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瘸一拐的带他回了屋,手刀将他放倒,手被震得酸麻却顾不上揉,立刻将苏惘叫醒简单阐述了情况,本说是赶紧落跑,他却脑子一抽觉得这种事蛮有意思,告诉我自己易容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状态,正好伪装成那男人的样子捅了他们老窝。(
夺天香帅)我寻思说现在时间不多,自己半残不残的只能拖累苏惘,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能无奈点头,急匆匆的将从厨房顺来的面粉往纸袋子里倒。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楼下的人开始不耐烦起来,为首的人冲到楼上开始搜屋子,我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跟着苏惘出来,把十几包面粉统统递给他们,心中偷着乐,果然如苏惘说的那样,人最可怕的便是无尽的欲望,对方觉得这些远远不够他们日后需要的分量,便把我五花大绑起来带回去给他们制药。(
炼妖壶之万族争霸)
我偷偷从苏惘的包里抽出几张银票塞给了掌柜的,想也就能帮他到这里,然后随着那一群土匪上了马。
苏惘与那土匪头子商量说为防我半路逃跑,与我共乘一骑,明明同样是坐在我身后,苏惘跟廉傲带给我的感觉则大不相同,似乎有些……莫名的心悸。(
欢喜记)
我安慰自己估计是怕他马术不过关害的自己摔下来,却总觉得有些一叶障目的可笑感。
过了一个多时辰,我们才来到这土匪寨子,只是我天生路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苏惘也因为路途太长只记得一半的路线,我们跑这趟实属浪费,而在客栈里的大批包裹据苏惘所说早已飞鸽传书让尹袖拿回宫里去了。
到了后面的一间屋子外面,我和苏惘双双被拽下马关了进去,屋子四角都被封了起来,有些喘息不过来的窒息感,倒是里面药材丰富珍贵的紧,令我爱不释手。(
总裁贪欢,轻一点)
“别这么没见过世面可以吗?你想要什么皇宫里没有?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苏惘看我在那不停的往自己口袋里装药材,气急败坏的骂道。
呃……我们是来干嘛的来着?
苏惘一脸铁青的看着我:“你下药了没?!下了赶紧走啊!”
“啊我忘了!……好吧好吧。(
思美人)”我最后将灵芝揣进袖子里,然后拿一旁采药的镰刀在手腕处割了一个口子,把鲜红的血滴落到煮药的锅里。
“你在做什么?”他眼睛里掠过一丝慌张“再怎么不情愿跟我在一起,也不至于自残吧?”
我跟他简单解释了几句,就看他面部表情变得无比沉重起来:“难道是……血毒?”
“啊……大概也许可能是这样的?”
血毒是世上众多血继限界里的一种,只能借由血缘关系来继承,暂时还未出现隔代遗传的现象,而继承者在得到极大效用的同时对自身也有极高的危害。(
佣兵的战争)
我抿嘴一脸娇羞模样的朝他笑了笑,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拽着苏惘来到门口,开门便正对上来‘迎接’我们的四个男子。
“这点小伎俩对付我还需要些日子,不过血毒……倒还真是个意外的收获。”领头的男人笑道,这脸我倒熟悉,只是这幅骨架子…。
我诧异的张大了嘴。
有廉傲的例子为引,对胖人变瘦这种事,我是还是保持了一颗平常心的,只是,谁有见过大象一天变蚂蚁的么?!
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一片漆黑,神智也逐渐消失了。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却发现身子被悬挂在了房间的半空中,苏惘被拷在了对面的墙壁上,还在昏迷。
这时领头男人走了进来,像挑一块猪肉一样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醒了呀?睡的如何,我这边条件还不错吧。”
不等我说什么或做什么表情,他便从怀里揣出匕首来,一下划向我因为绳子太紧而勒的有些充血的手腕
因为事发突然,我疼的叫了一声,怒目瞪他仿佛能盯出一个窟窿来。
苏惘似是被我的叫声吵醒,迷迷瞪瞪的看着我,再看看身边的男人,面部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复杂。
“南宫珩,你跟师父学了这么多年易容术,想不到还是这么没用。”
领头男人僵住片刻,半晌,头慢慢回转看着苏惘,阴阳怪气道。
“师弟,有生之年再见,可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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