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思索了片刻才慢悠悠的下了楼,坐到了西赤清歌的身旁,西赤清歌凉唇紧抿,脸色并不好看,见到红颜坐下,便起身,不敢怠慢说道:“红颜姑娘,方才只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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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误会公子了,红颜愿自罚三杯,向公子赔罪。”红颜到了杯酒,待三杯之后,红颜笑着说道:“时日不早了,不如公子在这里歇息一晚。”
西赤清歌本是来找自己派出的两队军马,怎料都快到了东炽国的边界,也没有找到,在这里歇息一晚也好,两位姑娘也是性情中人,西赤清歌略一垂首撇了一眼花青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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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站起身,朝着西赤清歌说道:“公子随我来。”便率先上了楼,西赤清歌朝着一旁的花青冥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跟随红颜上了楼,那两个侍卫也紧随其后。
楼下空空,只余花青冥一人,墨色的衣袍衬着修长的身子被夕阳拉的很长很长,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眼里不停的盘算着什么。
红颜推开了们,这是昨日花青冥的住处,只是本就三间房,倒不好让一男子住她们的女子的卧房,红颜先进去,端起桌上的茶壶,用手指摸了摸,茶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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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先坐,红颜替你烧点水来。”不等西赤清歌说话,红颜便走出了门,不曾看过西赤清歌一眼,这让西赤清歌很是不舒服。片刻,红颜提着一个茶壶,冒着丝丝的热气,不紧不慢的走来,替西赤清歌倒了杯水。“客栈简陋,只能委屈公子喝白水了。”
“白水乃万茶之源。”西赤清歌说完便要接过,哪知没有接到茶水便洒了一地,烫红了红颜白皙的手背。
“你没事吧。”西赤清歌猛地拉过红颜的手指轻轻的吹着,脸上带着歉意,红颜脸上虽是皱着眉头,但是另一只手,在底下慢慢靠近西赤清歌腰身的玉佩,只是被西赤清歌无意看到了,红颜便低喘一声,顺势倒在西赤清歌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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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赤清歌的身子一僵,正想推开红颜,却被红颜紧紧的搂住。
“公子,红颜从没遇到这么在乎自己的男子的。”西赤清歌听到红颜的话,只好垂下手,温玉在怀,心里难免小鹿乱撞,根本没有听清红颜的话。
红颜虽倚在西赤清歌的怀中,但是手却没有闲过,拿着被调换的真玉佩,勾起嘴角,这才慢悠悠的起身。
“对不起,红颜有没有吓到公子?”
西赤清歌脸上不知何时泛起了红晕,看着红颜这般不好意思,倒也觉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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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微微点头,转身离去,在门沿处,停顿微微回头看了一眼西赤清歌,这才慢悠悠的走下楼。坐到花青冥的身旁,替自己到了杯酒水。
伸出修长的手放到花青冥的眼前,花青冥会意,从怀中掏出三张银票放在红颜的手中,邪魅的眼睛看向红颜时带着欣赏。
红颜看了眼银票,便放入了自己的怀中,从袖口中拿出一块玉佩,玉佩刻着新月,在夕阳的照耀下,发着幽幽的绿光。
花青冥拿着玉佩即刻放进了自己的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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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红颜不要太想我。”花青冥伸手勾起红颜光滑的下颚,还不等红颜反应过来,便在额头烙下一吻,转身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红颜摸了摸还有些余温的额头,皱着眉头,风吹过只觉的有一些微凉,转身上了楼。
芯儿悠悠转醒,只觉的头昏沉的厉害,脑海中还依稀记得和西赤清歌喝酒的画面,只是之后便不记得了,见到红颜走来,便问道:“姐姐,我这是怎么了?”
“你喝醉了,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多酒。”红颜语气里带着宠溺,倒了杯茶水递给芯儿,芯儿接过喝下,朝着红颜吐了吐舌头,又说道:“那我没做什么事情吧?”
“没有啊,怎么了?”红颜并没有把她倒在西赤清歌身上的事说来,毕竟是个女孩子,若告知了怕是见到西赤清歌的时候定会尴尬。
芯儿眼神怔了怔,点了点头,想起玉佩还没到手,只觉的懊恼。
“姐姐,那位南公子呢?”
“在房间里休息。”红颜抬头看见一脸心事的芯儿,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芯儿淡淡的说道,显得的那般心不在焉。见红颜在练字便凑到了案首前,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姐姐,你的西域迷香借我用用。”
红颜放下笔,并没有惊讶之色,仿佛早已料到一般。“不可。那两个侍卫武功高强,不是泛泛之辈。”
芯儿嘟着嘴巴,虽是不满,倒也没有说什么,红颜向来说一不二,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
月夜之下一男子垂手而立于窗前,时而皱眉,时而勾起嘴角,内心仿佛在挣扎什么一般。西赤清歌自从被红颜拥住时起,脑海中都是那女子绝美的面容,娇倩的身影和那略带妖媚的笑容,自是懊恼不已,想来自己也是一国之主,竟被这般迷了心智。
芯儿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看着月夜正好,便悄悄的打开了门,漆黑的楼道在月夜下也能看的清夜路,走到红颜的房间时,看了看四下并没旁人,蹑手蹑脚的打开门,摸索着来到了书桌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睡得正香,便也大胆一些,翻找了几下,才从桌下拿出一块香,这便是西域迷香了,够了下嘴角,芯儿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又来到了西赤清歌的住处,见屋内并没有动静,擦亮了火,点燃了迷香,悄悄的放在门口。
坐到在地上,芯儿仔细的听着屋内人的动静,以这迷香的厉害,不一会功夫便能不省人事,屋里还是没有半分动静,芯儿悄悄的推了推门,从门缝里看向屋内,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床榻上隐约可见被薄被盖着的人,这大热天的还蒙着头睡觉,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说不定是个怪人,芯儿如是想,却是已来到了屋内。
只是这衣橱上倒是没有一件衣服,倒是觉的奇怪,难道这男子还喜欢着衣而睡?
芯儿正想的出神,忽然肩上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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