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免费阅第211章 去伪复真 重新洗牌
(省委原抓组工副书记老k已经垮台,他结党营私颠倒的组织人事,
自要被重新颠倒过來;津水的党政班子,自然亦要再次洗牌,)
有鉴于孟家朋原本札邪的根子;及他多年來紧跟其师老k坏事做尽,在贪腐的泥潭中愈陷愈深;且早已堕落为可耻的**分子的实际;省直机关纪委,在清查其师老k贪腐问題的同时,也已基本掌握了孟家朋的案底,所以当省常委派出组织部,主持工作副部长郝深赴津水,宣布县委班子重组通知的同时,省直机关纪委,亦同时派出工作人员,奉命将其带回省城处理
大约是在机关上班半个钟头之后,于良为落实钟景良书记,“关于对待两条信息问題,‘一切应以低调为宜’”的指示,抓紧回到办公室,相继打了三个电话后,正仰躺沙发上,欲很好休息一阵的时候,突听门外不远处,似有人在提名道姓的叫自己,如此对人不尊重的情况,大概已是为时久远的事,自三年前由教育局,又任常委兼办公室主任后,除了正副书记县长,平日在机关里,似乎极少有人对自己直呼其名了,那么今天可当他尚未想到“究竟会是谁”时,只见门口人影一闪,随有人不报而进,
“啊,于良同志,于主任,原來你在屋呀,”不报而进者的确是,即将离任的县委书记邵向前,此刻倒还客气地说,“怎么大白天正上着班哩,却仰躺沙发上睡觉,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那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医生,可不要小病不看最终却推成了大病,”
“沒什么大碍,只是昨晚加班审材料,睡得太晚,故突然有点头晕;沒关系,刚刚仰躺一会儿,现在已好多了,谢谢领导关心,”于良当即站起解释说;脑海中迅即闪过一丝感慨:“都到这时候了,还有情绪假惺惺关心别人身体,故做镇静坦然,但他來干什么,是不是灾难临头的黄鼠狼,又为啥事给鸡拜年,刚才是不是在提名道姓大声喊俺,于是,亦故做仍然尊敬客气地问:“邵邵书记,刚才就是您叫我吧,您,您有,有什么指示,”
“不错于良,你是个很称职的办公室主任,办啥事都能坚持善始善终;都到这般时候,明知我这个短命书记即将离位了,还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那份服从和尊敬,一口一个‘书记’,还什么‘指示’的,”邵向前似很满意又满足地说,“不像咱机关中某些人,短见势利人走茶凉,这不还到省市委派员宣布‘津水县党政班子重组’哩,那些人可超前不承认我这个一把手书记了:说话不听,布置任务不干;且更为气人的是,迎面过來尽量躲着你走,生怕得传染病似的;还‘打哼’说话不过称呼,你说这人就凭短见呢,”
“邵,邵书记,无论干短干久,咱好赖做过领导干部,别和那些普通人一般见识,”于良却明劝解实讥讽地说;突又想起地:“哎,邵书记,您刚才在院内叫我,又特地找到办公室來,到底有啥指示,或是欲再分配我啥任务,”
“啊,是这样,于良主任,不是省市委领导都快來正式宣布,津水县党政班子重组问題吗,我准备再召集一次临时常委会,集体认真研究一下,现常委同僚们,如何积极配合,省市委战略步伐问題,”邵向前仍郑重其事地说,“我是想让你通知一下常委们,争取站好最后一班岗,给津水广大干群留下一个好印象;及一旦省市委代表,宣布津水班子重组意见后,如何顺利完成交接班的问題,你说再开这样的会,还有无必要,”
“有必要,当然不仅有必要;而且势在必行,”于良当即回应说,“现时这个县党政班子,无论來路正不正;毕竟在津水已执政半年有余;在她行将结束时,是应该开次会认真总结一下功过是非,给省市委一份实事求是的报告;给全县人民一个明确的交待嘛,我既是这届县常委成员之一,又兼着办公室主任,召集这最后一次常委会,我责无旁贷,请邵书记在常委会议室稍等;我现就去东西两院通知常委们即时來参会,”
