹炉,他又何须发愁呢?
听郑清的话,张喜生脸上露出惆怅之色,难得没对郑清冷言冷语,说道:“除了那位水月仙子有这般容貌气质,当今世上哪还有第二个女人有她这般姿容?”郑清听张喜生满是唏嘘,心想,这狡诈的老头,难不成对水月仙子有意思吗?
想到这里,郑清觉得有趣,旁听侧敲地打听,看张喜生心里是否真如他猜得一样。(
极品装备制造师)郑清强忍住笑意,勾着嘴问道:“按水月师叔这般姿色,又是个炼丹师,恐怕早已经有双修伴侣了吧?”
说罢,郑清立马快步与张喜生并齐,一双眼睛注视着张喜生的神色,只见张喜生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说道:“水月师叔的性子比这天还要高?哪容忍得了普通男子成为她的双休伴侣?”
心中的“仙女”未被其他男人亵渎,想来对于“倾慕”仙女将其当神祗供起来的男人们来说,自然是值得骄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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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这人骨子里很傲,要是遇到傲的人面前,他就会比那些高傲的人更傲,自然是不屑打听那些人的心中小九九,因为像那些自视甚高的人,眼界也被自己的傲气所固定,眼里除了那些最优秀的,就容不得其他东西。想来,他们的情感世界不需要任何猜测,就能得知七八的,必定是喜欢那些天才的,自己打听起来也没甚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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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张喜生这类人,因为自身可以修行,所以一步登天,可到了修仙界之后,才发现自己还是那回事,整日还需得仰人鼻息。可这种人又离不开修仙界,他们需要一边享受修仙带来的虚荣,一边承受修仙界的压迫,成天小心翼翼的活着,因为过多的心理落差,所以不放过每个小便宜,也不放过每个满足自己虚荣的机会。
这种人物虽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物,可不能否认的是,这类小人物的心里远比那些自以为是的天才要复杂的多。能让这类人倾慕的女人,绝对是值得人考量的事情。
郑清这个书呆子,也可以说是远离人间烟火,封闭在一个为自己塑造的一个十分独特的内心世界,能让郑清这种人起八卦心思可真是不容易,更何况郑清是一个极爱钻牛角尖的人,恰巧得,他又对水月仙子和张喜生的心里产生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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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郑清真真感兴趣的人物是水月仙子,因为向她般气质高洁,远离人间烟火的女子可不容易见到,即便郑清这般骨子里都满是傲气的人,也为她气质心折,恨不得上去与她亲近,探讨一些哲理等等雅趣事物。
郑清素来讨厌骄傲之人,他自己虽傲,但从不曾将傲写在脸上,也不与人摆谱,更能与慧儿和二丫这样的小姑娘玩在一起。像水月仙子那般的气质,她为人因该是极为骄傲的,可郑清就是憎恨不起来,因为水月身上那傲气像是灵气,那种灵气,仿佛让她就真如同天上掉下来的仙女,那种傲气,似是理所当然的,郑清起不到任何反感,因为郑清觉得这水月仙子本身就该如此。
只不过郑清虽是好奇,这般神仙品行的人物,到底也得怎样一段故事。可是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方便去问了,巧得是郑清旁边有个张喜生,这个糟老头竟会对那个看上去不过二八的女子师叔感兴趣,想来对于这位师叔的耳闻,是极为留意的,郑清自然需要打听打听了。
郑清见张喜生脸上的傲色,自是暗暗好笑,他压着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对张喜生问道:“水月师叔虽说是心比天高,可纵然她性子高傲到何等地步,也不过是个结丹期的修士罢了,据我所知,那些元婴期的老怪,有许多喜爱双休也爱蛮横不讲理的,水月师叔如此姿色,他们怎肯放过。”
郑清提起元婴老怪,张喜生脸上迅速地灰白了起来,想来,以水月仙子的修为,张喜生若不到元婴期,对于水月仙子就得终生抱憾了,更何况他才不过练气期而已,连圆满都不到,距离元婴何止是十万八千里的差距?他又怎能不心有戚戚焉?
不过想到水月仙子,张喜生脸上又是一振,傲然道:“水月仙子修为虽是结丹后期,但是一身御剑神通,即便是掌门云牙真人也是不如的,哼,一般元婴初期是奈何不了水月仙子的,更何况水月仙子是个炼丹宗师呢?”
郑清似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不是说,每个炼丹期后面都需要一个庞大的家族、宗门,或师父培养吗?莫不是水月仙子父辈是某个大能?”
张喜生摇摇头,脸上神神秘秘地说:“师父、父辈似是没有。具传闻说,水月仙子好像原本是凡间官宦人家的儿女,生来是没有灵根的,后来遇到了某个仙界降下来的真仙,见她姿容非凡,就将她开了灵根,更赐予她了不得的法宝与功法,似乎还有一个可以自动炼丹的小炉子。只不过,谁都未曾见过那个炼丹的炉子,也没见过她有何等了不得的法宝,只不过有次一位元婴中期的老怪,在一场拍卖会上见了水月仙子,惊为天人,强功上山,想娶水月仙子为妻,却被水月仙子逼退了下去……这事就是百年前发生的,那时我不过刚刚进派,我只晓得此役之后,水月仙子变得更为清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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