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白最近变得沉默的原因,所以我们不去说破,就顺其他发展。(
水浒求生记)
从再次回到要塞的那一刻起,白就很少主动去说话,也很少回应别人了,感觉上是把自己封闭了起来。看来失去能力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晚上,白不再去我的房间休息了,尽管这应该是很让绯色欣慰的事。白天,白持续着对自己的能力强化,经常超负荷地吞噬鬼器。槐老曾试着制止过,只是无济于事。他的脸色看起来有明显的憔悴,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我突然觉得很不安,感觉白好像在世界的另外一个空间一样,他仿佛不再和我们有交集了。这种不安开始持续,直到有一天晚上,在失眠时,我推开房间的窗子,看到白就在不远处的要塞檐顶上注视着我。我知道,他一直都在。
他只是好像回到了以前那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大妖兽。(
最强兵王)白的身影就像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那样,即美丽,又难以接近,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很孤独。他现在就在孤独着吧。
没容许我们做过多的休息恢复,柯罗集团的一名成员送来了口信,要准备开始新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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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过得很不好。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夜晚不间断的噩梦让她的精神状况变得越来越敏感。当她开心时,就会很开心,但当她生气的时候,很容易就变得愤怒,她难过的时候,很快就会变得绝望。这让她难以招架。现在,她连强颜欢笑都很勉强。她无法再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感情,无法再用微笑来把自己伪装起来。这对她来讲就更糟糕了。这种状况是在从柯罗那里被救回来之后就有的迹象,只是在见过东方之后就更加明显。她开始放纵自己的感情,不再在乎别人的感受,她只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玄门医圣)在不断的自我矛盾的过程中,她慢慢习惯了这种自我满足的方式,并且依赖上了这种方式。她很快就发现,做一个蛮横自我的坏孩子远远要比做一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要轻松多了。
翔也并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改善。尤其是当向阳在大发脾气之后那种懊悔与自责的表情实在让他心痛不已。他只能不断安慰她,让她不要消极下去才好。尽管这只是让恶性循环持续得更加肆虐而已。
天空和向阳的关心,最近也好不到哪去。一句话不顺她心,两个人就会无可避免的大吵一架。基于向阳变得越来越娇蛮,他只有看着那个原来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小公主一去不复返了,只停留在了他的记忆里。天空有时候甚至会质疑自己,到底是什么让自己把目光这样永远的停留在了向阳的身上。他痛恨这样质疑的自己,更加痛恨那些让向阳改变了的人。他只想呵护她,可是她还需要他的呵护吗?他的心还在吗,她的心又在哪呢?
“小姐,您今天在学校还有课程的。(
拒嫁前夫:娇美毒妻不好惹)”管家一大早就在向阳门口恭候了,只是这位大小姐根本就没有要起床的动静。小姐的转变,他们这些平常在家里服侍的人们也清楚的感觉到了,也只能是看在眼里,不敢出言冒犯。
见没有回应,管家便知道,这位主今天恐怕又要跷课了。可是偏偏翔少爷又交代过,跷课这种事一定要尽快解决,无奈,管家只好壮胆推门进去。“失礼了。”
走进去,房间里一片狼藉。地上随处散落着凌乱的衣服,皮包,鞋子,浴室也是狼狈不堪的样子。一定是向阳小姐昨天玩到很晚才回来,管家这样想着,小心翼翼地走到向阳的床边。双手垂于身体两侧,恭敬道:“小姐,您该起床了。”没反应。他只好再用更大一点的声音,“小姐,起床了!”
一个抱枕很快朝着他的脸飞过过来,并且正中红心。(
盛宠:本少好低调)
“吵死了!”向阳没好气地抱怨着,“我可是凌晨三点多才回来啊,现在就要我起来,搞没搞错啊你。”说着向阳把被子拉过来蒙住头,一副不要打扰我的样子。
管家被抱枕刚砸过,不敢再造次,只好退出房间去搬救兵。
没过一会,翔脸色微沉地走进来,后边跟着那个通风报信的管家。
“向阳,”翔动手推了推向阳,“你今天不是还有课的吗。”
向阳刚睡的舒服了点就又被打扰,受不了似的猛地掀开被子,一看眼前的是一脸严肃的翔,顿时有些无奈。(
风骚重生传)瞪了一眼站在翔身后的管家,她声音软下来,“翔哥,拜托嘛,我昨天一个不小心玩过头了嘛,现在真的很困啊。”她一张口便是哭腔,和刚才用抱枕轰走管家时的样子判若两人。怕效果不够,向阳还不忘摇晃一下翔的手臂。
说完后,不管翔答不答应,向阳只管躺下,再次把被子蒙住自己。
翔叹了口气,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了,要是现在硬要她去上课,估计她肯定会想办法在途中逃掉,随便去个什么酒店在那里解决瞌睡问题。那还不如让她在家里睡个舒服呢。翔站起身,带着管家推出房间去,并吩咐道:“做点清淡的膳食,等她醒了,就给送过去。”
“是,少爷。”管家应到。
向阳睡的不安稳,又是不好的梦吧。蒙在被子里的脸上,眼角流出两行泪,她轻轻抽泣着,但并没有醒来,仍陷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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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一如既往的浮华俗尘味极重。这个世界的中央集权在学生会汇集着,维持着整个学校的势力平衡。这样稳固的基础,的确给人不可一世的感觉。
“今天向阳也没来学校呢~”紫莲逗弄着站在他肩膀的鹦鹉,他充满嘲讽意义的声音传到了东方耳朵里,异常刺耳。
“紫莲,”东方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文件,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头疼的样子,“你要是没事闲着的话,就滚回你的副会长室去。”他的语气正处在爆发的边缘,这毋庸置疑。
“哎呀不要这么见外嘛,”紫莲不以为然,“况且,我的房间就只有我一个人,小向阳又不在~很无聊的唉~”他故意加重向阳的那几个字,并等着看东方的反应。
果然,东方脑门上的青筋有暴动的迹象,显然他是在强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勉强维持着理性。“那你还来学园干什么,回你的家悠闲去不得了。怎么都好,别在这里烦我了,紫莲,我说真的,马上消失!”
紫莲好像很无辜似的摇了摇头,一副败给你了的样子,“好啦,我这不正要走了吗真是的,你还真任性。”紫莲站起身,活都了一下筋骨,眼睛咪得修长,并用他惯有的那种隐喻的微笑看着东方。“听说小向阳现在,很不听话呢,常出现在俱乐部那样的场所。而且好像是在近期见了你一面之后出现的情况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东方烦躁地挑眉瞪着面前那个转身离开的身影。‘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句话他根本就不用问出口,反正紫莲一定是有自己的渠道。向阳,是吗,她最近过的很不好啊,那有人真的会很伤心呢。东方若有所思。
“你何必挑拨他。”刚出了会长室的大门,紫莲就看到靠在门框边的玲琅。
“怎么,你心疼啦~”紫莲脸上的表情此时更加肆虐,“要是心疼您大可以进屋去心疼嘛,在这里心疼又有谁会知道呢~”他才不管玲琅是不是会被气的脸色发青,照样优哉游哉地走他的路去。
愤恨地看着紫莲离开,玲琅依然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她只觉得现在自己和东方的距离越来越远。但是这世界又容不得她选择,出了东方这里,还有哪是她的容身之处呢。有时候,她会很绝望的想到向阳,想到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想到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先到她不管做错什么都会有人原谅她。每当想到她,玲琅心中都会燃起一股嫉妒之火,无论如何都难以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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