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嬴国土辽阔,北边地方虽地广,但不见得人多。(
武炼巅峰)环境不算太恶劣,人少全因这里靠近赴辽国边境,据说那里的人不大友好,也只是据说。毕竟是荒蛮出身,总是带着过剩的热情,过剩的豪爽,还有,比一般人厚的脸皮。
就像此时在北疆封地的临亲王府遇到的麻烦一样,呃,可以说是美人恩。
“你们,把东西都带好,一样样的整理好装箱,不要出半点差错,这些东西可是进贡的。有什么闪失唯你们是问。”青衣袭身,紫色腰带及同色稍浅的发带,束出一种分外的高贵。玉面俊朗,但眉头的坚韧透露出另一种感觉。
年轻的男子一时指挥这下人仔细小心的搬弄贵重物品,一时叫人打扫好王府,忙的团团转。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家主子现在在内厅有多狼狈。
“王爷,来喝口茶,这是用你说的方法在咱们这种的茶,你尝尝好不好喝。”一双素手将茶碗抵在俊逸若仙的男子面前。男子堆起眉头的小山,看着双手的主人,再若仙的面容也出现龟裂。(
我的疯狂女神)深邃的细眼闪过一丝顾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若不是因为她是邻国的公主,若不是为了两国交好,若不是为了秋嬴的颜面,若不是为了生活在此的百姓,若不是······
握着椅案的手加重了力道,深呼吸,不能动粗,有失他的颜面。
一旁的佳人端累了茶,看着心仪的男子不给反应不见得有半分不快,立马换了样。“王爷是不喜欢吗?没关系,曼妮达做了些糕点,还请王爷赏脸尝尝。这可是人家浪费一番心血做的。”
晶莹的大眼眨眨的要求男子慢用。可是另一边的临亲王赵延君不领情,一手推开,“抱歉公主,本王不喜甜食,本王还有要忙的······”
话还没说完,红唇微撅代表不满,可是一转成为粘人的功夫,“没关系,王爷不喜欢吃,那我下次做别的。王爷忙,本公主可以帮忙,不就是收拾东西进京吗?我可以的。”
然后,一旁伺候的下人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着放在客厅的花瓷瓶碎了,而且是很碎。(
大天王)
一屋子的下人看着自家主子额头的暴跳的青筋,心想,他们要遭殃了。每一次这个曼妮达公主来找他们家王爷,王爷一定被烦的死死的,连同他们也被烦死了。
不是公主太娇气太蛮横,而是她拥有边疆女子的豪爽,什么都不忌讳,太过于的热情都把他们烧焦了。讨好都讨错方向,就变成了讨厌。太过于粘人,不过他家王爷在做什么都想插一脚,偏偏脸皮厚脑子顿,明说没用,暗讽不懂。
“实在对不住了公主,这些活不敢劳烦公主。”地位稍高的领班丫头一刻请开曼妮达,叫人打扫好地方。接着又是好言劝说。
赵延君板起脸道:“公主,本王还有事要办,明日启程,东西耽误不得,还请公主见谅。”转头对着管家吩咐“好生送公主。”
就这样,请瘟神,呃,是请公主这个重大任务就交给一头大的老管家了。
“公主·······”老管家哈腰谄媚到,可惜没人给面子他,看着一屋子人走的走散的散。(
玄灵变)
“哼。”心上人走了,还装什么淑女,温声细语,娇弱如柳,这些统统不是他们马上民族该有的,现在才来学习,苦了她。
她是个公主,好歹会骑马射箭,武术也不差。不说别的,光说这模样,她也不差吧,这样都不理她,气死人啦。
可是越挫越勇是她的座右铭,她是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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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景阳,跟上。”赵延君出门就大声喝到。在指挥人般东西的侃景阳听见了,立马带上佩剑,对下人吩咐了几句就夺门而出。看这阵势,也知道是谁惹了他家好脾气的主子。每每仙气逼人的主子变成怒气逼人就知道是那位美丽但烦人的曼妮达公主。(
残王毒宠,侧妃超大牌)
月白色袍子跟随主人的动作飘扬,赵延君翻身上马,扬鞭急策,仿佛后面有厉鬼追赶。
后面的侃景阳追了好一段路才追上主子。两人来到附近的草场才慢慢停下。侃景阳看见自家主子那么狼狈的样子,不由的发笑。
一向待人有礼的他也被缠发疯了,公主美则美,但是大胆豪爽,对自己是一早表明心意,直率过了头,让他有点怕。赵延君还是喜欢温婉一点的女子,太过狂野,或许说太过野,会令他反感。何况她有作为公主的特质骄纵,男人受不了的东西。
