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三少搂着令狐其,一路说说笑笑的,真的和亲兄弟一样,一出怡花阁大门,令狐其正要问问项飞,什么那包药?我特么什么时候拿过那包药?只见项飞抬起头,望着昏暗的天空,无限装逼道:“啊!已经这么晚了啊!我妈妈又要骂我了。(
苗疆道事)令狐兄,明天见啊!”
说完,项飞就化作了一阵小旋风,还没等令狐其反映过来,就消失在了令狐其的视野之中,就连项飞的随从,也是尴尬的一笑过后,化作一阵旋风……
令狐其刚反应过来,眼前已经没人影了,不由得气的双眼直瞪:“擦,你特么一个经常在青、楼过夜的人突然学好了?骗鬼呢么?!”
令狐其一边咒骂着,皱着眉头上了轿子,他总感觉今天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咦?到底是哪里不对……
……
当被摔断一条腿的王信全身裹着止血布被抬到王晨朱眼前时,王晨朱正在练字。
手中毛笔蘸墨,穷劲有力,一个大大的“判”字,浮现纸上,王晨朱的书法,在这大齐,可谓是数一数二,人都闻大齐丞相一墨宝,可顶数年百亩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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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晨朱练字,求的是一个心平气和。
一身青衫,麻衣粗布,两缕胡子飘扬胸前,脸型略显痩削,看到王信被抬了进来,王晨朱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随后道:“下去,去刑堂领三十大板。”
当然,这句话是对那些仆从说的,至于王信,王晨朱认为这是王信的历练,是人生中不可缺少的部分,索性不再管他。
王信的仆役头有些欲言又止,王晨朱看在眼中,淡淡一笑:“有话就说。”此刻,他正在写一个平字。
王信的仆役头抱拳,犹豫道:“丞相大人,少爷…少爷他……”
王晨朱专心练字,随意问道:“他怎么了?”
“他腿折了,而且…御医诊断…少爷玄脉堵塞,精气外泄…”仆役双腿直打哆嗦,硬着头皮说道。
“到底怎么了?”王晨朱练字的心情被打扰,似是有些恼怒。
仆役很是难堪,半响才道:“御医说,少爷…他阳…萎了……”
王晨朱正写平安的“安”字,听到这句话,手都颤抖了一下,一个顿笔忽然停住,在宣纸上留下一个很是不和谐的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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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信,是王晨朱四十五岁时侯才得到的儿子,老来得子,何其欢愉,平时为了让王信历练,王晨朱对于王信都是不大管教的,但是,他仅有的一个儿子,如今…居然,居然阳。痿了!
王晨朱前一刻还自然平淡的脸色忽然变得无比阴沉,一股专属于天元境的修为气势直接爆发,下一刻,王晨朱的身形瞬然变化,直接出现在仆役们面前,一把掐住了仆役头的脖子,厉声问道:“是谁干的!”
仆役们大惊失色,仆役头双眼瞪得溜圆,忍受着被天元境高手掐住的巨大压力,是谁?是谁自己也没看到,情急之下遥想到项飞说过的话,令狐其…声音颤抖:“是…是令狐其,是他!”
王晨朱转过头,问其他人道:“是这样吗?”
其他仆役听到王晨朱那夜枭般的声音,心底都是起了害怕之意,连连道:“是!是!”
现在还在自己房中与小妾‘玩耍’的令狐其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扣上了这么一大顶帽子,虽然有些事是项飞做的,譬如让王信重伤,但是…阳痿这事,真不是项飞干的啊!!项飞歪打正着,他已经预想到如今丞相府中定然乱成了一锅粥,心情很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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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此刻让他知道实际情况比他预想中还乱,项三少一定会仰天负手,对着无尽月空,无线装逼的道:“人才啊……”
“既然如此…”王晨朱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使自己快速冷静下去。:“你们,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不一会儿,王家的家将从王晨朱房里拉出五具尸体。
王晨朱抬头望着天空,微眯着双眼:“令狐文,为什么?你这是要和我…过不去吗?”
以王晨朱平日来看,令狐文不像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平日里虽然是保持中立,这一次却……
令狐文,正是令狐其的父亲,此刻他还和他儿子一样,抱着小妾在********,全然没想到,他的儿子居然已经给他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
第二天,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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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殿外,太监尖声喊道:“群臣在此等候!!”
