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用来禁锢我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坏嘛!明明不是普通人却怎么那么笨!”他站在门外把刚刚红二九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火红的长袍拖在雪地上,却未染一丝灰尘一丝雪,一双妖艳的桃花眼波光盈盈,好似含情一般。
www.loxow.com“喵喵去!让鬼鬼快点到我们身边来可好?”白色毛茸茸的小猫从火红的袖子里拱出来“喵喵!喵喵!”的叫唤着,好似很不情愿。
“喵喵!快去!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置不听话的孩子的!”他邪魅的笑,望向脚边撒娇的毛绒绒的猫。小猫在他脚边打了个寒颤,四只爪子飞快的跑,跑到红二九的床边舔了舔她的额头。一只五彩的蝴蝶缓缓的从额头上飞出来,落在红色的玉镯上..
..
樱雨纷飞,桃花盛开,如今是什么季节了?王沐卉?她这是在王府?不是不让她踏进王府的吗?她跑到王沐卉面前,王沐卉好像没看到他一样疯了似得朝门口跑去,她觉得奇怪便去他身边拍他的肩膀,手却穿透了他的肩。(
思美人)她这是怎么了?她死了?
眼见着他刚要踏出们口时,门口的五个大汉像似越好了的把他架起来,往屋里搬。
“娘!你让我出去好不好!你让我出去好不好!二九她出事了!她要变成妃子了!”王沐卉拼命的挣扎终究是徒劳,抬起头倔强的望着站在台阶上他的娘亲。她的娘亲身着白地云水金龙妆花缎女披,体态丰盈,却已是徐娘半老。兴许她也是风华一时的女子,而如今却是满脸沧桑。她呆呆的望着发生的变故,不知所措,她觉得自己也许是真的死了吧!
“别人变成妃子是好事!和你关系那么好以后或许还能帮你的忙!她就要成为皇帝的女人了我们该为她高兴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明白我们为人臣子该做的不该做的,皇帝的女人可不是你可以亵渎的!”..他娘的话一字一句敲打着王沐卉的心,疼的他闭着眼睛让自己放松,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
漠北王妃)
她的脑袋好似“嗡”的炸开了,她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明明爹已经走了,为什么那个人还不满足还要她?
眼前的画面一阵模糊,等她再次回过神,刚刚庄重贵气十足的王府一瞬变成了之前爹田前的破破的小茅屋,她穿着火红的嫁衣坐在梳子台前,一个年老的嬷嬷则正为她梳着头,嘴里还念叨着
“一梳梳到底;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儿孙满地;
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妖精的独步舞)恭喜姑娘今天就要成为妃子了!”
火红华丽的花轿停在门前,新郎却穿着黄色的龙袍坐在皇宫里。
..。
她不要我不要!她不要成为妃子,不!事情不会是这样的,不。不会是这样的!
她猛地睁开眼睛,望望四周,破破的屋瓦映入眼帘,唔!她长长的吸了口气,庆幸还好那只是个梦,她脚边的红玉镯还在发烫。摸了摸胸口,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她慌乱地跳下榻,突然感受到的凉凉的气流促使刚刚从榻上下来的她打了个寒颤,她走到桌子前端起茶壶,摇了摇,没水了,正准备去柴房烧水,一只如玉的手抓住她胳膊,轻轻一拉,她重心不稳,手一松茶壶“啪”的一声碎了一地,而她整个人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谁?”她被吓了一跳,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人,只看一眼就被那人的那张脸给吸引,红瞳,墨发,高高的鼻尖,弯弯的眉毛,以及邪魅的笑,简直美得不像个男子。(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
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
比翼连枝当日愿。
“鬼鬼!你愿意跟我走吗?”他的声音很好听,好听到让人本能的放松警惕,使人察不觉到声音中夹杂的那一丝蛊惑。
红二九晕晕乎乎的望着他,晃了晃头,拿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晃了半天才稳住脚步:“你是谁?”。(
军权撩色)
“我是好人,不,我是好魔,是要带你离开这里的人哦!难道你不想离开这里吗?鬼鬼。”说完便朝前走了一步凑到红二九身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但那双邪魅的眸子里却是凉凉的没有丝毫笑意,他低声与她说道“鬼鬼!你发烧了!”
红二九倍感煎熬,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她害怕她真的害怕,她害怕刚刚做的梦会变成现实,如果眼前这个男人他可以带她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哪怕只要远离红尘就好!
她没想到的是越是想远离越是靠近。
“如果你想要离开就叫我一声就行了!我叫隗俱。”
眼前的场景又变得模糊了,转眼她站在高高的屋瓦上面看着褐色的木棺在漫天白雪中缓缓行过,黄色的纸钱与雪一起落到地上。送行的人哭的一个比一个厉害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唯一不足的是他们没有脸上没有一滴泪,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能听到巷子里所有的声音,观察到巷子上每个人细微的表情,她开始好奇这个木棺里的人是谁,于是仔细着听着他们说的话,可是她发现木棺里躺着的就是她自己。她觉得不可思议,她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她只知道这是王沐卉为她办的丧事,虽然在队伍里她没有看到他..
“你知道红二九吗?”
“嘘!她才刚死,你就不怕她晚上来你家要你命吗?”
“哎呀,不会的,听仵作说她是猝死。”
“不是被人害的?”
“应该是有什么隐疾吧?就那么安静的去了,一大早王家大少去她屋里就看她无声无息的躺在榻上。”
“可惜了,那么一个美人儿。”
“她死了是种解脱,活着不知道还要被人怎么折腾呢!”
“嘘嘘嘘,你不要命了?乱说什么?”
“哎呀!怕什么,大街小巷都在说这事,又不止你我。”
....
场景又开始变换。金碧辉煌的大殿上穿着黄色龙袍的男人刚刚听闻到她的死讯,他微微皱了皱眉,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劲,他走到台阶上披上那件火红的披风,他想死便死了不就是个女人嘛?他拿起火红的披风披在自己的肩上,再多事情也没有比他可以永驻青春要重要,转瞬便露出笑容来。
这便是说喜欢她会对她好的那个男人,也许对他来说至始至终也只是兴趣使然,对于他的天下,对于他的长寿来说,她简直不值一提。
她蹲在屋瓦上抱头痛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流,为什么?爹也走了,娘也走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在这世间上长得美就要付出代价吗?就应该被拥有权力的人就可以不择手段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她又想起刚刚那个格外邪魅的男人,轻轻唤了一声“隗俱!”
“鬼鬼!你要跟我走吗?”果然一喊便出来了,她看到他时他一直都是笑着的,好像永远都不会有别的表情似的,但是她却发现他的笑从不没过眼底,也就是说他从来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这样的人或许很可悲吧!她这样想着。兴许这一切也许也只是他的把戏吧!不过他很了解人性,他知道她不会选择再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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