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掌柜的很开心,今天又狠宰了一笔。(
灵域)
他看着那张一万两的银票,开心的脸上笑容压制不住,肥嘟嘟的脸蛋往上面挤,眼睛被挤得只剩下了一条缝,但仍然掩饰不住贪婪的光芒。这一万两银子,他至少能够昧下八千两银子,比许多人十辈子赚到的钱都多。他怎么能不高兴呢?他怎么能不欣喜若狂?他简直是美呆了。
直到风松离开了一个时辰,他的兴奋劲儿仍然没有过去,但突然外面传来喧闹之声,接着两个武者冲进来,架着他就往外面走。那是酒楼东家豢养的武者,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两位大哥,东家找我做什么?”
酒楼掌柜吓得连声哀求,希望两位武者透透口风,他也好提前想好应对之策。
但那两个武者粗暴的架着他,根本不理会他的求情利诱。
“出啥事儿了这是?”
酒楼的伙计和客人们见到这种火爆场面都预感到酒楼掌柜的前景不妙。
等到第二天,人们再见到酒楼掌柜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被砍掉,浑身被皮鞭打得破烂,一道道的血痕触目惊心。后来一打听,他是被东家给弄残的,理由是做假账贪钱财。
就在昨天晚上,他的家被酒楼东家给抄了,所有的钱财都被东家没收了。
这让人们很吃惊,酒楼掌柜的很精明,做假账怎么被发现了呢?
经过一打听,原来他宰得华盛少爷太厉害,结果被华盛少爷给告到了东家。(
一剑平天)
如此一来,青云镇的人震惊了,没想到一项好脾气的华盛竟然这么狠辣。
看来,得罪华盛是要不得的。
做人做事要讲良心,不能看人年轻就狠宰,真以为别人什么都不懂啊!
不跟你计较而已,一旦跟你计较的话,分分钟让你身败名裂。
这天晚上,许多掌柜的偷偷的前往华府,将这三年来狠宰风松的钱奉还,以免落得跟酒楼掌柜同样下场。风松吩咐胡忠全都收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也无需多说什么,也用不着客气。
这些掌柜的没有将狠宰风松的钱全都归还,因为他们狠宰风松,东家也是知道的。他们在做账的时候,不得不让东家赚点。这样,尽管他们自己落下了大多数,但实际上没有全部都昧下来。他们赚了昧着良心的钱以后,又大肆的挥霍留下的不多,一时能拿不出足够的银子。有的人拿不出像样的现银,甚至给的只是一张欠条。不过,风松没有计较这些。
他不在乎钱财多少。
他在乎的是,这些人的态度,别以为他真的好欺负。
钱财于他如粪土,但别人当他是傻子,肆意的狠宰他的钱,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只要态度端正,钱财的事好谈。
这一天,虽然只收回了一小部分被狠宰的银子,但也达到了有一百八十万两银子。(
绝品邪少)
由此可见,这三年来,他被宰的有多狠!
由此可见,这三年来,他被欺的有多甚!
由此可见,这三年来,他隐忍的有多难!
为了领悟心剑合一,他容易吗?不容易!
如今他心剑合一的剑意境界已经稳固了,没有必要再忍气吞声的被人欺负了。
与人和,不是做老好人,不是逆来顺受,不是没有底线。与人和,首先要不被侵犯,一旦被别人侵犯,就一定要进行反击。与人和,不是与所有人都和,对待敌人要冷酷无情。
以如此心志御剑,才能达到心剑合一,才能不被剑反噬。否则,人就会被剑奴役。
深夜,在油灯下,风松翻着账目。
凡是来还钱的,无论归还多少,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这也是了断因果。
如果别人欠他的太多,也有可能会形成魔障,以后影响太修为的提升。
但只要找回一点场面,他心里的怨气平息了,就不太会成为他的心魔。
心无芥蒂,方证菩提。(
修仙狂徒)心有芥蒂,难以成仙。
“好像有些人没来啊!”风松看完账目之后轻轻说了一句。
“嗯!”胡忠点头。“那些人自己是老板。”
风松摇头叹息了一声。
总是一些因果无法了断,这是无法勉强的事情。
这种事情,别人可以送回来,但他不能上门要回来,要回来不如不要回来。
突然,他眉毛一挑,露出煞气,对胡忠道:“天色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
胡忠点头退出书房。
风松扭头望向窗户,嘴角微微的上翘,现出了不屑的冷酷。
窗户是关着的。
他站起身来,打开了窗户。
因为今晚会有不速之客,打开窗户会少点动静。
刚才风松听到有人潜进了华府,从墙头直接跳进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善类。他又听了一下那人走路的声音,就从脚步声判断出了那人是谁。那人是狗肉铺的屠老板,贝泰经常带着他去光顾,狗肉煮的是相当的美味。传闻屠老板做过强盗,有了本钱才做买卖,偶尔也会做老本行。
这次可能屠老板觉得是一个发大财的好机会吧!
