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间澈慢条斯理的从袖中掏出一物,然后在众人的期待中,用一根指头勾着它的带子,展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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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刹那,地上已经跪倒了一大片,口中齐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曲新荷先是盯着明黄色的小牌牌看了一会,然后才后知后觉得跪下,小牌牌上好像有一个字“御”。
什么东西?御赐金牌吗?
“苏夫人,你说它重要吗?”
曾经是西京中大户人家的庶女的何香兰,也就是现在的苏夫人,该做的礼数做足了,但是仍旧没有松口的意思,毕竟御赐金牌虽然难得,但是理在她这边,没道理她先露怯,只不过再说话的时候语气倒是软了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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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公子姓甚名谁?”
西间澈倨傲的收起金牌“这个嘛,你没必要知道。”
正待到苏夫人按捺不住的时候,西间澈又加上了一句“反正也不是我的牌子,要问,你得问他啊。”西间澈赖皮的一指,正中谷子雨。
谷子雨挑眉,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玩闹。“苏夫人,你要尚书令家中的独子娶你的女儿?算盘打的好响啊,连我都忍不住给你鼓掌了。”
曲新荷第一次发现,原来子澈这张欠扁的嘴若是针对的是别人,自己看来也是分外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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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令?谷昇的儿子?”
西间澈不怀好意的撞了谷子雨一下“看你的名头多响,一个小镇上的女人都知道你!”
谷子雨拨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看着何香兰“苏夫人,只是二十两纹银,还请夫人行个方便。”
何香兰看着场间一出又一出的变化,不由得感叹这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先打几根棒子,再给个糖枣吃。
苏夫人走到温凝跟前,定定的看着她,直到温凝露出些许瑟缩的神情时,何香兰才从袖中拿出那张卖身契来“看来你我二人是没有做姐妹的缘分了,既然你的朋友来找,而你也愿意走,那这张卖身契,就还给你,至于二十两纹银,就当我给众位压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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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荷拿过卖身契,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发现没有纰漏后,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撕个粉碎“谢苏夫人仁慈。”
“那小妇人就先告辞了。”阿云看着转身上轿的苏夫人,总觉得她最后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怪怪的,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温凝,你没事吧。”
温凝笑的有些苍白“只是簪子被人夺取了,没有伤害我。”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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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荷一个肘子就通到发呆的谷子雨身上“想什么呢?”
“嗯……没什么。”
曲新荷听他嗯一声以后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结果竟然就得到一个没什么。“老实交代。”
“?”谷子雨有些呆呆的看着曲新荷,反应不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牌牌的事情啊?”
“哦~这个牌子啊。”谷子雨自然的从西间澈手里取出金牌来“新荷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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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哥哥你真好。”新荷美滋滋的把牌牌揣好,这可是安身立命的一**宝啊。
许久没有听到谷哥哥这三个字的谷子雨脸色爆红“我们也走吧。”还没等其他人同意,就率先走了起来。
曲新荷拉着温凝,笑嘻嘻的跟在后面。
西间澈再次被孤零零的留在原地,他气愤的抓乱了阿九的头发“阿九,你说她们是不是没良心,是我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救了他们诶,没感谢我就算了,竟然还拐走了我的金牌?”
阿九看着抓狂的主子,心道也只有谷少爷敢这么做了。
“你知道吗?这些都不是最让我生气的地方,最让我生气的是我把你留在最后就是等着那个苏夫人死不承认的时候狠狠吓她一下,可是她竟然不配合!早早的就缴械投降了,那你说,我做这一切,还有谁知道,还有谁知道!”
“要不,属下去跟谷少爷说一说?”
“说什么说,说什么说”阿九一连挨了好几下,原本被主子揪乱的头发变得更乱“你还嫌你家主子的面子被他驳得不够吗?该死的,竟然又把我一个人仍在这儿。”
“阿九,你说,那个曲新荷有那么好那么好吗?”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看着炸毛的主子,阿九时常有种神经错乱的感觉,自家主子要是正紧起来,全西京的公子哥加起来都没有主子一根手指头尊贵,可是主子要是抽起风来,那也是比小孩子都不如的样子,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醒,阿九竟然见到了他最真实的一面。
“那个叫温凝的,之所以被关在这里,不是因为想杀小姐,是因为她想自杀。”
“管她想杀人还是想自杀,阿九,你的主子现在很难过,难过的想要杀人!”
“不行,我一定不让那个苏夫人好过,阿九,你去放鸽子信,我要知道她所有的秘密!哪怕是她几岁开始走路,几岁读的什么书我都要知道!”
“是,主子。”在有任务的时候,阿九一向是极守本分的,无论这个任务有多么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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