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解和云不疑的房间就在独孤陌的裕华宫后面一层,独孤陌等了好久好久,都快要到晌午了,云不解还没有来汇报欧阳龙杰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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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陌整理好衣装,准备去找云不解。
皇宫大气恢弘,她走在亭阁中,袅袅的步伐引动裙裾摇摆生风,如风摆杨柳,身姿绰约。
一路上不少侍卫婢女侧目,纷纷猜测着这位住在裕华宫贵客的身份。
“啪!”独孤陌脚步一顿,往莲花池旁侧目望去。
“你这罪人之后,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把她抓到慎刑司去!”云不解捂着俏丽的脸蛋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女人,白嫩的肌肤上被打出来一个巴掌印。云不解斜视一望,正看见独孤陌站在暮云阁前。
独孤陌伸出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云不解立刻会意,乖乖地不再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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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陌快步绕过莲花池,走到云不疑的屋子外。
“不疑!不疑!”独孤陌在门前敲敲门,喊道。
“啊,公主。”云不疑赶忙套着一件外衣开门,蜜色的肌肤带着精致的曲线诱惑着独孤陌。
独孤陌可没心思欣赏,她道:“你去把我哥哥叫到东厢的莲花池,我在那等你们。”
云不疑还来不及问为什么,独孤陌已经莲步轻移往莲花池的方向走去了。
“不要,不要!”云不解哭喊着,身旁两个侍卫扯着她,想将她带走。
“你还不要?你个贱丫头!”女人伸出手往云不解的秀发揪去,面孔带着狰狞。
“住手!”独孤陌清冷的声音萦绕在莲花池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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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回头一看,上下打量着独孤陌,她尖笑一声:“这是哪来的野丫头,敢在皇宫里阻止我宫正司办事?”
她身旁的一个小婢女瞧瞧独孤陌后俯在女人身后小声说:“柳宫正,这人好像是入住裕华宫的那主。”
“什么?你确定吗?”女人听后大惊失色,小声而迫切地问。
“奴,奴婢也不确定……只是听说裕华宫的主子是一位貌若天仙的大美人。”小婢女怯怯地看了独孤陌一眼。
“哼,这宫里的大美人多了去了,也未必是这位。”
“你们嘀咕够了吗?说完了就放了我的侍女。”独孤陌淡淡地望着女人,袅袅走到云不解面前,轻轻地将云不解扶起来。
“你的侍女?你是什么人?你可知你扶起的是乱臣贼子之后?这该九族的东西!”柳韵挑挑眉,恶毒地看着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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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臣贼子,我只知道这是我的侍女不冷!”独孤陌的声音愈发清冷了。
“哼,还敢狡辩,来人啊,把这两人给我抓起来一并送到慎刑司!”柳韵冷笑道。
“谁敢碰本公主?!”独孤陌突然大声道。
柳韵与周围众人如遭雷击,她,她是公主?
“哼,你唬谁呢,宫上上下下都知道唯一的一位公主在香山据点呢,好久年都没有回来过,还敢冒充公主!罪加一等,来人,给我把这个假冒顶替皇家贵族的东西和这乱臣之后抓起来!”柳韵愈发狠毒地道。
“不可以!”云不解挡住了要拽独孤陌袖口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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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再敢动手,格杀勿论!”众人都回头看,柳韵倒吸一口冷气,是独孤雪净,身旁还跟着云不疑。
独孤雪净抿着性感的薄唇,肃杀的冷气从他清亮的明眸中迸射出。
“扑通!”一声,柳韵一众都跪下了。
“参,参见世子殿下!”
“独孤雪净不理会地上的一干人等,径直走到独孤陌面前,他关切地查看独孤陌的身体,发现没什么大碍,便看了看云不解,他丹眉微皱,他轻轻扶过云不解,用关切且责怪的语气道:“不冷,你没有完成好我交给你的任务,令公主受伤了,该当何罪?”
云不解立刻会意,故作自责道:“是是,都是不冷的错,没有带公主到处转,让这些嬷嬷婢女给认错了,都是不冷的错!”
柳韵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面前这位清冷的女子真的是香州公主,她恨不得把牙给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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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要怪罪不冷,这不是不冷的错,是陌儿十几年没有踏足皇宫,不冷没有顾及到也是应该的。”独孤陌也附和着。
“柳宫正,你可知罪?”独孤雪净侧过身来,斜睨着柳韵,道。
“奴婢,奴婢知罪,可是,奴婢不服!”柳韵恶毒地望着云不解。
“哦?你有什么不服?”独孤雪净的视线如同一道万年玄冰射向柳韵。
柳韵咽咽口水,指着云不解和云不疑道:“他们,是罪臣云家之后,云家私通敌国,理应满门抄斩,为什么他们两个还活得好好的?”
“谁说他们是云家之后?他们两个是我的书童,前几天刚刚被我送给了公主来熟悉皇宫,本王做事还需要向你汇报?”独孤雪净越说语气越冷,最后还自称本王。他为人谦和,一般时都自称我。
“不,不敢……”柳韵低下了头还想再说,却被独孤雪净给打断了。
“不敢就好,现在,你们给公主磕十个响头,再各打十大板,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否则待我禀报父皇,你们就算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众人一听都大惊失色,都纷纷扑下身磕头。
独孤雪净昂起头,对独孤陌道:“走!”临走时,他又转过头来,对地上一众人道:“今日之事,我不希望在任何地方任何人口中听到。”
自然包括云不解和云不疑的身份。
“是!。”
“陌儿,你没事吧?”四人走在往谢膳堂的路上,独孤雪净关切的目光又对着独孤陌。
“没事。对了,哥哥,我来的时候看见公州州主和世子了,好大的排场,来了那么多人,都住在皇宫里吗?”独孤陌不经意的问道。
“是啊,那可是贵客啊,州主住在北厢的禛瑾宫,公州世子住在北厢的鈈璃宫。”独孤雪净淡淡道。
“恩……对了,哥哥!”独孤陌往后看了云不解一眼,一脸坏笑。
云不解顿时满脸红霞横飞:“那个,奴婢和兄长先走了。”也不顾独孤雪净和独孤陌说什么就拉着云不疑往西厢跑去。
“额,什么事陌儿直说。”独孤雪净疑惑地问道。
独孤陌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递给独孤雪净。
“陌儿?难道这是你绣的,看不出来你的绣工这么好啊。”独孤雪净笑笑着收下。
“当然……不是,这是不冷托我给你的。”独孤陌也笑着,天空的彩霞都被她敛去光彩。
“不冷……她给我的?”独孤雪净挑挑丹眉,突然地笑了,温润如玉。
“恩,人家对你有意思呀,正好,马上父皇生辰,你就纳了她吧。”独孤陌吐吐舌头。
“你想的可简单,她可是罪人之后,父皇母后要是看出来了,她不就死定了?”独孤雪净敲敲独孤陌的脑袋。宠溺的神情满溢于眸。
“哎,可怜她一片痴心啊。”独孤陌摊开手掌,表示她的无可奈何。
“陌儿你要知道,生活在皇家是最可悲的,因为你的命运,不只是你掌握,甚至,连你自己都掌握不了。”独孤雪净清亮的眸中染上了一丝苍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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