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符念咒看上去简单,其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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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符每个人都可以画,咒每个人都可以念,至于符咒有没有效,那得就看画符念咒的是什么人了。
老孙头以前说过,我就是个适合画符念咒的人,因为我这辈子注定要与阴阳鬼怪打交道。
这话以前我还不太相信,不过三胖被我请祖师爷上身的那一刻起,我才知道老孙头此言不虚。
看着红衣女鬼被三胖吊着打,说实话,我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我从废墟里爬出来的时候,发现当铺门口停了辆警车……
“嘿,我警告你们快住手,不然我要开枪了!”车门打开,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从车上跃下来,黑窟窟的枪口对着正在“施暴”的三胖!
可此时三胖被程咬金附体,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除魔卫道,不把红衣女鬼打到魂飞魄散他是绝不会罢手的!
女警官明显刚任职不久,握枪的手甚至有些发抖,说不定和我一样,也是个刚从学校走出来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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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怕她真开枪,赶紧跑了过去,说:“警官不要冲动,我们正在对付一个红衣厉鬼,你没事的话还是躲远一点吧……”
“红衣厉鬼?”女警官冷笑一声,说:“我看你们是装神弄鬼吧!快快住手,把人质放下,不然我真要开枪了!”
“什么人质,那真是红衣厉鬼!”我走近两步争辩道。
“停下!”
我脚步刚抬,女警官一声厉喝,一脸戒备道:“把手举起来,放在脑后,蹲下去!”
“不是啊警官,你听我说……”
“停不停下?”女警官忽然掏出个一尺来长的棍子,抵在我胸口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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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她这样就急了,指着红衣女鬼说:“你走近点看,那女鬼马上就会魂飞魄散,到时候她元神具灭,尸身也会消失,不信你等着看……”
不过女警官依然一脸严肃,对着我冷笑一声,鄙夷道:“顽固不化!”
而此时,抵在我胸口的黑棍子忽然“嘀”的一声响了起来,上面闪着绿光。
我咽了口唾沫,断断续续道:“警……警官同志,这个……是啥东西?”
“电棍!”
“啪!”
我两眼一黑,顿时就栽倒下去……
我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冰冷的房间,戴着手铐,四面都是墙,除了依然昏迷的三胖,房间里空无一物!
我一看就知道自己是被关进警局了,赶紧把三胖摇了起来,急道:“三胖,现在是几点?”
过了好久,三胖才迷迷糊糊爬了起来,说:“我哪儿知道!”
我担心道:“之前我请祖师爷附你身上,但是还没送走,若是一个时辰内不施法送走的话,以后想送可就送不掉啦!”
三胖这一听才怕了,说:“送不掉有啥后果?”
我回想了老孙头留给我的笔记,皱眉道:“这个我也说不准,但愿现在时间来得及!”
过不多会儿,房门打开,女警官指着三胖道:“你,先出来!”
三胖一脸彷徨地看着我,带着哭腔说:“哥啊,我是不是要被枪毙了?”
我笑骂道:“不要急,只是录个口供!待会儿她问你什么,除了姓名、年龄等,其他的你都推说不知,我来跟她解释!”
“磨磨蹭蹭什么,快出来!”门口又传来女警官森严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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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胖战战兢兢爬了出去,过了好久才回来,我问:“咋样了?”
三胖说:“按你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哥啊,你可小心点,那母老虎脾气可真暴!她喊你出去了!”
到了外面,我大模大样坐在女警官对面,桌上放着一张表格,女警官头也没抬,说:“姓名?”
“杨克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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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
“二十四。”
女警官巴拉巴拉问了一大堆基本情况,听说我是大学生,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失望,叹道:“好好的一个社会栋梁之材,不想着多为国家做点贡献,竟然教唆同伙草菅人命,唉……”
此时我们离得很近,女警官抬头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皮肤白皙,明眸皓齿,尤其是身上那股子精气神,特别有吸引力!只可惜她眉宇间隐隐有一道黑气,黑气悬于鼻梁正中,长约半寸,不出三日,必定会有血光之灾……
“看什么看,问你话呢!”见我盯着她,女警官把桌子一拍,喝道:“为什么教唆同伙杀人?”
我一脸无辜道:“警官同志呐,该说的我其实都跟你说了!那个穿红衣服的真是女鬼,是我们在西野坡发现的,和我们一同逃出来的还有一个干尸男,小名……好像叫二宝,不信的话你可以找他作证!”
“干尸男?二宝?他真名叫什么?家住哪里?”女警官追问。
“这个,我们逃出来以后就各奔东西了,找人这是你们警察的事情,我哪儿知道……”
我话还没说完,女警官又把桌子重重一拍,沉声道:“杨克邪,我再警告你一次,好好说话,将功赎罪,争取戴罪立功的表现,不要跟我东扯西扯!”
我见她这么蛮不讲理,刚刚对她的一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据理力争道:“好,你说我们杀人,证据呢?死者的尸体在哪里?”
女警官眼神一闪,似乎是第一次见到犯罪嫌疑人敢对自己发火,半晌才反应过来,冷冷道:“这正是我要问你们的,我刚到那里时候,受害人明明就在你同伙的手里,为什么后来忽然不见了?”
“因为她真的是鬼啊,被三胖打到魂飞魄散、元神具灭,她也就消失了……”我甚至把鬼魂的分类、对付的办法,符咒的作用等等都系统讲了一遍,这次女警官倒没有发火,静静地看着我,不过从她的眼睛里,我明显可以看到一丝失望。
我一口气说了有半小时,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才停下来。
女警官把文件夹合上,语重心长道:“杨克邪,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刚刚我和你的同伙谈过了,似乎他智力有些障碍,问他姓名竟然说自己叫‘程咬金’!像他这种智力障碍人群,是可以减轻判刑甚至是取消判刑的,而你就不同了!如果你现在坦白的话,还来得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放开了,一边瞅着她胸前的工作牌,一边说:“实话告诉你范梦娇,你眉间有一道黑气,如果你不听我话把黑气压下去,三日内必定有血光之灾!”
“无可救药!”
就这样,我和三胖重又被范梦娇关了回去。
刚刚录口供的时候,我发现时间早已经过了,即便现在施法,也不能把祖师爷送回去了。
看着三胖关切的眼神,我内疚道:“三胖,你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三胖翻了翻白眼,说:“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就觉得身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好像有一股用不完的力道,发泄出来才解气……”说着,三胖不自觉地把手抬了起来,看了看眼前明晃晃的手铐,猛一发力!
“咔!”
手铐竟然被三胖一下拉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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