亦还多亏了于良的个人威信及影响力,再加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苦口婆心,终劝得心急似火,恨不得立即卷铺盖走人的那些原常委们,咬紧牙,恨下心,勉勉强强來到常委会议室
再说娄清廉江心诚陈素芸等,几位原县常委班子成员,此刻正齐聚在县政府家属院郝舒韵的住处,“恭喜郝姐,贺喜郝姐,您这‘郝’姓沒枉叫,总算好人好心有好报,终于盼到云散天晴出太阳,”江心诚打头,进院后便迎着正在院里绳上晾晒被褥的郝舒韵,双手一抱拳道,“省委高副书记冤案得以昭雪,重新恢复工作;毫无疑问,原受株连的钟书记您俩,即刻就会正式下文复任,郝姐,刚才在前來的路上,我还对娄姐陈姐担心地说:您原本是高书记秘书,是首长为让您下基层锻练镀金,才來到津水县的;结果却因高副书记冤案受株连‘靠边站’将近一年,亦算是特殊的‘镀金’和锻练,这次首长平反复职,定会仍将您调回她身边,当然不会是仍做秘书,去做她高办主任亦仅算平级调动,唉,未料到拨乱反正反让我们好战友分离,”
“嗬,心诚呀,这仅你个人沒影猜想的事,您发的什么愁,叹的哪门子气,”郝舒韵当即调侃地说;突又故做醒悟般地:“噢,我明白了,原來这会儿叶蓝妮子沒露头儿,你却乘机顶她做一次组织部长,蓄意将我拱走了,您仍复位做这代县长,沒关系,即便郝姐不去省里,也不会同兄弟争这县长之位,仍去东院做我的专职副书记,”
“郝姐呀,天地良心,您若真这样想,那可是冤枉死人了,”江心诚当即鸣冤叫屈说,“别人不知,娄姐心里最清楚,将近年前,钟书记您俩受株连,被宣布‘靠边站’时,是钟书记考虑到娄姐我俩‘钟派’颜色淡些,上报代职会少些阻力;这才赶鸭子上架,让我代县长娄姐代书记,因自认不是抓行政管经济的材料,几次想向市里递辞呈,都被新老两书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训教一番顿时打消,”
“嗨,我说你这孩子不在起名叫‘心诚’,就是心眼太实诚,舒韵那是逗着你玩哩,实情她会不知,”娄清廉同郝陈两位诡秘一笑,随捅破窗户纸说,“当时定咱俩代行党政职务,其实是两老书记提前商量好,报给市委费书记,才最终形成决议的,”
“哦,原來这样,”江心诚想了想,突然又似火炭烫着手似地连连叫苦说,“郝姐,那不行,上次是非常时期,來自上边压力,迫不得已,为顾全大局,我不得已而为之;终拜贪官老k所‘赐’,将他贪官徒弟孟家朋将我取代,谢天谢地,以后再不挑这力不从心的担子,郝姐呀,老弟撂这儿一句话,您选定不好接班人,别想调回省城同魏姐夫团聚,”
“是呀舒韵,原本打倒贪官老k,高副书记复职是喜事好事;但一想到您很可能被重新调回省里去,我们迟早都会分离,心里总不是滋味,”陈素芸亦分看在场三人一眼,后又将目光锁定在郝舒韵身上,不无感叹说;随又设身处地:“但回头细想想,这人哪,亦不能太自私不是,心诚啊,咱若换位思考,若咱是她二位,长期同丈夫家人两地分居,又会是什么心理,”
“嗬,看來我若不把事情谈开,不仅素芸心诚你俩,恐怕连咱的班长老钟,和小青年‘大内总管’于良主任,你们这些津水‘坐地炮’,亦都会产生误会的,误以为尔今‘革命胜利’了,清廉我俩外地人,再不能同大家共患难了,请您两位并转告其他人,不会的,”郝舒韵当即亮出实底说,“实话对你们说吧,昨晚看罢省台《新闻联播》两条重要新闻后,就在我刚洗漱罢,正欲躺床休息哩,却接到高副书记挂來的电话;在我俩先讨论几句对两条信息的观感后,老领导随关心地问到我下步打算;的确有将我调回省委,提为组织部副部长的打算,
“但我却明确回答她,津水县这年余來历经洪水和贪官,天灾**几番折腾,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步伐和成果,已差了邻近县一大截;现刚恢复正规,百业待兴;这种时候我怎忍心将一大堆困难和问題,留给同甘苦共患难的战友呢,省城我会迟早回去的;因我的家在哪儿嘛,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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