令狐文来了,笑呵呵的向群臣打着暨,丞相大人是必须的,轮到丞相大人了,令狐文笑呵呵的作揖,丞相大人冷哼一声,眼角都没看令狐文:“令狐大人真是好威风啊,四品侍郎的官服穿着真舒服啊!”
说完,正值群臣入殿,丞相大人拐头就走,压根连正脸都没看令狐文。
令狐文一头雾水:怎么今天丞相大人对我这么生硬呢?
大殿之上,随着太监一声尖利的嘶吼,齐武王一身龙袍,头戴龙冠,一股赫赫天威的气势顿时荡漾开来,群臣俯首。
齐武王轻抬龙手:“免礼。”
群臣谢礼。
接下来就是南方战况,一大堆意见论述之后,齐武王有些累了:“诸君还有何事?没事,朕,就先回去了。
www.adidea.net”说着,就要起身而走。
丞相上前一步,手持象牙勿板,道:“皇上,臣有话说。”
大殿里群臣都注意了过来,皇帝也不例外:能让丞相大人如此重视的,嗯,肯定非是等闲事,所以才要等到朕快要起身的时候再说,引起朕的重视。
只见丞相大人手拍勿板,表情严肃,道:“皇上,臣最近曾御马在朱雀街上游玩,路遇一人,全身锦衣,当我去路,问所从来,其曰:‘令狐大人家仆是也!’而后,臣专门注意了一下令狐家的家产,帝都繁华之段五座四层高阁,繁华直至!”
令狐文瞪大双眼,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丞相会突然对自己发难?
群臣剧烈的咳嗽起来,皇帝也有些意外:大臣们有些私人财产是很平常的事情,这些财产在县衙都是有记录在案的,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丞相是在借此事警告朕,大臣们财产太多?若是收集起来补充军费……定是如此,朕太了解丞相了。
于是皇帝一双龙目扫射群臣,群臣肃穆,皇帝的目光,转到了令狐文身上,顿时,令狐文感觉到冷汗偌滴。
“令狐爱卿好不晓事!今当天下皆战,居然还如此繁华直至!奢侈!浪费!若非是国难当前,朕定要将你免职!”
令狐文吓得赶紧跪下:“皇上,臣已知错!!望皇上看在老臣呕心沥血十几年的份上,饶老臣一次吧!!”
齐武王冷哼一声:“尔今当错,错在于你,罚你三年俸禄,而且,募得五十万银两,作为南征军费!!”
令狐文赶忙五体投地,俯首称是。
齐武王这一招不可谓不妙,既警告了群臣,而且又把害的群臣胆战心惊的罪魁祸首--丞相巧妙的避开。
齐武王的目光扫射群臣,似乎很是痛心的道:“臣子们,项大将军此刻南征在外,南方战事差不多已经完结,下一个就是燕国,但是此刻,居然还有人如此铺张浪费,尔等可是知道,当你们穿着锦衣狐裘,舒服惬意的时候,那些远在边疆的战士们,却是在铁甲寒衣之下,瑟瑟发抖!!”
说完,拂袖而走,只剩下一群面面相觑的老臣。
“臣等,谨遵陛下圣旨!!”丞相带头下跪,群臣跟随。
……
王晨朱坐着轿子风风光光的往家走,忽然,轿子停了下来,轿夫道:“大人,前方有一顶莫名的轿子挡住了去路。”
“嗯。”轿内,王晨朱老神在在。
轿夫很奇怪,怎么没给个应对方式啊?
正要说话,只听到对面那轿子中,有人言道:“丞相,究竟在下为何犯错,还请丞相指正。我令狐文自认,惹不起丞相。”
轿夫大惊失色:对面居然是与丞相大人同朝为官的令狐大人!
王晨朱坐在轿子里,也是颇有意外:这家伙不知道?难道是他儿子没告诉他?噢!难道不是他指使的?一时间沉默下来,并未答话。
对面令狐文等候半响,见王晨朱并未答话,以为是丞相为了有避耳目,于是道:“丞相大人尽管言语,此地周围百米,再无人烟。”
只听对面仍然沉默,半响之后,听到丞相的声音传了出来:“问你儿子。”
随后,王晨朱的轿子被抬起,在令狐文奇怪的目光中渐渐远去。
令狐文的确很奇怪:“我儿子?我儿子怎么了?若不是这小兔崽子惹了什么祸?”
回到家,令狐文暴行喝止,一开始令狐其还有所隐瞒,说话吞吞吐吐,最后终于把令狐其的实话给吓出来了。
但这个实话,却让令狐文,大吃一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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