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会审,皇上听堂,七公子领证人上堂。(
超神建模师)这样的场面,百姓都看得出来,这案子不是小案子。
刑部衙门外聚集了密密麻麻的百姓,都在伸着手指着里面跪着的人议论纷纷。
“威武!”一阵敲棍之声,王雨身着大红的官府,向元帝行过礼后,坐上了审桌。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王雨一拍惊堂木,棠下的陈员外顿时打了个哆嗦。
“草民……草民陈民喜,乃西宁人士。”
“嗯!你状告何人?”
“草民要状告那忘恩负义的淮王爷!”
堂上顿时一片吸冷气的的声音,一介草民,竟敢越毙状告当朝王爷!王雨又一拍惊堂木:“淮王爷?你说他忘恩负义,他怎么忘恩负义了?”
陈员外缩了缩身子,转向元帝拜道:“皇上!草民要先行认罪?”
“嗯?”元帝微微皱了皱眉头,向七儿子看了一眼,“你有何罪?如实招来!”
“草民一家与淮王府渊源甚深,当朝的宸妃娘娘,是草民的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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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宸妃是你的养女?朕怎么从未听说。”
“宸妃娘娘自小父母双亡,是淮王爷将其送到草民家中。有幸得到皇上赏识,进宫为妃。还有宸妃娘娘的弟弟赵大前,乃是西宁的前任县令,但他并无学识,是由淮王爷担保做县令的。草民一家目无王法,先行向皇上请罪!”
元帝看向赵大前:“你就是宸妃的弟弟?”
“回……回禀皇上,草民……草民正是!”
“那陈员外所言是否属实?”
“陈伯伯所言都是真的,草民曾参加过乡试,并未中举,是姐姐和淮王爷保我,才做了这西宁县令。草民有罪!请皇上恕罪!”
“你的罪朕先记下了。你们此来告淮王爷,又是为何?”
陈员外叹口气,身子跪得更低了些:“回禀皇上,回禀大人。草民一家与淮王爷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可近日,淮王爷兽性大发,竟要置我一家于死地。若非七公子出手相救,草民也到不了这刑部告状了。”
“大胆!你状告当朝王爷蓄意杀人,若经本官盘查此言不实。本官必定严惩不贷!”
“草民不敢口出狂言,请大人明察!”
王雨点头,走下堂来,对元帝拱手一拜:“皇上!若查此事,必要传淮王爷进京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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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元帝一挥龙袖,“准奏!”
“证据不足,此案押后再审,你们就在京中住下,随时等候传召!”
“是!草民遵命!”
他们退下了,元帝又召了宸妃与杨妃前来问话,宸妃自然知道家人状告之事,也不再隐瞒。
“皇上,臣妾听说了此事,曾派探子去西宁查证。家父与舍弟所言都是真的,臣妾求皇上做主!”
元帝微微点头,抬起眼睛望了她一阵:“你是朕的妃子,朕当然会帮你做主,但朕还有一事不明,淮王爷为何要送你进陈家,你们之前到底有何渊源?”
宸妃冷冷的看了旁边默默不语的杨妃一眼:“要说臣妾与淮王爷的渊源,那也是从杨妃娘娘这里开始的。”
“这事与杨妃有何关系?”
“皇上,此事臣妾一人说不清楚。,将淮王爷召来之后,再向皇上禀明此事。”
元帝没有反对,却自嘲的笑了起来:“朕可真是糊涂啊!朕的妃子和兄弟有这么大的渊源,朕居然还蒙在鼓里!好啊!好啊!”
一直低着头的杨妃不禁抬起了头,蹙眉看着他道:“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宸妃也忙着附和,上前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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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那么容易倒下!你们这出戏演得好啊!朕不看完,怎能安心呢?”
“皇上……”
“够了!都别说了,退下吧!”
杨妃领命,先行跪拜退了出去。宸妃踌躇一阵,也跪拜退下了。
“七儿,出来吧!”
上官凌越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父王,是儿臣执着,让您伤心了。”
元帝摆了摆手:“与你无关,再说,你不是明知道,朕在袒护杨妃么?”
上官凌越瞬间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父王真的知道什么?”
“朕知道的不多,但也不是一无所知。从你回来朕就知道,杨妃朕保不得了。罢了,此案既然牵扯到你三皇叔,那必须查清楚,依法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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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遵旨,儿臣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当上官凌越回宫的时候,也考虑到了蝶谷医仙的问题,不过还没等他想办法解决,夏惊羽就跑来邀功了。
上午刑部审案,夏惊羽也拉着黎方一起去凑了热闹的。听皇上要召淮王爷进京,他就知道,蝶谷这一趟,他没白跑。
对于夏惊羽的性子,上官凌越已经见怪不怪了,任他在朝华殿翻箱倒柜一番,然后拿着一袋银子扔给黎方。
“七公子,你不是有钱吗?我爹最近发不起月钱了,就带黎方来您这讨点。”
上官凌越走了进来,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在椅子上坐了:“夏惊羽,你今天如果只是来找银子的,你信不信本王打你三十大板?”
