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染一个人在家站在镜子面前,手里拿着一把铅笔刀,往脖子上慢慢移去,刀子抵在脖子上,轻轻一划,鲜血冒了出来,拿卫生纸按住,在划得那瞬间,她后悔了,不是因为不想死,只是因为怕死像太难看,好一会,脖子上的血止住了,看了看手腕,划手腕的话,死相就不那么难看了吧,转身拿起书包,走向门外,锁好门,看了看天空,因为早上刚刚下了一场大雨,现在的天空很蓝,也许以后还能看见这么蓝的天空,也许以后连阴天都看不见了。(
嫡宠四小姐)是死是活,就看我的命了。
掀开衣袖,右手拿刀,放在手腕处,闭上眼狠心一划,一阵刺痛感,感觉有鲜血流出来,慢慢地睁开眼,夏沫染惊呆了,刀口好大,肉都裂开了,血一直都在往外流,像流水一样,夏沫染拿出卫生纸檫血,可是卫生纸都全染红了,血还是止不住,算了,反正流完了也好,就不用活在这世界上受罪了,想到这里,夏沫染也就不管了,直接背好书包向学校走去,她已经初三了,再剩不到三个月就中考了,别人都在紧张的学习,可是她偏偏就在抑郁,其实,说实话,夏沫染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抑郁什么,也许是因为学校的事,也许,是因为家里的事,但是绝对不会因为学习而抑郁,因为她从来都不会把学习放在心上,因为她非常讨厌学习。(
抗战王牌军)她是初三这学期才转来的,在这个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远远超过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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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学校大门口,崭新的银色大门,前段时间教育局的人来检查,所以学校终于忍痛把那破烂不堪的大门给重新修了一下,在上了一层新漆,她的家庭情况还好,所以在小的时候就去城里上学了,在城里呆了很多年,但是因为从这所学校好考高中的原因,从城里转到了乡下唯一一所中学。
学校门口已经没人了,把衣袖整理好,不让别人看出端倪,快步走进了校园,一进学校就看见校长站在门卫旁边,见夏沫染进来,把她看了一眼,最后视线定格在他的裤子上,她知道,那里有血迹,可是那又怎样,直接无视,走向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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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的人寥寥无几,因为,但凡是家里有条件的,基本上都在城里上学。
夏沫染的座位在第二排,同桌是女生,因为学校曾经发现她经常和男生打架,所以班主任不敢给她和男生坐。不过,她夏沫染一直本着一个原则来打架,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十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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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还没来,左手现在一动都不能动,用一只手费力地把书包放好,忍着痛把染血的袖子挽起来,手腕已经一片血肉模糊,呵呵,夏沫染自嘲的笑了笑,她现在是该庆幸她身体好,还是该后悔刚才没用力的划,留了那么多血竟然还没死去,还真是命大,看来她命不该绝。
可能伤到筋了,手一动,那种痛不是肉痛,而是钻心刺骨的痛。
看着那些白花花的肉,没想到,一把小小的刀就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还真是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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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整理袖子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夏沫染的手,是顾川,他是夏沫染前蓝颜孙瑞杰的好兄弟,“你的手怎么会这样,怎么弄的?”他的脸上满是震惊。
夏沫染皱着眉头忍痛从他手中把手抽出来,吐出两个字,“划的。”
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我打过这么多架,从来没见过这么严重的伤口,你让我怎么给瑞杰交代?你是不是因为他才把你划成这样的?”夏沫染讽刺的笑了笑,交代?孙瑞杰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一见到孙瑞杰就烦。顾川看夏沫染的神情,误以为真是因为孙瑞杰才这样的,点点头,说:“我知道了。”然后神情严肃的走出了教室。学校不让带手机,他们都都是偷偷带的,夏沫染知道,再过一会儿,全班同学可能都知道,她夏沫染为了孙瑞杰自杀吧!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教室涌进了一大堆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夏沫染。
对于他们那些无聊的问题,夏沫染一概不予理会。
终于撑到了晚自习下课,走向宿舍,宿舍楼是以前的教学楼,因为,学校学生很少,所以,学校就把教学楼改成了宿舍楼。
因为宿舍没有暖气,所以冬天的时候,很冷。不过,夏天的时候也很热。
还没到熄灯时间,夏沫染的床位在上铺,所以简单洗洗,就坐在了床上。
突然看到床上还放着上周感冒没喝完的感冒药,如果把这些药都喝了的话,不死也的半死吧,想到这里,一冲动就把所有剩余的药全部给喝了下去,药效发作,怎么也得一两个小时吧。
就这样,夏沫染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天空,虽然宿舍很吵,都在叽里呱啦的说话,可是,夏沫染一直都在发呆,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到底讲了什么,再说,自从夏沫染转学过来,以前很多追求他们的男生都来追求夏沫染,所以,从那个时候,她们就和夏沫染不对称了。不过,反正,她也不需要,她的朋友都在城里,现在突然好想她们,也不知道夜蕾慕霜安思菱她们怎么样了。
药效好像已经发作了,现在都感觉到恶心了,慢慢的,头一阵眩晕,浑身开始无力起来,反胃越来越严重,不行,得去趟厕所。
因为药效的原因,现在她感觉走路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东倒西歪的,费了好大劲才稳住身体,从宿舍到厕所,只有一两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到,而夏沫染却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到了厕所,想吐又吐不出来,只好站了一会,看还是吐不出来,就有一个人扶着墙走回宿舍,才走了几步,发现,眼皮好困,全身的力气在刚才来的路上已经用完了,走到宿舍楼下,已经没力气走了,终于不堪重负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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