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个阴天,阳光躲在云朵里不肯出来。(
灭尽苍穹)
许安然醒来的时候,脑袋昏胀的厉害,不禁呻吟出声。简单洗簌,轻手轻脚走出许家大院,她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就像重回到了人间般。安然珍惜的看了看清晨时的天空。眼神在灰暗的空寂里显得格外明亮,可似乎又着什么哀愁无以言明。
回到公司已经是中午时分,公司的大厅里熙熙攘攘地走过几个白领职业人,安然有点心不在焉,只要稍稍动一下,背心便传来剧烈的疼痛。雪上加霜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李妍,在安然晃神的时候,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背上。
许安然几乎是杀猪般地哀嚎了一声,眼前直冒金星,额头上大汗淋淋:“李妍,,,,赶紧挪开你的猪掌,,,,,痛死我了,,,,,”
李妍望着安然痛苦到扭曲了的脸,好像意识到什么,惊慌地放下了还趴在她背上的手:“怎么了?”
“昨天被老爷子抓回去了,,,,”安然痛苦的摸了摸像撕裂般的背,忍不住悄悄挪开几步,与李妍保持一定的距离。(
离婚合约:前妻的秘密)
“然后呢?”李妍暗暗咂舌,一想起老爷子的脾气,就算隔着天南地北李妍都忍不住浑身打颤。
“老爷子本想将我一军,我一怒之下直接炮轰了他的老巢,,,,”安然说着她们之间专有的军事术语,当然李妍自然是能听的懂,毕竟都是红军三代,又都是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各家的教育方式都雷同。(
灵域)只不过幸运的是李妍的爷爷和爸爸在军队里都是个文官,在教育孩子这一块自然是斯文的多。
“哦,,,原来被家暴啦!”李妍明了地说。
“家罚。”安然痛苦之余不忘纠正。
“不过,,,你这个时间怎么在我的公司里,,,,”许安然突然想起这一点。
“给我哥送点东西,,,”
“你哥?”
“嗯,,,他是卓天集团的法律顾问。(
超级兵王)有时偶尔会定点在这边办公。”
她们边说边进了电梯,自然没有看见已经站在她们身后有片刻时间的卓天旭。不难发现,他的眉从听到她们的对话时就紧皱着,眼睛也时不时瞥了瞥安然抚着背的手。
回到办公室的安然,一眼就看见飘过来的卓扬。那满脸歉疚的小模样看得许安然忍不住想伸手在他光洁的脸上捏两下。
“嗨,,,,,小安然,,,,”卓扬一副心虚地打着招呼。
安然挑了挑眉直接忽视他故意掠过,进了自己的独立办公间。桌上赫然摆放着自己酒会那天落下的包,旁边还悄然立着一个礼物模样的盒子。(
鬼王的毒妾)安然顺手拆开,放眼一看便明白了几分。嘴角无可无不可的勾出几分笑意。
打开门对外某个方向勾了勾食指,卓扬便狗腿般的一溜烟跑了过去:“原谅我啦?”他殷切地问,一双魅惑的眼睛小心地打量着许安然的神情。
“看在它的份上,,,,,可以考虑考虑,,,,,”安然一副无所谓地指了指桌上被拆开包装的紫砂壶。
“唉,,,,这么小气干嘛?”卓扬见安然放柔些语气,顿时一身轻松,一把勾住她的肩膀。剧烈的疼痛再一次毫无预兆的袭来。痛地安然再次倒抽气,此刻杀人的心情都不有了。要不是还要保持一定的淑女形象,基本就破口大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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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把你的爪子拿开,,,,,要是慢个一秒,,,我就掐死你,,,,”安然死死的左手掐右手,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吐向还在状况外的卓扬。
“怎么了?”他后知后觉地看着安然额头上冒出大颗的汗,眨着眼半脸担忧,半脸疑惑。
安然实在是无言,觉得再解释也代替不了硬生生的巨疼,直接把卓大少爷丢出了办公室,恶狠狠地甩上了门。
望着办公桌上一堆需处理的数据和那还只完成一个的样板,许安然有种无力感。感觉事情怎么突然就全叠加在一块来了。扶了扶额,重重的坐进靠椅里,背上好不容易缓解的疼痛再一次猛烈袭来,许安然终于忍无可忍的低咒了一声。
内线在她的低咒声中想起,是总裁办公室打来的,叫许安然上去一趟。
一进门,就看见李妍花痴的直直盯着卓天旭的脸上下左右的瞧着,而卓天旭并没有回之以眸,只是轻皱着眉低头和李承言在讨论着什么。见安然进来,稍稍抬了抬头,示意她先坐下。
片刻后,卓天旭收了收手中的文件夹抬头说:“李妍,你和承言过去帮着布置一下。”李妍依旧傻傻的坐着,并无要离开的意思。
“麻烦了,,,,”卓天旭客气里带着疏远,补充道。
“哦,,,不麻烦,,不麻烦,,,”终于收回花痴般的视线的李妍,激动地连声喃喃。
在李承言的拉扯下终于出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自从上次的不愉快,许安然再一次见到李承言,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尴尬。李承言经过安然的身旁,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但他的神情似乎无半点尴尬,依旧保持着温柔和煦的笑。
安然有点恻然,缓缓地也扯了扯嘴角。自然这些全看在了卓天旭的眼里,他的手隐隐地紧握拳,手心里深深留下几个指甲印。男人的直觉告诉卓天旭,他们之间肯定有着什么,单单这种猜测就让他不舒服。只是他没有察觉,这是吃醋了。
“卓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嘛?”安然见他许久不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先开口问。
“嗯,,,,跟我去个地方,,,,”卓天旭不着痕迹地舒展了紧握的拳,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安然感觉可能是度假村项目上的事,便也没有多问,跟着他去了地下停车场。
车子开进医院的大门口时,这着实让安然有点惊讶,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你哪里不舒服吗?”她担忧的问。
卓天旭没有接她的话,直接下了车,把安然拉了出来。其实要说他哪里不舒服,也不完全错,至少目前心里不舒服。
安然直接被带到了诊疗室,医生在卓天旭的说明下,简单的对她做了个检查。便吩咐护士去拿一些碘酒和膏药。
隔着布帘,卓天旭隐约看见正在上药的安然背上的伤痕,那像猪肝片一样贴在背上的紫红色伤痕让他的心不受控的像被什么揪了一把,隐隐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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