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明喝了一口咖啡,说:“我才不会呢,属于我的就是我的,我才不会吃醋呢。(
至尊邪仙)”说完,搂住陶然。
“默默,你可要做我婚礼的伴娘啊。”
“那是一定的。”年默眨眨眼,俏皮极了。
陶然是她的姐妹,甚至于她的亲人。(
葬剑藏弓)有时友谊可以永远没有保质期,它不必爱情甜蜜,却弥足珍贵得持久。
告别陶然和李明明,年默瞅着时间还尚早,便去了b市高中旁的奶茶店,这个奶茶店很受学生的欢迎,透过玻璃窗,来来往往的都是些走得极慢极慢的情侣,彼此十字相扣,甜蜜得令人艳羡。
以前读书时,年默与陶然常来,老板也自来熟识,热心地说:“年默回来了?!可想死芊姨了,还是老规矩,招牌奶茶加慕斯蛋糕?”
“还是芊姨了解我。(
疯巫妖的实验日志)”
趁着老板还忙活的工夫,她轻车熟路地拿起放进电视机旁的话筒,想到自己唱歌时不时跑调,也就作罢。她点了首张惠妹的《听海》,轻缓的音乐徐徐飘渺在空气中。(
总裁来袭:豪门联姻)
写信告诉我今夜 你想要梦什么
梦里外的我是否 都让你无从选择
我揪著一颗心 整夜都闭不了眼睛
为何你明明动了情 却又不靠近
听 海哭的声音 叹惜著谁又被伤了心
却还不清醒
一定不是我 至少我很冷静
可是泪水 就连泪水也都不相信
听 海哭的声音 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
悲泣到天明
写封信给我 就当最後约定
说你在离开我的时候 是怎样的心情
……
在奶茶店喝着奶茶的学生纷纷侧目,老板也端了甜点出来,抱怨道:“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回来帮我拉拢拉拢生意。(
总裁老公,太粗鲁)(
美女请留步)”
年默把麦克风递给老板,接过甜点,粲然一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兴许是太饿了,顷刻间,奶茶已见底,而蛋糕也去了三分之二。
夜幕降临,她走回家。先试探性地敲门,无人应答。她掏出手机正想打电话给父亲,门开了,父亲翕动着嘴唇,脸上却是另一番景象,惊喜万分。良久,他说:“进来吧。”
她本想让父亲休息,她来弄,竟拗不过父亲,父亲如魔术师一般变出了许多美味佳肴,红烧鱼、啤酒鸭还有紫菜蛋花汤。
她狼吞虎咽地咬着鸭肉,父亲轻声说:“慢一些。”
父亲做的饭菜依旧那么可口,长年漂泊在外,她想过要回家,可又无可奈何,这社会若没有一份安定的工作,赡养父母以及天伦同乐都是屁话。
第二天年默陪父亲逛街,买了大堆的必需品,父亲骂年默太奢侈,不会勤俭节约,说白咯,做父母的就是心疼子女啊,常年在外,用钱的大是地方,没钱却万万不能。年默搪塞父亲,直言又不是常常如此。他们走进了一家品牌店服装店,比父亲喜爱穿的彬伊奴还要贵很多,有件衣服很适合父亲,父亲一看价格,眼睛一瞪,急忙拉年默出去,年默当即对服务员说包起来,虽然这件衣服花了年默将近一个月的工资,她也乐在其中。一路上总免不了被父亲说一通,年默低着头,时不时应答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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