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鬼王的毒妾)鑫园花园小区。
行完房事,张孝通穿着三角裤衩来到客厅,从酒厨里取出一瓶葡萄酒、两只高脚杯走到沙发上坐下,倒了两杯酒,将酒瓶盖好放到茶几上,随手端起一杯酒呷了一小口。表情尤其欣慰。
这时,殷巧巧穿着三点式、披头散发地从卧室出来,先去了趟卫生间,然后扭扭捏捏地来到张孝通身边坐下。
张孝通端过一杯酒递给她。然后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说:“我的小天使,你可是太有才了,只是略施小计就把主抓刑侦的堂堂的公安局长给耍得天旋地转的。到现在还找不着北哪。你知道这批货让咱们净赚了多少吗?”得意洋洋地伸出两个手指,“这个数。”
殷巧巧很是淡定。抿了一口酒,撒着泼说:“您是美了。(
横扫荒宇)可您知道我担着多大风险呢?万一林强是个卧底的,看破了咱们的阴谋,我得是第一个吃枪子的。您可以找各种借口推脱责任。这回您必须得多出点血,好好地谢谢我。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为您拼命挣钱,您可不能对不起人。”
张孝通大笑之后说:“哎!这话说得好伤感情哟!你的人都是我的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等我将来一蹬腿,我的这些财产还不都是你的吗?到时候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即使再找个小白脸,我也管不着了。”
殷巧巧顺着他的话说:“可是,您现在不是离死那天还远着哪吗?远水难解近渴。等您死的那天,我不定去了哪了哪。照目前的情况看,您和我谁死在前头还不一定哪。”
张孝通半开笑,半认真地说:“言之有理。黄泉路上没老少。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况太普遍了。”转而又说:“其实也好办。抽时间你买包毒鼠强回来,趁我不注意时,往我的酒杯里一放,等我喝过酒美美地睡过去了,你再造一份我的假遗嘱。(
嫡谋)我的笔迹你不是早就模仿得很像了吗?因此,这么摇身一变,你就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安泰公司的法人代表了。这些财产哪,自然也就到了你的名下了。还愁将来没钱花吗?”言罢,又是一通冷笑热哈。
殷巧巧感觉这话说的实在有些刺耳,顿时装出恼羞成怒的样子,将酒杯往茶几上一墩,噔!地站起来,走到窗户前站定,显得很委屈的样子说:“张总,有您这么开玩笑的吗?您把我殷巧巧看成是什么人啦?我真要是有图财害命的心,还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您向外走货吗?我直接跟着林强一起去趟广州,合谋把这批货独吞了不就结了。然后我们俩就远走高飞。何必再回来要饭似的看您的脸色、听这么难听的话吗?真不理解人。”说着,竟饮泣起来。
张孝通赶紧追过去,很疼爱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像哄小孩一样说:“我的小宝贝!你这是干吗呢,是哭呢是笑呢?让我看看。(
亲爱的鬼公子)”说着,面对面地将她搂在怀里。并有意用自己毛茸茸的胸膛刮蹭她的两个红樱桃。蹭得殷巧巧心里直发慌。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腰肢。哽咽声也渐渐小了。
张孝通见自己的小伎俩果然奏效,上手要去脱她的乳罩。被殷巧巧打了手一下。
张孝通乘机将她一把托起,举了两下,累得脸红脖子粗的,然后抱着她走向沙发坐了。
殷巧巧倒在张孝通的怀里,开始撒起娇来。说:“你真坏。明知到我的奶嘴特敏感,不能碰,还故意刺激它。弄得我都快控制不住了。现在心里还痒痒的难受哪。快点把我抱床上去。”
张孝通装疯卖傻。问:“还上床干吗?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嘛。”
殷巧巧理直气壮。说:“这能怨我吗,谁让你把我弄成这样啦?快点呀!”
张孝通见搪拖不过,只好硬着头皮,抱起软绵绵、噫声噫语的殷巧巧进了卧室。(
皇姑)
刚上了床,殷巧巧就主动扒光了自己,口中呢哝不止。见张孝通跪着不动,强行将他拉倒在自己身上。尽其所能挑逗他的激情。她的一只手刚伸到张孝通的裆里,张孝通就妈呀了一声,很快来了情绪。
半个小时以后,殷巧巧将半死不活的张孝通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自己一骨碌下了床,扭着湿漉漉的屁股去了卫生间。
此刻,像是被抽了筋的张孝通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直到殷巧巧上了半天班,再回到那间房子时,发现张孝通还躺在床上睡得像死猪一样。她离开时他是什么姿势,回来时居然还是什么姿势。因而,她上前去带有挑逗的意思说:“我的老宝贝儿!我又来伺候您了。(
腹黑郡王妃)等我去洗一洗。啊!”
张孝通一听这话,再也不敢装死了。赶紧开口说话:“你这个**。小狐狸精。你的这一招可真损。简直比在酒中放老鼠药还狠毒。你这是矬子杀人不用刀啊!杀了人还不见血。”
殷巧巧开玩笑说:“活该!谁让您说了,要等您死了以后财产才归我呀!所以,我就是想把您活活累死。而且,杀了人还不用偿命。”言罢,嘻!嘻!一笑说:“好了,我不陪您了,好好地在这养着吧!等缓过劲来,我再来伺候您。”
晚上,殷巧巧开车去鑫园花园接张孝通去酒店吃饭。
张孝通上了车,眉开眼笑地说:“今天咱们吃点特色去。听说百盛大酒店里有不少的野味。”
正所谓:嘴馋的女人都比较浪。浪的女人必然嘴馋。因而,殷巧巧听说张孝通要请她去吃野味,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口水都流出来了。一句话没说,直接把车开向了城东北方向的别墅区庄园大厦。
张孝通穿着半袖白衬衫,扎着红领带,穿着背带裤,半土半洋的看着十分好笑。与眉清目秀、口朱腮红的殷巧巧站在一起,仿佛一对爷孙女。
往日热闹非凡的庄园大厦,如今却冷清得门可罗雀。停车场上只停放着三四辆轿车。
张孝通、殷巧巧很自信地下了车。
殷巧巧看着空荡荡的广场说:“是不是没营业呀。这么一座大酒楼就这么几辆车,还不得赔死啊。”
张孝通说:“你真没听说呀?最近,中央派下来的巡视组就住在京南的某家旅馆。这些当官的早都吓得腿肚子抽筋了,谁还敢到这么招风的地方大饱口福啊!不知你每天看不看新闻,我是每天必看不可。现在的新闻为什么那么吸引我呢?就是因为现在的新闻敢说实话了。不像过去,无论国家发生了什么大事都是藏一半掖一半,遮遮掩掩不让老百姓知道。就说反腐吧!以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透明过——抓一个贪官就及时报道出来。网上也有不少传闻说:在全国各地有不少自认为问题严重,胆小又小的贪官污吏,都选择畏罪自杀了。不是跳楼,就是喝农药。反正都是暴死的。他们这么做算是聪明——反正早晚也是等着吃枪子,倒不如早些做个自我了断、赚个整尸。还可避免最后落个人才两空。这么一看哪,还是当个个体户自由啊!没钱的时候粗茶淡饭也能凑合过。一旦有了钱我还可以爱怎么遭就怎么遭,谁也管不着。”尔后,自我得意地说:“人少更安静。这么多的人就伺候咱们两个,显得咱俩多尊贵呀。过去的皇上也未必能享受到这么高规格的礼遇。咱们进去吧!”
殷巧巧微笑点头。
张孝通上前揽住了殷巧巧马蜂一样的细腰,一并向酒店大门口走去。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