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了,苏槿城再踏上b市高中仅仅为了怀念。(
凌云霸主)
这里宽大的操场,绿意匆匆的树,高大略显陈旧的教学楼,都是那般的熟悉。因为恰是放寒假,学校鲜少有人,空空旷旷的地方,显得那么凄情悲凉。
在和门卫打过招呼后,苏槿城推开教室的门,走到自己曾经坐过的位置,他用指腹轻轻抚摸桌子的纹路,甜蜜却夹杂着苦涩。
余年默,余年默,余年默……
这三个字横跨了他整段青春,他想忘也忘不掉。(
从神迹走出的强者)从记事起,他便要学会与同龄人更多的东西,听闻区于贵族学校能够学到许多公子千金所不能具备的技能,他父亲毅然把他送了去。呆在那里,他拥有了很多要好的朋友,比起贵族学校自诩上流社会的贵族们,少了些诡谲。
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余年默了吧。乃老师安排他与她同桌,他才刚刚开始知道她这个人,才会注意到她。她是个对外人冷落冰霜内心火热,对待同学的请求不会拒绝。(
酸心的酥心糖)或许是太了解她了,惊起自己心中的涟漪。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这他也说不清。也许是在她含笑看着他的时候,也许是在她哭得眼睛肿得跟兔子般的时候,再也许是她嗔目骂他九尾狐的时候……想不到回忆竟然那么多,那么长。他没有刻意去记,可它就烙印在那里。
回神间,他才发现自己已走到这所学校的情侣胜地,情侣们都喜欢甜甜蜜蜜地牵着手走过这长长的林荫道,林荫道两旁排列有序的石凳像是为情侣们精心打造的。
苏槿城双手插着口袋走过这条林荫道,想起当时年默在看到情侣接吻时那副尊容,他不由得扬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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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槿城。”
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他滞住脚步,狐疑回头看。
一个穿着淡蓝色长裙的女子向他小跑而来,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苏槿城眯着双眼,一脸迷茫:“你是?”他实在想不起这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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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陶然,陶瓷的陶,然后的然。”陶然怕他记不起,补充道:“我是年默的亲闺蜜。”
他猛然想起,就是那个整天与余年默如连体婴儿的那个人,他淡笑:“好久不见。”
广岛咖啡厅。
苏槿城连想都没想便叫上服务员要了杯蓝山咖啡,他问坐在他对面的陶然:“你要什么?”
“卡布奇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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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咖啡摆在他们的面前,上面飘着袅袅的香气,苏槿城低着头搅动着刚放下方糖的咖啡,便听到陶然说:“年默……你不再的那些年,年默真的如行尸走肉一般。”
他自嘲地笑了:“她不是过得挺好的吗?还有一个很优渥的工作。”她怎么可能还想着自己,怎么可能?自从相遇,他看不出她想他的痕迹,或许他遗漏了什么。
她还爱他吗?她还爱他吗?
他脑袋顿时乱成一片,分不清,再也分不清……
陶然盯着他,苦笑:“你可曾知道她有多努力,这个工作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她拼命的到的。刚毕业那会,她四处找工作,处处碰壁,直到有一天,她找到了。她刚进创意乐点那会,四处受人欺负,当她新打工的,差遣着她做那些小妹做的工……后来好了,她的能力也相应的得到提升,也就升职。”苏槿城握着杯子的手颤抖得厉害,他可以想象出她被人欺负的样子,他怎么忍心,怎么忍心,看着她如此,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痛着。
他缄言,听着陶然继续说。
“苏槿城,她还爱你,她就是那么白痴,就是那么可笑,她爱你爱得刻骨,每一天晚上她都会做噩梦,醒来时她便哭着抱着说,然然,我怎么办,我又想他了,又想他了……”陶然说完,抽出一张纸巾,抹去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现在她好了很多,我也从那里搬出来了,请你放了她吧,这次回来别再打扰她了。”陶然也觉得自己可恶,偶然见到,却对他说这样的话,年默从a市回来之后,就变得怪异,不用想便知,是苏槿城,再托人打听,原来年默公司与苏槿城的公司有合作关系,她希望,他别在出现。
他红着眼眶,把咖啡一饮而尽,那苦涩在他的心里慢慢疏散,要他放了她吗?他怎么能放,他放了她,谁又来解救他,她就是他的天,他的一切,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他回来便是要寻回她,寻回那个属于他的余年默,属于他的感情,彼此相爱的人本是应该在一起不是吗?
他本以为她不爱他,本以为她忘记了他,本以为她的心里早已另有他人。原来,只是他以为。原来,她还爱。
他心里悲喜交加,在结账之后,他跌跌撞撞地走出广岛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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