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火烧骑上摩托机车在村衙要道停下,统计坑洞残迹,有近三十支毒血针被踩中,心一沉,拿出最后一支魔怪毒血针扎进自己脚底,“呀……自己扎针怎会如此痛!”脸扭曲,咬牙低头闷语,一瘸一拐的提着烧饼走进村衙食堂内,刚放下去找桀昆,却被围困了,“王火烧,留步!”桀昆不怀好意的喊。
www.rgstt.com王火烧始料不及,转过身来发现蓝眼睛机器人也在,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人,一副老大的派头,神气十足。
“川卫令,这就是嫌疑犯,相信很快就能找出铁木泥解药了!”桀昆奴颜婢膝说,可陈川西不屑一顾,看也不看他,仅命令身边的蓝眼睛机器人上前进行辨认,让桀昆在下属面前颜面扫尽,脸色铁青无比尴尬。
这一细节被王火烧敏锐的察觉到,马上知道此二人定是相处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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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眼睛走到他面前,嗅了嗅,瞪起圆溜溜的大眼睛斜视着在他身上前后左右打量,令他很不自在,心想再如此下去,迟早会被这怪物找到蛛丝马迹,于是举起毒血针管,向桀昆大喊,“救命啊,我被魔怪毒针扎到了,这我象印,给我零型解药!”
桀昆犹被扇了一记耳光,嫌疑犯怎么也会被扎?他铁着副脸坚信这是苦肉计,可陈川西不这么认为,眼光鄙夷扫来,“如此说来,村里的林芝人都被扎到了,恐怕这贼也是另有其人了!”自命不凡说。
“不,就是他,就是这臭烧饼!”桀昆一口咬定说,心高气傲的陈川西是不允许身份比他低的人质疑他,这是碰他雷区。
“还轮不到你来做替我做决策,等你把脑子里的无知扫干净了,再张嘴说话!”目中无人说,走到王火烧面前,拿着他的象印嗅嗅,“呸,做个烧饼都缺德性,象印都被你熏得臭痒痒的了!”
“卫令大人,我一定把它熏得香喷喷的,一定,一定!”王火烧奉承说,陈川西得意一笑,“听到没,这才是该有的样子,行了,你们要的零型解药今天夜里都会送到,桀村长,抓紧时间呀,时间它不多了,哦!”暗嘲热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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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火烧回到家,对刚结束的场面还心有余悸,搬出几袋又硬又臭的烧饼,围着打量,忽然,一个黑影跳出来拿着杆枪对准他脑袋。
“王火烧,一定是你偷了铁木泥解药,机器人被你耍了,我可不会!”桀昆声色俱厉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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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火烧闭了闭眼,笑着转身,“桀村长,你肯跟我合作办件事,我就告诉你铁木泥解药在何处!”大方说。
桀昆两眼发亮,哈哈大笑,“哈哈,果然是你这道貌岸然的臭烧饼偷的,我就知道我没猜错!”吐气扬眉说。
“我知道它在何处,可没说是我偷的阿,你不要乱给人带帽子。”王火烧强硬回应说。
桀昆沉默,斜视他两眼后才开口,“王火烧,你有种,死到临头还不承认,我现在就毙了你!”大放厥词恐吓,拨动扳机,枪械咔嚓作响,就要开枪的架势。
王火烧却不紧不慢的把上衣胸口撕开一道口子,指着,“来啊,我知道你那狗血枪法偏得离谱,来,这里,对着黑点打死我,找不出解药你给我陪葬!”闭眼,泰然自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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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昆仿佛被套住了死穴,楞住了,愕然皱起眉头,大吐一口水,举起枪往地上一砸,“噶麻子的,被块臭烧饼给点死!”张牙舞爪的扑过来,“赶快说,怎么合作?”
王火烧睁开眼,又倒杯水来安慰讨好他,“桀村长,消消火,消消火,来喝口水灭灭火!”
桀昆闷闷不快的把水杯一推,水泼一地,“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王火烧笑了笑,“桀村长,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天手院护卫羞辱你,你窝火难受,可你平时照样不也羞辱我吗,我也是人,我也会难受不爽,这憋久了可是会搞成内伤!”
“噶麻子的,这屁你要放多久,不痛快,快说少废话!”桀昆不高兴一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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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火烧又笑笑,指着布袋子,“你受了气想在我这找平衡,那我也在你这找找平衡,咱俩算扯平!我的要求就是你背这几代臭烧饼石头分别扔进靠近手工厂的三个水塘里,也受受我的气,让我心里也舒服舒服,我舒服了,就把我亲眼看到的重大线索都告诉你,准找到铁木泥解药!”信心满满说。
桀昆打开布袋,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憋了一肚子臭气,急冲到门口大喘几口粗气,“什么玩意,臭得离谱!”咒道。
“呵呵,桀村长,你是干还是不干!”王火烧追问,时间紧迫,桀昆极不情愿的接受了这个不大不小的羞辱,约定下午三时搬臭布袋,可能他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每一砣臭烧饼石头里都裹着一枚象印。
下午两时许,王火烧找到陈川西,急急匆匆的样子,“卫令大人,我目击到了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可能看帮大人找出铁木泥解药。”
陈川西打量着眼前这个有点畏畏缩缩的林芝人,“此话当真,如果有功,天手院一定有赏!”豪言壮语说,王火烧却低着头,欲言又止的一副怪相,让他困惑,“你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严辞命令说,王火烧抬起头,脸色写尽诚挚,“大人说今天晚上就有零型铁木泥解药了,如果我的线索立了功,能不能多给小人一瓶呢?”低声下气的,试探的问。
陈川西犹豫不决,两手叉腰,瞅了他几眼,思索再三后答应了,当听到王火烧的描述,他两眼直冒金光,当即叫机器人埋伏在手工厂水塘周围的树林里。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带着一顶帽子和口罩的桀昆背着一臭布袋在静悄悄的水塘旁鬼鬼祟祟的左右察看,微风扫过树林,沙沙作响,让人有点心慌的感觉,四周太安静了,确定没有危险后,桀昆走到码头边,“王臭烧饼,等找到解药,本村定要你在老子粪坑里裸游三天三夜。”牢骚道,然后将布袋往水塘中间一扔,拍拍两手,取下口罩摘下帽子,才转身,陈川西和机器人出现在了他身后,吓得他大叫一声摔进水塘里,大喊救命。
但陈川西置若罔闻,“给我下水搜!”对机器人命令道,三个机器人扑通往水塘里一跳,不一会儿就搜出了两个布袋,连同桀昆一并带上岸来。
“把桀昆先给绑起来!”陈川西毫不客气的勒令道,一个机器人马上对准桀昆射来一颗‘电网飞弹’将其牢牢网住。
“你要干什么,陈川西,你疯了吗?”桀昆大喊大叫,可他越大声嚷嚷,电网勒得越紧,可以将其身体勒穿,直至大卸八块,感受到疼痛后,他终于安静了下来。
陈川西将两布袋一打开,结果令他大吃一惊,一袋里是象印,一袋子里是当月的铁木泥药剂,凶神恶煞的目光投向桀昆。
看到眼前一幕,桀昆傻了,两眼发呆,五雷轰顶,暴跳如雷,“我冤枉,我冤枉啊,我是被陷害了,我是被陷害了啊!”
可人赃并获,现在他说的话,谁也不会相信,当然,除开王火烧,而他就躲在远处的一颗大树丛枝里,拿着望远镜,正看得起劲,他心里头那个爽,那个甜呀,没法去形容,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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