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灾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朝廷在持续救灾,来到长安城的难民不少于十万人,各地官府纷纷告急,求助奏章像雪片似得飞进朝廷,李世民的压力持续增大。(
黑道的救赎)从奏章看各地还是有一部分余粮可用,最多还能坚持一个多月。北部的突厥人也在蠢蠢欲动,已经在几个城池发生了交战。
不过也有好消息,蝗虫蔓延的速度已经开始降了下来,在李世民的带领下各地百姓也开始捕捉和食用蝗虫。但是朝廷的压力并没有减轻多少,陇西各道和河东路几个道州县都都发生了灾民抢粮的事情,魏征等救灾大臣勘察出,这些决非是偶然个别事件,是有人煽动蛊惑灾民的抢粮。背后都有世家阀门的影子,甚至有些都是世家阀门直接参与其中。
魏征感觉现在已经不是救灾这样简单了,连夜上了奏折请示李世民。李世民接到奏折后十分震怒,迅速下诏说谁要是不顾百姓死活,继续煽动蛊惑无知百姓,已经查出以谋逆论处。(
吸血爹地独爱小甜心)并下旨给魏征授尚方剑及临机专断之权。地方三品以下官员若有徇私舞弊着同罪,不必请旨可以先斩后奏。
各大世家阀门没有想到李世民会若此绝决。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敢如此行事,不服输的世家阀门与朝廷进行了几次正面交锋,结果都是铩羽而归。反而让朝廷找到了更多借口,对他们进行打压。自认为持有天道公理的世家阀门准备要与朝廷决战,揭竿而起推翻大唐。经几次反叛都被李世民迅速平息后,各大世家阀门开始闹分裂,最后只得弃车保帅。被朝廷以各种理由处死数千人及其大量的惩罚措施后,各大世家阀门得以奄奄一息地活了下来。突厥人在没有内援的情况下只能撤走。
之后的一个月里,蝗灾在自然力量的帮助下逐步得到控制,灾民到得进一步安置。(
都市特种兵)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恢复,前后历时三个月的时间蝗灾终于结束了。
秋高气爽,碧蓝的天空中看不见半点云彩,南迁的大雁从天空飞过,一切都如此美好!重阳登高乃是习俗,朝中也放了假。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率着后宫诸多妃子在御花园中举办着小宴,太子李承乾提议,不如他们自己也举办个宴会,诸皇子立即赞同。
李承乾在终南山有一处别院,自从置办之后,还没什么机会住过,只是派了几个人在那里打理收拾一番,不让地方荒废了。这次聚会,想要找个够大的地方,算到最后,也就选定了李承乾的那处别院。
翌日清晨,李宽早早就被素娥和徐涛他们几个折腾起来,满脸写着无奈的李宽,看着过于兴奋的素娥他们已经无话可说了。慵懒的李宽用过早膳后,就被推着奔向了东宫。进了东宫二门,就发现太子李承乾在给他的坐骑亲自装配鞍韂。(
复仇女皇的爱恋)太子李承乾一抬头就看见李宽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太子李承乾牵着这匹马喜滋滋地走到李宽面前说:“二弟呀,快来看,这就是你上次让给孤的踏雪,看看这毛色,这蹄掌,一看就是一匹千里驹。”李承乾眉飞色舞地说着。李宽看出李承乾这是喜欢这匹马便说道:“看来太子殿下是真心喜欢马,这就好。”李承乾很是兴高采烈,不住地抚摸着爱马。忽然叹了口气:“美中不足的是,这马本是二弟你的,孤有些横刀夺爱了。”李宽笑道:“这话从何谈起,不过就是匹马而已,再说太子殿下喜欢马,此马归了太子也是物尽其用,正合事宜。何况你我兄弟之间,更不必拘束与这等小节,太子殿下您说是吗?”
