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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只是我不愿 第一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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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经做过一个梦,一个冗长的、光怪陆离的却又让她记忆深刻的梦,梦里是迷雾的森林,有一个叫做alice的女孩、一只会拉小提琴的白兔子、一只也会拉小提琴的黑兔子、一只会说话的猫、一只不知道自己有声音的粉色雪貂、一只硕大无比的草莓、两只比草莓还要小的海龟,最后还有一朵黑色的玫瑰花。(总裁霸爱·老婆,休想离婚)只不过,她不是alice,她是——苏木浅。

    无需什么大惊小怪,也的确不是什么超级幸运,她苏木浅认识他贺霆宇,只不过从她认识他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死了】——那一年贺霆宇17岁,苏木浅13岁。

    那天的天气不能单纯的用不好来形容,干脆点就是要说糟糕透了,阴沉的让人憋闷,到处都是粘稠的感觉。

    说下不下的雨和突然匆忙起来的街道,苏木浅走在路边,用手当扇子自己给自己扇着,只是风也是热的让人郁闷的。

    她口中念念叨叨,“如果不是想到等一下就可以到lisa妈妈那里了,然后顺便可以蹭个晚饭什么的,我现在就把那个什么叫做上帝的人拉下来,然后戳着他的太阳穴问他‘嘿,小子,你热不热啊?要下雨就干脆点,下吧下吧!’切~臭老头!”

    你看,她多矛盾啊,刚刚还叫人家小子,现在就叫人家臭老头了。

    其实,她心情没有那么糟糕的,她只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要在这样一个时间点去lisa妈妈那里,只是单单不知道这个而已。

    她看到了,那个扑在lisa妈妈怀里的男孩穿着雪白色的长t,肩膀狠狠的抽动着,却没有声音。

    没来由的,她突然害怕起来,呆呆的站在那里,做不出任何反应,直到看到lisa妈妈对她招手,看到那个男孩抬起泪眼疑惑的看向她的方向,她才意识过来,然后猛然转身拔腿就跑掉了。

    那一刻,上帝好像听到了她的指责,开始下雨了,狠狠的下起来了。

    ♪;♪;♪;第一乐章

    十年前的13岁相比于现在的13岁来说太过于单纯,孩子就只是孩子。

    只是17岁的贺霆宇和27岁的贺霆宇,好似还是一样的,但又有哪里是不一样的,参与过他那段时光的人,也许会知道原因。

    当那个看起来就让人心里不爽的女记者举着麦很没有眼力见儿一脸八卦的问贺霆宇他17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也只是眼神暗淡面无表情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那一年,我死了。”

    访谈到此结束。

    【——那时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为什么突然拔腿就跑了?

    ——我害怕……

    ——我有那么可怕吗?让你宁愿跑进大雨里也不愿意回来?

    ——没有……

    ——那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

    ——看来你果然是真的很害怕我。(绝对暴力

    ——没有……

    ——苏木浅……

    ——……

    ——……】

    对于贺霆宇所有的提问,苏木浅的回答都带着不确定和不完整的自我省略,模凌两可的想要给答案,却连自己都不明不白。

    所以这段对话,从贺霆宇的17岁到苏木浅的18岁,五年期间从来没有得到过正确的解答却又一直在问。

    直到,再也不会得到答案的那天。

    贺霆宇22岁那年买了人生中的第一台车,那年18岁的苏木浅刚刚考上大学。

    “苏木浅,要不要我送你去学校啊?”贺霆宇把车停在拉着行李的苏木浅面前,表情语气大有一种得瑟的意味。

    已经褪色了的公交路线明细,木椅上斑驳的印记,等车人的慵懒和懈怠,了无生机的稍显破败。

    贺霆宇以及他的车,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眼球,而在旁人暗暗的羡慕中,苏木浅选择了忽略他以及它的存在。

    在18岁以及从13岁到18岁的整个过程中,绝大部分时间,以苏木浅看来,贺霆宇比起她来说更像是一个孩子——他开心或是不开心似乎从来都没有理由!

