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我和苏惘拟定了一下夜闯匈奴府的计划后就又爬回窝里睡了个回笼觉,再睁眼醒来最后一丝的太阳也已经坠入了地平线以下,吃好睡好就该精神抖擞的出发了,先是在兵器铺购置些暗器,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是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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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这个怎么样?”我拿起一排还未淬上毒的梅花针仔细的端详着。
“你是准备过去给他们做针灸的吗?”苏惘看了我手中的东西道:“要说暗器的话拿上袖箭就好了,效果不会差太多。”紧接着苏惘就把软鞭和袖箭扔到我手里,自己则拿了一把惟妙惟肖的折扇,要说这折扇可是这家店的镇店之宝,长短不过七寸,展可作盾牌闭可作利剑,苏惘拿在手里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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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折扇一同拿过,再把牌子亮给老板看,然后说明自己以后会把钱还来云云,说实话我自己脸上都有点烧,又怎肯让苏惘
“公子……这可是小老儿的命根子,纵然阁下有这牌子,小老儿也万万不能赊给您啊。”
“柏叔,这个就当我赠予这位姑娘的,钱我一会让管家送来。”
呼延勋!
我闻声大惊,刚想提醒苏惘躲起来就已经见不到苏惘的影子了,为苏惘的机智深深的点赞后大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笑迎这位总是在关键时候接济我们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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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先生这么说了这东西白送给……哎姑娘?这是个姑娘?”
啊老大爷您先别对性别以及这个世界的观念产生疑问,这个不刚刚还是您命根子么现在怎么就白送了啊喂有点原则好不好啊喂!
“那就谢谢柏叔了。”呼延勋微微颔首,然后又转过头来对我道:“姑娘的男装,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公子过奖了,只不过为了出行方便而换的男装,阿歆姿色平平,又怎禁得住公子一再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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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勋轻笑不作答,仔细研究起苏惘挑的这三样武器来,良久沉吟道:“姑娘买这些武器是要……?”
“只是用作防身,以免再被歹人欺负。”
呼延勋似乎相信了我的说话,还真就点点头不再问,我见机插嘴:“公子这又是搭救又是接济,阿歆实在感激不尽,择日一定登门拜访以表谢意,就是不知公子家住何方?”
“匈奴王府。”
我呛了一下,脸上表情以不是能用尴尬能来形容——这不会就是匈奴王的儿子吧?可听说匈奴王的儿子不是病秧子吗?难道是什么重要大臣?这可难办了,到底该怎么办呢……
“这样啊……”
“匈奴王府虽然难入,但也不是绝对进不去的,王府侧门东北方向走五十步的小树林里有一口井,待水打上三个半桶后自会触动里面的机关,机关一开所有井水便会引到旁边水库里,顺爬梯而下约二十米后就能进入匈奴王府的地宫里去,我就住在二层的地宫里,只是匈奴王府并不是我说了算,到了那儿,我的腰牌可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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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呼延勋侃侃而谈,即使是脑袋飞速的转动着也只是把这些数据记了个七七八八,此时更恨不得手握一只毛笔赶紧把这些给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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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样走,我们只要能顺利绕过二层地宫,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匈奴王府。
心中一阵雀跃,对呼延勋的好感又上了几个层次,如果可以的话恨不得扑上去给他个兄弟间的拥抱。
“阿歆改日有时间,一定登门拜访!”
“那么就等着匈奴王府见了。”
送走了呼延勋,我的心里实在是五味杂陈。
苏惘从后台冒出来跟老板攀谈起来:“老板,这人什么身份啊?”
“你不知道?”老大爷像看一个外国人一样看着苏惘。
苏惘摇头。
“这可是匈奴王子。”
“可匈奴王的儿子我听说是个病秧子啊,有这么精神么?”
“匈奴王其实并不只有那么一个儿子。”老板突然神情诡异了起来,确认外面没有别人后把门窗都关了个严实。
“接下来小老儿说的二位要是说出去,可是要……”老大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我俩连忙装作紧张兮兮的点了点头。
“要说这勋先生也真是可怜,是匈奴王在外一夜风流得来的私生子,因生母的关系本来在王府里就不招人待见,只是匈奴王那边的大儿子一直病怏怏的没个正型,匈奴王本想把这个私生子推上王位,可要是他上了位,一直虐待勋先生的匈奴王大老婆肯定要遭殃,您可别说,这一着急还真就怀上了,要是头出生了是个儿子,估计勋先生一直以来做的又要白费了。”
似乎是在翻以前的话本子,一切听的都是这么熟悉,可这种事真搁在一个屡次帮助自己的人身上,别提多心疼和难受了。
“勋先生虽然在王府里手段狠辣了些,那也是被逼的,但他待我们这些人是真的很好,所以尽管我们不能喊他一声王子殿下,但做什么一定会卖他一个面,对着他也会尊称一声先生。”
这下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个腰牌会有如此的作用。
民于君来说就像是水于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而此间种种,就是看在你把不把他们当做一个与自己平等的人来对待了。
“苏惘,他帮咱们这么多,咱们这次是不是也要反过来帮人家一把?”
看苏惘点头,我心下一片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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