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强、肖克、蒋福贵等八名战友点了菜,要了酒水,热情洋溢地吃着喝着。(
富贵锦绣)谈论的都是各自家庭里的话题。
林强似乎也早都忘却了曾经与妻子之间所发生的不愉快,极其乐观地一一回答了战友们提出的各种问题。
之后,肖克却突然把话题岔开了。埋怨蒋福贵执意把林强推荐给了安泰公司——致使肥水流了外人田。害得自己至今还没找到一位得力的助手。叫苦说:招聘广告打出去以后,果然来了几位应聘的大学生,但都是纸上谈兵,一点可实际操作的东西都没有。最终他一个也没看中。又一再乞求林强辞去安泰的工作,尽快去他的公司任职。工资待遇自然比安泰还要高。甚至承诺:只要林强肯屈就到他的公司去上班,薪水由林强自己来定。他决不会说个二字。
林强好言推辞说:“我不能见利忘义。虽然安泰公司至今对我还不太信任,但丝毫不影响我对安泰公司的向往。(
风水先生捉鬼记)既然我选择的是安泰,就得全身心投入到安泰公司,不能这山望着那山高。除非安泰公司主动把我辞了。否则,我不会主动离开的。做人要讲诚信。”
肖克坚持说:“我觉得他们一直不肯给你安排工作,就说明他们已经有排斥你的意思了。只是不好意令。一直吊着你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你最终自己主动打了退堂鼓。这样既不失你的体面,更显出安泰公司的人性化。我要是你,早就拍屁股走人了。再换句话说:假使他们并没有真正想辞你的意思,就冲这些天他张孝通对你的冷漠,他们就是再上来拉折了胳膊,叫几声爷爷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为什么呢?太伤自尊了。我真闹不明白了:你林强的自尊心那么强,为什么突然就变得没有了一点骨气了呢?你太让我失望了。可以说:你这也是在给咱们战友丢脸。常言说: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他们的做法,明显是在用软刀子拉人。”
肖克的一番话,说的林强在面子上果真有点挂不住了。红着脸刚要再解释什么,却被蒋福贵用话阻拦了。(
冷酷校草)他说:“我说今天咱们干吗来啦!不是来喝酒的吗?你们看:这么多美味佳肴,谁也不伸筷子,杯中的酒还只喝了两口,这是咱们往日的风格吗?你俩却无休无止、无头无脑地展开了口舌大战。”问肖克:“肖克,咱们来时你不是说好了吗?谁也不许谈工作上的事,来了就是喝酒、谈感情。谈到伤心事时,可以哭出来。还可以互相揭老底。谁有对不住谁的地方,上手打几下也不为过。当过兵的人就是这么个性格。可你,三句话不离本行。就凭这一点,就应该罚你三杯酒。”
肖克似乎刚从梦境中苏醒过来一样,迷茫地看着蒋福贵问:“你说完了吗?”
蒋福贵反问:“你什么意思,我冤枉你了吗?那些话是不是你亲口说的,让我见了林强以后一定要控制住情绪。免得勾起他的伤心事来。”
肖克理亏地摆着手说:“得!得!得!别再揭我的短了好不好?是我太惜才了,情急之下口误了。(
绝品邪少)我认罚还不行吗?”然后举起杯来,面对所有人说:“今天我犯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自己打了自己的耳光。我还是那句话:既然敢于犯错误,就得敢于承担风险、敢于付出代价。下面我自罚三杯。”接着,拿起酒瓶子把自己的杯子倒满,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就在他放下杯子,正要拿起瓶子准备倒第二杯酒时,挨着他坐着的林强抢先一步把瓶子没收了。微笑着说:“好了。好了。别在演戏了。别忘了这酒可是用钱买来的。不是从自来水龙头那接来的。你知道这一杯酒合多少钱吗?”
肖克态度坚决地说:“你先把瓶子给我,然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好不好?你们的杯子里都有酒,就我的杯子是空的,太不平等了。”伸着手要瓶子,“来,来,来,让我先把酒倒上,我还有话说哪。杯中没有酒没有发言权。”
林强攥着酒瓶子说:“你已经多喝了半杯了,等我们哥几个都把杯中酒满上再干了,咱们再一起倒。(
篮坛霸主)这样最公平。即便是你请客,多吃多占也不行。咱们这帮战友当中,不论是你有多少钱、地位有多高,也绝不允许搞特殊化。官场上那一套在咱们之间不好使。大家说对不对呀?”
大家刚要各自发表意见,一位俊秀的女服务员敲门进来了。
所有人顿时安静下来。全都冷冷地望着小姑娘出神。
服务员走到桌前,微笑着问:“请问哪位是林先生啊?”
坐在正对着门口位置的林强搭话说:“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服务员很神秘地递给了林强一个折叠在一起的小纸条说:“有位客人让我把这个给您。”
林强站起来,从服务员手中接过纸条,展开一看,明显皱了下眉头。(
武道丹尊)而后,把纸条掖进口袋。面带微笑对服务员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服务员客气说:“不客气。”微笑着退出门去。
服务员刚出了门,所有人都神情凝重地把目光投在了林强身上。
林强坐下后说:“有个朋友约我过去一下。你们先喝着,该怎么进行怎么进行,别为等我影响了大家的酒兴。估计我也耽误不了一会儿。”
肖克问:“你要去哪,用不用叫辆车过来?”
林强说:“不用。就在酒店里。可能是他知道我在酒店里,约我过去喝杯酒。不会有什么大事。你们接着喝。”
蒋福贵有点担心地问:“这个朋友我认识吗?”
林强说:“我都不知道是谁,怎么知道他认识不认识你呢?这个问题提的太没有水平了。”
陈林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问:“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这个人是怎么知道你在酒店里,又是怎么知道你在哪个房间里的呢?依我说你别理他。真有事找你,他肯定会自己跑来的。”
林强淡淡一笑说:“我也正在纳闷哪。他既然知道我在哪个房间,自己亲自过来一趟比较合乎情理。或是给我打个电话也行啊!太奇怪了。但无论如何,人家向我发出了邀请,我不露个面不太合适。我还是去一趟吧!”
坐在林强另一侧的张大黎是个爱较真的人。听到这里,嚯!地站起来说:“我陪你走一趟。到底看看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把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搞得像特务接头似的。”
林强一把将他按到座位上说:“哎呀!没那么严重。我应该猜出他是谁了。肯定是我过去的同事。至于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我认为应该是为了避嫌。你们觉得呢?”
肖克点头说:“有道理。那就快去快回。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够用了吗?”
林强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用不了那么久。他在纸条上只说让我过去喝杯酒。没说具体都是些什么人。再说:我现在是这等身份,不好给别人找麻烦。好,我争取尽快回来。”他突然发现除肖克的表情略显放松外,其余人均用呆滞的眼神望着他。于是,面对所有人说:“我说你们今天是怎么啦!干吗都用这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呀?好象我要去干一件十分见不得人的事似的。看得我心里发毛,腿都有点软了。”
一番话把在座的人逗得轰堂大笑。
林强趁大家欢笑之时,赶紧离开座位,急匆匆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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