这一晚上,许多人来给华府送银子。(
盛宠太子妃)如果做了这一趟买卖,一辈子都不要再操劳了。
买狗肉?去他娘的吧,以后只吃狗肉,让别人侍候自己!
只可惜他如意算盘打错到了风松的头上。
风松对侵犯他的人是绝对不会留情的。
无论这人是谁,无论这人是好是坏,无论这人恶大恶小。
凡是胆敢侵犯他的人,他都会不客气的教训。
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侵犯自己的人,一种是不侵犯自己的人。
不侵犯他的人,无论做什么,他都懒得管。
胆敢侵犯他的人,无论是什么人,他都会狠狠的教训。
哪怕是世人心目中的大好人也不会例外。
屠老板不算是一个好人,又敢来入室抢劫他,注定了是一个死!
打开窗户之后,风松脸上挂着冷笑回到座位,他背对着窗户坐在了书桌前。
自从他不合时宜的提出要离开青云镇之后,夏家派来的武者对他产生了误会,以为他危难之时只顾自己逃跑,全都生气的不再华府呆着了。(
腹黑嫡女:绝色小医妃)如今在华府,除了他之外,只有胡忠会武道。
胡忠不是一个聪明人,只是忠实听话的仆人。
风松让他去睡觉,他就真去睡觉了,没有想到会有危险。
屠老板很轻易的摸到了书房。
因为这么晚了,只有书房亮着灯。
嗖!
屠老板从打开的窗户跳到了书房中,一把剔骨尖刀架在了风松脖子上。
“别动!别喊!要不然,我宰了你。”
屠老板没有伪装声音,也没有用黑布蒙面。他这是想要杀人灭口的节奏。
风松看着屠老板冷笑。
“屠老板,你想要钱是吧?钱就在这里,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能拿走?”
“我怎么没有本事?难道你能阻挡我?”
“你知道,这些钱是怎么来的吗?”
“那些宰你的掌柜送来的。”
“不!我是问你,在他们宰我之前,这些钱怎么落到我手上的?”
“当然是你爹留给你的。”
“不!你错了。”
“那怎么来的?”
“一部分是求败剑派的吴家雄赔给我的,大部分是血灭教武者送上门来的。”
听了风松这句话,屠老板惊惧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风松。
风松的光辉事迹在世俗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屠老板作为强盗,也是一个武者,怎会不知道风松的光辉事迹?事实上,他在狗肉铺经常吹嘘风松有多么厉害,好像他亲眼见到过一样。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他一直看不起的华盛就是风松,他这次招惹上的华盛就是风松。
“你,你是风松?”过了一会儿,他声音发颤,尖刀发颤,浑身哆嗦。
“是。”风松坚定的看着他。
“你,你胡说!你明明是华盛,想要用风松吓唬我?”他被吓得癫狂了。
“如果你不信,尽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杀我!”风松目光中充满了不屑。
“你,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屠老板恐慌的大叫。
“因为我想让你死个明白。”风松语气中充满了冷酷。
“不!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不会泄露你的行踪。”屠老板接连的求饶,可是风松目光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他吓得屁滚尿流的从窗户窜了出去。
嗖!
嗖!
嗖!
他潜进华府时静悄悄的没有声音,这时候逃跑顾不得偷偷摸摸,闹出的动静很大。
“少主!”
胡忠大叫着冲回书房,看到风松好好的活着,他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屠老板很快逃出了华府,听到后面没有人追来,他也大松了一口气,以为逃出生天了。
但就在这时候,忽然一阵风势吹来,他整个人被高高的抛起,又被重重的摔落下来。
嘭!
他浑身骨头碎裂,血肉一片模糊。
“风……”他说出这样一个字,就喘不上气来死掉了。
他知道自己是死在了风松手中,但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充满了恐惧,死不瞑目。
风松是用神念将他高高抛起,然后将他摔落下来击杀的。像他这样的垃圾货色,根本不值得风松认真对待。风松只要坐在书房里面不动,释放神念就能百丈外击杀他。
风松没在华府杀他,让他逃出了华府。一来是不想他的血脏了华府,居住的地方见血不吉利。二来是给其他人一个警告,不要妄想在华府惹事,那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今夜想抢劫华府的人可不止屠老板一个,只不过其他人都谨慎的在外面观望。一旦屠老板得手的话,那华府就会遭到洗劫,屠老板也会遭到黑吃黑。这些人一定要震慑!
风松其实不喜欢杀人。但经常会有人侵犯他,他没办法不得不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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