    “苏木浅!我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看看,不合他心意的话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会暴走的。

    余光中感觉到得到众人异样关注的目光,苏木浅十分不情愿而实则内心爽翻了的示意贺霆宇帮她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

    这样看来,敢指使他贺霆宇干这干那的人,苏木浅的确是后来者的第一人了。

    “贺霆宇,你什么时候买的车?怎么没听你说过啊?”苏木浅十分自觉的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贺霆宇27岁那年,蓝蝶菲刚刚拉开车门想要坐到副驾驶的位置的时候,被他阻止了,他只是解释说这是海鸥的专属位置,却失口不提苏木浅。

    “昨天。”简单的两个字,苏木浅开始担心他的驾驶技术,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安全带,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呢?

    余光中撇到苏木浅的小动作,贺霆宇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别担心,驾照已经考了好久了,上路完全没有问题的。(思美人)”

    耐心解释的贺霆宇,带着安抚的调调,不是谁都可以见识到的。

    苏木浅又是自觉的忽略掉了他的这个笑以及这句话,事实上,她苏木浅要学会适时的忽略掉他贺霆宇的很多动作很多话,不然她会让自己陷入一种绝境的。

    “诶,苏木浅,你们学校怎么走啊?”

    “你车上不是装了gps吗?就按照那个路线走就可以了。”

    “可是,你上的哪个大学啊?”

    “……”

    “贺霆宇。”这句话不是吼出来的,而是以一种无力的挫败感说出来的。

    “这不能怪我,昨晚lisa也只是顺口一提说你考上大学了,今天是新生报到,具体是哪个学校她也没有说啊。”贺霆宇看起来很无辜。

    顺口一提?是啊,也只是只能只够顺口一提了。

    所以,贺霆宇叫她lisa而苏木浅却叫她lisa妈妈。

    可是这样,贺霆宇还是在苏木浅出发的时候在她家门前的公交站牌处截到了她。

    “说实话,贺霆宇,你今天来只是想炫耀炫耀你新买的车吧?”车道两旁开始有成片成片的小森林出现,九月初,有些东西已经开始要败了。

    苏木浅转头看向窗外,“再说实话,贺霆宇,你其实知道怎么走对吧?”

    “……”没有回答,她也不需要回答,被迎新彩带装饰的学校大门和那个烫金的四个大字在转过一个弯之后映入眼帘。

    他们之间相差四岁,可是苏木浅从来没有叫过贺霆宇哥哥,她叫他贺霆宇,连名带姓的叫他贺霆宇,这一叫就是这么多年。

    像是报复般的,贺霆宇叫她苏木浅,连名带姓的叫她苏木浅,这一叫也是这么多年。

    看着外面密密麻麻的人群,苏木浅阻止了贺霆宇想要打开车门出去的动作,“贺霆宇,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怎么?过河拆桥?”贺霆宇的眉微微上挑,语气轻松自在,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来到后备箱拿出苏木浅的行李,“没关系的,我们走吧。”

    其实他都知道,她的意思,其实她也知道,他的决定。

    贺霆宇拉着行李走在苏木浅的左侧,苏木浅手中拿着录取通知书走在贺霆宇的右侧,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爸爸拉着行李,妈妈拦着女儿的肩,一路上说说笑笑;爸爸拉着行李,妈妈走在儿子的一侧,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弟弟或是妹妹很不老实的左右转悠,然后羡慕的跑到姐姐哥哥身边说着一些幼稚的话——大致都是这样的情景。(总裁来袭:豪门联姻

    贺霆宇感受着周围来自家庭的欢闹,眼神骤然收缩了一下,又是一个不自觉的皱眉的小动作,突然拉起苏木浅的手,苏木浅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她习惯了,慢慢的习惯了,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她,她都习惯了。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怔住,不知所措,但又的确是没有挣扎。

    “贺霆宇,你刚刚说【没关系的】吧,其实我也是没有关系的。”苏木浅抬头给了贺霆宇一个浅浅的微笑,“至少我还有你,不是吗?”