李承乾一听连忙点头称是,李承乾原来还有所担心,怕李宽见到宝马以后,会为当初让马给他而后悔。(
冷魅公主完美爱)现在一看李宽全然不在意,心里顿时轻松不少。李承乾悄声对李宽说:“就是父皇不让多骑,说怕我贻误学业,耽误政事,其实你也知道,孤每天在都是听政,再说那些孤也听不懂,也不愿意听,烦死了。”李宽刚要规劝太子,就听见东宫外异常杂乱的声音,李承乾和李宽赶快出去查看。原来是要随行一起去终南山登高的纨绔子弟们,让李宽不明白的是里面还夹在不少各府的小姐。
一路无话众人来到终南山。终南山下已经有了很多人,有不少小贩抓住机会,在那里叫卖茱萸,生意很是红火。众人坐在马车上,沿着山路上到李承乾的别院。由于时辰尚早,众皇子和纨绔子弟便嚷嚷着要单独玩耍一段时间,然后再一起用餐,李承乾只得同意。没有想到李承乾刚说完,众人就直接解散找各自心怡的mm去了,李宽看到这里冷汗直流,谁说古人成熟晚,一个个小萝卜头这才几岁就知道泡m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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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宽见院落中的一角,摆有一些菊花,有的菊花全开了,露出鹅黄的花蕊;有的菊花半开着,像位害羞的小姑娘,尤其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美。在一大丛野菊花的枝头上,时常看得见几只蜜蜂或蝴蝶在上面盘旋飞舞,它们是在采集野菊花的花粉。有微风过,花儿在风的吹动下配合着蝴蝶表演了一场优美的双人舞蹈,李宽不由得陶醉于其中
李宽挑了一朵杯口大的墨绿菊花,轻轻将其折下,插在了素娥的云髻。素娥看见李宽当众给自己带花,娇羞地低下了头。李宽看到素娥娇羞的样子十分可爱,半开玩笑的地说:“这才是人比花娇。”李宽说完素娥的头更低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众位小姐听见李宽当着她们面,公然夸奖一个下贱的婢女,而对她们却是视而不见,一个个的小脸气的煞白。众纨绔子弟看出了门道,纷纷上前将那些菊花采收的无比干净。然后急忙将花送给了众小姐。李宽不愿意和众人一起,觉得乱哄哄的,所以李宽询问了一家丁,便去了一处较为安静的地方。
柳榆槐樟,沿着溪水错落生长。因为这几日刚刚下过大雨,山中洪水泻过的痕迹十分明显,一些老树挨着河水的树根虬结裸露在外面,落水干涸的河道上散落着一些枯树干。一株垂杨柳下,斜斜的是一块大青石,石下汇成一方湍旋清澈的河水,大约一人多深,四丈方圆。
此时,一张香妃竹榻就搭在小河边上,李宽跟老太爷似的躺在竹榻上,斑驳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人昏昏欲睡。
溪下一人高的蒿草林中一阵谈笑声,两个俏丽的女孩儿走出了小路,瞧见二人,欣然唤道:“殿下,楚王殿下。”李宽抬头一看,只见素娥和香儿笑盈盈走来,素娥一身黄衫,怀中抱着一个篮子,香儿也挎了一个篮子,虽是一身宫女服装,走起路来仍是步履轻盈,如风摆柳枝,姿态曼妙之极。
素娥二人到了跟前,向李宽蹲身见礼。李宽见她挎着篮子赶了一里多山路,娇嫩的脸颊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不禁说道:“素娥,我跑到这儿乘凉,倒累的你们跑来跑去的,真是有劳你了”。素娥晕着脸瞟了他一眼,嘴角噙着甜笑低声道:“殿下不必客气,婢子应该的”难怪素娥累的流汗,那篮中放了一个西瓜,四色精致的小菜,十多张薄软的糖饼儿,最上边还搁了一壶竹叶青,东西还真不少。
李宽示意二人一起坐下食用,不料素娥和香儿一起摇头,素娥说:“您是殿下,我们是奴婢,宫里的规矩是不能和您一起用餐的。”李宽不解一顾地说:“规矩,又是规矩。”愤愤一脚将一块石头踢到了池水里。香儿说:“殿下,奴婢们知道您是心疼奴婢,可是规矩就是规矩,奴婢要是不守规矩,会被处罚的”李宽摇头说道:“规矩也要合理。我不管其他,我这里打今天起,就没有这些规矩了。”素娥摇头说:“今天这里来了不少各府的公子与小姐,若让他们看见了,该会笑话殿下,说殿下不成体统。”香儿在旁边点头称是,李宽站起身来将素娥二人强行坐了下来。素娥二人只得被迫接受。
素娥坐在李宽对面,小口地咬着甜软的烙饼,甜密地替李宽挟着菜。香儿翠袖半挽,为李宽斟满了杯子,杯中酒液金黄碧翠,闻之芳香扑鼻。主仆三人在这边吃边聊。
“萧小姐,这边请,请走这边,这里……”李宽他们正高兴呢,突然,旁边传来了一阵极其谄媚奉承的声音来了,那话里话外,十句有八句,都是这个谁,那个谁,是我的什么什么人。让李宽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一句十分熟悉的话来,那就是“我爸是李刚”。
李峰不想理会别人,别人却是跟他打起招呼来了,只不过,这打招呼的方式,有些特别而已。
“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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