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那楼月一伸手。
看着她直接伸出来的手,茶松直接将茶杯放进她手里,“先解解酒,这药不急。”
卖关子似乎是茶松的家常便饭,那楼月也不急,已经不怕他刷花样了。
看她将茶喝了,他才放心,道:“王妃难道不怕在下在里面下了一些无法发现的毒?”
那楼月耸耸肩,“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已经对你下毒了?”
茶松一愣,“你不会吧?”
“会!”那楼月早已服食了自制的药,一般的药不会发挥作用,“药呢?”
茶松就是不信自己被一个女子三番五次的打败,太打击人了。
茶松将一个盒子拿出来,“雪莲。”
“以后不要来烦我了。”茶松白了那楼月一眼。
那楼月将盒子打开,看了看盖上了。
见茶松这一记白眼直接毁了他的书生形象,不禁心里颤抖,茶松这形象与本人实在是不符合。
“咱们两清。”那楼月拿起盒子直接离开。
茶松在背后直翻白眼,那楼月太不近人情了,好歹替她找了那么多的药材,竟然无情到感谢的话都不说。
要不是她一直让那个柳池缠着他,他早就离那楼月远点了。
这个女子,说不好什么时候就对你下毒了,对自己的生命这样的不负责任,茶松还是不要这么对自己了。
最后的药,那楼月可以安心的为雁子解毒了。
月亮已经开始下落了,那楼月才准备睡觉。
推门进去,却发现房间里还有人。
黑灯瞎火的,那楼月直接抛出去一个东西,只听嗖的一声,自己便被擒住了。
“这样对你的夫君?”
耳边传来凤穆氿的声音,那楼月猛地一推,现在月光照进来,差不多适应了,那楼月点燃蜡烛。
“有什么事?”
“我想见你。”
“见我什么事?”
“就是想见你。”
“见了,走吧。”那楼月指了指门,“门在那里,不送。”
凤穆氿却不走,“我是你夫君,你可是我名门正娶过来的,哪有敢夫君出门的?”
那楼月看他一副自己好像造反惹了他的样子,就淡定的说:“凤穆氿,你要是脑子有问题我这里治不好。”
“月儿你这么说我很伤心啊……”
“不送。”那楼月打断他的话,转身就往里屋走去。
凤穆氿本想跟去,但是迈了一步又收回来,不急这一时。
一早,那楼月就为了酒庄的事情早早的出去了。
刚到酒楼就开始翻阅柳池交给她的账本,决一去另一个店里守着。
酒楼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接待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这些人来谈的一些话他们都要装作听不见,一旦有事情,她都要负责。
所以,那楼月对酒楼里的人要求很高。
晚饭的时候,三王府有人来传话说雁子醒了。
那楼月将一些东西安排好,就回去看雁子。
所谓醒了,就是醒了。
雁子确实是醒了,只是人像是植物人一样,不能说话,不能动。
那楼月也没看出什么不好的,兴许是药物的作用,看来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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