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在她的床边,握着她的手,一股暖意从指尖沁入心底。(
巅峰极品公子)
一阵关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洛儿……”
一股暖意抚摸着她的脸颊,额头,熟悉的薄荷香味窜入鼻息。
“洛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当真恨我得如此彻底?”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一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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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办,我不能让你离开,我也不允许你离开。”音调突然的调高,又突然温柔,“等了你这么久,寻了你这么久……洛儿,我不允许你有事,我一定会为你找到它。”
他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传进她的耳里,但她也只是听了个半截儿,压根就不知他说的是什么,什么等了这么久,寻了这么久。她也不过是才来一月不到。突然顿悟,脑子里灵光一闪,敢情他说的等啊,寻啊,说的是和她长的极像的女子。
他的手掌传来阵阵暖意,很是舒服,她更加想昏昏睡去。(
九重韶华)耳边,依旧传进他的呢喃,她听得模模糊糊。
“在我回来之前,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一个微凉的东西落在她的额头,手上的温暖渐渐消失,那甚是好闻的薄荷香也渐渐消失,接着传来一阵‘吱呀’的关门声。
过了许久,房间里变得安静的可怕,就连最细微的声音都听不见。
就在她以为世界都安静了的时候,房梁上,却传来一阵响动。(
蒙山军)接着她便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她未睁眼,都能感觉到一个人出现在她的床边。
她想叫,但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眼皮也沉重得睁不开。
“半月不见,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副模样,苍白得跟个鬼似地。”一个男子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带着些责怪,又带着些关怀。虽是清爽,但她肺腑般觉得墨桥的嗓音更好听些。
男子似乎在看着她,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紧锁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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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失忆了?”男子似乎是在她的床沿坐了下来。
她脑子迷糊得很,眼睛也很不争气的很,任她死命的努力,也睁不开条缝儿。
男子又道,“唉,我本不信,今日也以为你是做做样子,但——见着天阮时,你也能那般镇定,想来你倒真真的是忘了个干净。(
丫头,你被算计了)可怜了那孩子,以前那俊俏的模样。被折磨得那般不堪,只怕是也没多少活头了。”
男子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她感觉被褥被抖动了几下,接着又听到他出声,“不过也好,以前那些伤人的东西忘了也好。只是苦了那孩子,还要为你伤情到不知几时。”
她只是迷迷糊糊的大致听了样,却也只得在心底一阵叹息,估摸着床前的这人是和她极像的女子的熟人,所以才在她床前一番叨咕,只是可惜她不是那女子,不过她也是饱了个耳福。
感觉空气中一阵浮动,似乎是男子在动,耳朵也听到他继续叨咕,“你现在这样,你托我打听的事,我也得缓后,待你好些再同你说。那公子桥到对你上心的很,竟亲自……”
男子的话到一半,突然停了,她只感觉被窝中的手被什么动了一下,突然床榻就一阵摇晃,传着几声脚步声。
接着就听见男子一声惊呼,“你这是要我命啊!”
她迷糊糊的,也动弹不得,发生的什么也不大清楚,就听见男子一阵唏嘘,“难怪公子桥要亲自去为你寻药……不过,你这到底是遭了什么病,如此厉害——竟差点要了我的命,好在我反映得快。”
耳边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这些日子你究竟遇到了些什么,怎么变得这幅摸样!”男子的语气有些加重了,“如今你这样,我就算是想瞧你的病,也碰不得你的身子。到底是何人在你身上下了如此的病,难道还有比我医术更胜的高人存在?”
这话迷糊的传进她耳里,听得她以是他自己在吹嘘他的医术高超非凡,无人能及似的。
接着又传进不甚完整的话,“你先好生养着,我且去寻寻看,有何法子来医治你的病……至少得让我能碰着你……”
她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很,男子在她耳边而后又再说的什么,她已经听得不大清晰了,只是么约听他说到了几个人,徐天阮,洛少御,上官灵凤等,都是些和她没丝毫关系的人。
原本睡意不怎么深,到是听他一阵迷糊的叨咕,此刻睡意甚浓,渐渐睡了过去。
那一夜,她总觉得自己穿梭在故事的河流中,但却是迷迷糊糊的,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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