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诡异地低头扒着饭,默默地望着这诡异的饭局,默默地望了眼诡异的美娘,默默地说了句诡异的话:
“美娘,有白布吗?”
“啊~小美女要白布做什么?”美娘疑惑地望了我一眼,略微思考了会儿,露出惊悚的表情,“小美女该不会是今天晚上和阿市——”
原谅我在楼国的单纯无比毫无心机可爱善良被人拐了还给人数钱的美丽纯洁。(
红颜错-誓与君绝)(
苍云山捉鬼师)
我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茫然地望了眼仍旧微笑的幸村,升调啊了一声,“我和阿市今天晚上是打算约幸村出来······”然后带一把刀,无比严肃地搁在他的脑袋上。
其起因是幸村居然如此博学得知道楼国的任何一件事,好事坏事,长此以往,势必会暴露身份。(
暴力前锋)
其过程是幸村居然如此博学得知道楼国的任何一件事,好事坏事,长此以往,势必会暴露身份。
其结果同上。
我甚至觉得,再追问下去,作为日本人的幸村他是不是连每一位楼国的皇帝娶了多少小老婆,每一位小老婆被睡了几次都知道。(
天骄无双)
果然人聪明成这样实在是太不科学了,此类生物就应该被送去“人类不可思议奇奇怪怪基因组织研究中心”作为研究对象。
“既然小美女打算晚上来点什么,”她鼓励地望了幸村一眼,又意味深长地将我望着,“那你们是打算用白布收藏那个吗——?!”
此话,听着智商越高杀伤力越大。(
大主宰)
但很无奈我的智商着实很对不起上帝爷爷那鞭子一甩。
我略微思索了下,无比自然地认为是美娘看出了我想用白布把幸村的脸盖起来的想法,于是自顾自囧了会儿,觉得要是脸部感染的话可能会不大好卖到勾栏院去,于是认真地看着美娘,“要消毒的——”
我四哥以前的对我的描述是“你那么笨,又容易相信别人”。(
出魂记)
当然在他此话说出口后,当天午餐,我无比真诚地勺了一个白色的虫子,无比真诚地对四哥说:“你别看这是一条虫子······它的确是一条虫子······但这是一条不同寻常的虫子······”
这条虫子,极其特别,是你亲爱的妹妹跑遍大街小巷终于在一个小摊小贩子处买到的一种能让你身体燥热冷汗直流腹中有一股难以忍受的感觉忍不住去发泄出来的——泻药。
当然四哥冷淡地瞥了眼虫子,“阿然你怎么还是这么笨。怎么能轻易相信小摊贩的话呢。”
“······”
幸村仍旧休养良好地保持着他休养良好的笑容。
我无比真诚地将他望着,“幸村,你能不能别笑了,你笑起来好丑,比雷德王还丑。”
生平第一次被说丑的幸村很受伤,但就忍功而言他无愧于统领立海大的“神之子”的称号,他微微含笑将我望着,“渡边桑,雷德王会笑吗?”
我咳了两声,一点都不心虚地直愣愣地盯着幸村的眼,“会啊,我在梦里见到过啊。他还顶着一张你的脸对着我叉腰大笑。”
饶是幸村耐力不错,他努力地把重点放在“被梦到了证明他很有存在感”,而不是他做着“叉腰大笑”这种毁形象的动作上。
“幸村,我都快忍不住现在就把白布盖在你脸上了。”
“······”
我偏头看了看这一桌的人,突然感觉很开心。是我在楼国从未体会到的。
寂寥的灯光微微晕开一缕奇妙的光圈,在无边的黑夜里,像一朵永恒的浩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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