赵延君看着广阔的草地,轻轻的风让他好多了,负手漫步。后头的侃景阳看着不禁大声发笑。
“爷何须怕一个小小草原国公主,以往可不会那么委屈的啊?”明知故问。
赵延君瞪了侃景阳一眼,“我是代表秋嬴的王爷,重点是她······太难缠,越多话越咬着你不放。(
首席御医)”想想头上青筋乍现。
哈哈哈,侃景阳笑声更大了。呃,某人要杀人了。
景阳收敛笑声可是脸上还是在抽动。“爷,两日后就要启程回京都,东西基本都收拾好了,到时候爷就可以看不见不想看的了。”但是以他家爷的样貌,很难甩的开这些人。
“抛开王爷身份不说,我只是一个商贾而已。”不免有些懊恼。
“除非你可以抛开脸和好性子不说。不是,其他都是白说。”
赵延君一个怒视,接着叹了一口气,转口说道:“那么以后这些本王不想看到的人和事就由你来解决。”
啊???这······
看着侃景阳一脸难色,赵延君心情好多了。
“爷,奴才无能,奴才真的做不到。”那位草原公主的武功可不是盖的,动不动就武力解决。不能打赢,也不能不用心打。
怎么他就那么倒霉呢?这件事告诉了他,得罪主子不好过。
“景阳,我们比较先回京,赴辽国没那么早进贡,路线不可泄露,更不可不防曼妮达会跟上。”
“知道了爷,奴才准备好了太妃生前住过的别院,一切准备妥当。”就看主子什么时候启程。
“嗯。”再不喜欢也要回去见那个他不太喜欢的父亲太上皇。不务朝政的早早把国家这个重担交给一个年幼的王子,那个和他感情不错的弟弟。
虽然他已三十有一,皇上才将满二十。
之前的水灾让各个封地的王爷都得回京商讨救灾的事宜。至于邻国的友好出使,纯粹为皇帝将到来的寿宴祝寿。
想到回去那个繁荣过的地方,看到成长不少的弟弟,他微微笑开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色一凛,“景阳,之前要你查的那个司马商队,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那是真的首富司马家的商队,不过从队形的规模看,是刚来试水的。可领头的男子经商手段很高明。百姓都挺相信他们的。并且他们打算在咱们这里开银号,赴辽的国名只要有朝廷开出的经商证就可以到司马银号存取银两。”侃景阳将查到的东西都一一禀报。
剑眉微微堆起,“那么领队的是什么人。”
“司马家的长子,司马劲风。”
这些日子北疆的天气不似南方那么糟糕,而司马家的商队就在水灾前到达这里开始经商。渐渐崭露头角。当然,目前实力最强还是临亲王的各商号,但以后不能保证,毕竟司马家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
遇到那么厉害的对手,赵延君不觉压力,只是跃跃欲试。
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打探好对方的实力,如果可以,化敌为友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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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繁饰的华贵庭院中的丫鬟们都在窃窃私语,不时看着主子房内的画面,掩嘴偷笑。
伟岸挺拔的男子站在妆镜前面,一脸不悦的,眉头可以夹死苍蝇,眼神骇人,身体却乖乖的任人摆布。穿衣,束发,封腰带,换上华贵绣靴。在被一群人围着评头论足。
坐在小外厅的司马雁风一身橘红色配浅黄色的金边锦绣三件套宫服,头上朱钗闪烁,额前的流苏装饰更添娇贵,脸上的精致妆容点缀出她的妩媚柔情。好歹她是太上皇亲封的容卓郡主,打扮自然不输人。看着刚毅的弟弟在装扮后的样子,满足而恬静的笑着。而那一群评头论足的人就是她一大老小了。
司马雁风起身走至司马劲风面前,轻轻抚平外衫的皱痕,凤眼轻扬,“走吧。”
就这样,司马家一家人看着两个打扮的如同皇族的男女出门了。没错他们不是皇亲却是国戚。今天要面圣。
在马车上的司马雁风忽然眉头紧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事?应该没有吧,可能是心理的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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