    “是,至少我们还有彼此。”贺霆宇紧了紧拉着苏木浅手的力道,两个人缓步朝着新生报到处走去,一路上引来不少女生的侧目以及窃窃私语。

    是啊,他贺霆宇不是一个平凡的存在,雕刻般的外貌,王子般的气质,即使只是站在那里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眼球,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嘛——世界上有种人,生来就是被仰望的。

    “贺霆宇,看来我以后有麻烦了!”苏木浅转头看了看那些眼中流露出惊艳神色的女生,转头嬉笑着对贺霆宇说,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把自己的手从他手掌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和我没关系~”贺霆宇一种不关我事的正直耍赖表情看的苏木浅只想跳起来打他的头。

    “那是和鬼有关系好了!”

    他们的对话总是这样,不知道到底是和谁有关系,和谁没有关系,没有实质意义,也就没人真在乎那所谓的答案。

    来到宿舍的时候苏木浅是第一个,看着这个简单到不行的四人间,贺霆宇的少爷脾气又蹿了出来,“苏木浅,这里这么小怎么能住呢?你还是不要住学校了,干脆搬到我那里住好了!”

    “可是住宿费我已经都交了啊。”苏木浅自顾自的收拾着她的行李,用抹布擦拭着每一个角落。

    “那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们不要了,你看这地方这么小,条件又这么差,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啊,”贺霆宇拉着苏木浅擦桌子的手,“我们走吧?”

    “贺霆宇,不要闹了!”苏木浅鄙视的看着他,那意思分明就是【你都已经22岁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你是大少爷,我可不是小公主。】

    “我没有闹!你搬去我那里住,早上我可以开车送你来上课!”贺霆宇说的好像蛮认真的,就是这样的他,才会被苏木浅一直认为是个比自己还要孩子的孩子。

    “那我还不如搬回我自己的家住呢。”苏木浅嘟嘟囔囔翻了翻白眼,继续着她擦桌子的伟大事业。

    “那怎么一样,我家离这里比较近嘛,再说……”

    “再说?再说,贺霆宇,我现在需要集体生活,我已经有些厌倦了一个人的生活。”贺霆宇的【再说】被打断了,苏木浅衔接着【再说】后面的话,天衣无缝!

    看着又自顾自的忙碌起来的苏木浅,贺霆宇喃喃自语,“苏木浅,你不知道吗?我也厌倦了一个人的生活了。(狂少诱宠小娇妻)”只是他的声音太小,再加上外面新生的喧闹,苏木浅什么也没有听到。

    “那好吧。”贺霆宇最后妥协了,不过一点也没有要帮苏木浅收拾的意思,他很大爷的坐在苏木浅刚刚铺好的床铺上,“苏木浅,下个月月初凯达格兰要去日本演出,你们是不是放假啊?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日本玩啊?”

    “好啊!”苏木浅对贺霆宇大爷的行为不以为意。

    不过有件事倒是真的,她苏木浅托贺霆宇的福,可以自由出入凯达格兰,当然,也和她的小书姐姐混的那是相当熟啊。

    “不过,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去玩呢,我要和小书姐姐去shopping~”苏木浅倒掉已经变色的水,床铺上的人【哼】了一下。

    “好啊,那这样的话我就要考虑考虑这次去日本带不带着小书了。”

    这样说着的时候,宿舍里其她的女孩也到了,看到坐在那里的贺霆宇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房间,纷纷退回去看看门上的宿舍号,确定这个真的是自己的宿舍。

    苏木浅急忙出来介绍着自己,也指了指贺霆宇,只简单的说是朋友。

    她们不认识贺霆宇,古典音乐和流行音乐存在着的一个最大的差别就是欣赏人群的不同,虽然贺霆宇是音乐神童,早已出演过大大小小不下百余场的音乐会了,即使已经是凯达格兰的首席,但他的脸远远不如一个流行音乐歌手的脸来的容易让人记住。

    都是不错的女孩子,很自然的热络起来,贺霆宇依然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大有一种万年冰山的感觉,只是在苏木浅收拾好一切之后,突然起身揽住她的肩膀,像是宣誓所有权一样,“那以后我们家苏木浅就拜托各位多多照顾啦。”语气带着和他外貌不符的俏皮,但那表情绝对是欠抽的。

    几个女生第一次听到贺霆宇说话,那声音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咒语,蛊惑人心,以至于大家直接忽略掉了他的表情,也没有心思去猜测他这句话中的【我们家】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木浅,我们去吃饭吧。”没有得到回答,贺霆宇拉着还想说些什么的苏木浅离开了宿舍。

    “我们家?我们alice cafe吗?”苏木浅跟上贺霆宇的脚步,听到过往的女生感叹,“哇~她男朋友好帅好有型啊!”