夏惊羽躲到黎方身后:“银子给他的,要打打他吧!”
黎方立刻抱着银子跑了,夏惊羽愣愣的站了一会,嬉皮笑脸道:“那银子还不够呢,七公子,我邀功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移到上官凌越面前坐下,抄起一块点心扔进嘴里。
“邀功?你又立什么功了?”
“七公子,你没想过,如果淮王爷进京了,必定会说出蝶谷医仙到西宁助他之事。(
龙组特工)到时候,皇上很有可能召姐姐前来问话,你就不怕……”
“姐姐?”上官凌越转头疑问,“你是说未香姑娘?”
夏惊羽咧开嘴嘿嘿一笑:“是啊!昨日我去了蝶谷,未香姐姐已经回来了,是她让我这么叫的。”
“你是磨了多少嘴皮子,才让姑娘认你这个弟弟?”
夏惊羽继续嘿嘿笑着,知道他并不在意这个,就自己转了话题:“这不重要,重要的事,刚才我说的事,我已经解决了。”
上官凌越知道他有本事,就点了点头:“刚才的银子算一半赏金,如果此事成了,本王给你另一半。没成,本王还是要给你三十板子!”
夏惊羽送点心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小看我?”
话刚说完,夏惊羽就蔫了,默默的走了出去。方起在一旁掩嘴笑着:“公子,小侯爷还是怕你瞪他啊!”
上官凌越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去玄武门看看,让小侯爷跟黎方一起回去。”
“是!公子放心。”
其实上官凌越确实担心了这个问题的,蝶谷若被牵扯进来,那此事就闹得大了。
不过夏惊羽既然说了,就是去蝶谷通知了未香,就算夏惊羽没出什么主意,依未香的聪明,也一定能想到方法自保。
即使如此,上官凌越还是马上派人去旺金山打听消息,探子回报,蝶谷仍然只医病、不医心。
上官凌越顿时放心了,这一定是蝶谷自保的手段。如果众多百姓都可以作证,蝶谷医仙从未出谷,那淮王爷说起,也会被人认为是假冒了。
西宁离京城有两日的路程。这两日,保护好陈家人,也是一件难得差事。
此事既然与淮王爷有关,就难保与其他朝中官员无关。所以陈家人在京中,一定是四面楚歌。现在陈家其他的人还在旺金山中,应该没有危险,但身居夏侯府的陈员外和赵县令,就不敢保证了。
元帝也考虑到了此事,派了禁卫军到夏侯府去保护,夏惊羽不禁感叹:“活这么大了,第一次被禁卫军保护着,舒坦!”
即使如此,上官凌越还是不放心,次日就带着方起入住夏侯府了。
陈员外和赵县令受宠若惊,对上官凌越拜了又拜,拜的上官凌越头都大了。
一同来保护的还有禁卫军统领罗田飞,夏惊羽一向佩服他,到了晚上,偷偷将他拉去后院喝酒了。
当然,酒是罗田飞一个人喝的。夏惊羽年纪尚小,不敢在父母眼皮底下喝酒,只想着让罗田飞多喝点然后忽悠他教自己学武功。
可惜他低估了罗田飞的酒量。尘封的女儿红都搬出来了,罗田飞也就是喝的咂咂嘴,大呼佳酿,偏偏就是毫无醉意。也不想想,蝶谷的酒他曾喝了多少。
就这样,夏惊羽不停的为他搬酒,最终被自家父亲发现了。
夏家的酒窖一直是管家福伯管理的,夏惊羽说拿些酒给陈员外和赵县令压惊,福伯就没在意。可渐渐的,他这酒越搬越多,福伯偷偷跟过去看看,就见他与禁卫军统领罗田飞在后院畅饮,这才前去报告夏侯爷。
在夏惊羽搬出第七坛女儿红时,就撞上了提着灯笼的夏侯爷。
夏惊羽吸了一口冷气,默默的转身把酒放了回去,低低喊道:“爹!”
“哟呵!我儿子长大了,喝酒这么行了?来!陪爹喝几杯!”
“惊羽不敢!”
“不敢?不敢这些酒哪儿去了?”
夏惊羽上前拉着他的袖子摇了摇:“爹!我是看那些禁卫军站了那么久,一定很口渴了,所以想搬些酒给他们解渴。”
“是吗?那我去问问。”
“嗯!爹去问问罗统领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罗田飞提着一个酒坛子走了过来,还一边笑着道:“小侯爷,真乃佳酿啊!”
夏万镇过去接过坛子,扶了他一把:“原来真是罗统领解渴的,够吗?不够老夫再搬一些出来。”
“够了够了!”罗田飞笑着摆了摆手,“我是来保护夏侯府的,岂可贪杯?不过夏侯爷,末将未得皇上允许,不能教小侯爷武功,还请侯爷海涵。”
夏侯爷一愣,随即瞪了正在偷偷指着罗田飞的夏惊羽一眼,夏惊羽深深叹了一口气:“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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