    “当然是我们alice cafe了,不然还是我家的啊?”贺霆宇到底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这次苏木浅也猜测不出了。

    事实上,13岁的苏木浅和17岁的贺霆宇不是这样相处的。

    【——你叫什么名字?

    ——苏木浅……

    ——你为什么看到我的时候总是躲着我啊?

    ——……没有】

    【——哎,苏木浅,你过来!

    ——什么事啊?

    ——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我还有事】

    【——苏木浅,lisa说周末有个party,你要不要来?

    ——你去吗?

    ——当然去啦!

    ——哦,我突然想起来我周末还有事,不能去了。(黑龙江文学)】

    那时候的苏木浅是害怕贺霆宇的,这种状态持续了大概三年的时间,然后一年过渡期,到现在的变成这样。

    13岁到18岁,晃晃悠悠的就过去五年了。

    “贺霆宇,我们去哪里吃饭?食堂吗?”已经来到一楼,就连宿管阿姨对贺霆宇都是青睐有加的。

    “当然不是了,来的时候我看到附近有一家港式餐馆看起来还不错,我们去那里吃。”中午十二点的艳阳,炙热的烤着大地以及大地上的一切生物,带着穿过烟幕的晃动,每暴露一分就流失一分。

    突然这样见到阳光,太过于刺眼,刺眼的让人想要流泪,苏木浅用手阻挡阳光,亚麻色的长裤已经有些微的褶皱了。

    “贺霆宇,这个位置会不会成为我的专属啊?”苏木浅突然侧身靠近贺霆宇的方向,当然,这个位置是指她现在此刻正在坐着的位置。

    “想什么呢?当然不会啦。”贺霆宇发动引擎,黑色的车消失在宿舍楼前。

    听到贺霆宇这么说,苏木浅赌气的瘪了瘪嘴,把身子坐正回去,“切~”

    “如果成为你的专属,那海鸥怎么办?”果然,海鸥才是他最宝贝的,所以,27岁的时候,在蓝蝶菲的面前,除了海鸥之外,他什么都没有说,“再说,还有lisa呢?”

    “也是啊。”除了她,他还有海鸥,还有lisa king。

    而她,好像只有他了。

    突然提到海鸥,苏木浅转头寻找了一下,没有看到海鸥的身影。

    “海鸥呢?你没带着它?”她知道,贺霆宇和海鸥之间,是一种近乎不分不离的状态。

    “如果带着海鸥,你现在怎么可能还坐在这里啊,海鸥交给总监拿去保养了。”没错,他的海鸥就像世界上所有的名车一样,需要定期专业的维护和保养。

    贺霆宇是如此重视他的海鸥,以至于在27岁那年,海鸥被偷的时候,他才会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摔毁了那把企图代替海鸥的小提琴。

    可是后来,贺霆宇还是不顾阻拦执意的去日本寻找那把被诅咒的小提琴——海妖siren。

    所以,这样像不像是对待一个人?纵使曾经是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但是在分离以后,依然还可以去寻找下一个,海妖终将代替海鸥?

    又所以,生活中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唯一。

    只是,贺霆宇大概不会想到,他终会被他最信任的人背叛。

    他太高估了自己,同时又太高估了别人。

    “我可以抱着海鸥一起坐这里啊。”苏木浅眨着眼睛,用手比划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你想太多了,不过,它会是你的一种别样的专属。”贺霆宇又突然这样说,苏木浅突然心情好得不得了。

    “诶~贺霆宇……”

    后来,他们在那家看起来很不错,其实真的不怎么样的港式餐馆吃了午饭之后,贺霆宇又被苏木浅拉着去了附近一家看起来很小资情调的蛋糕店吃甜点。

    “你刚刚吃了那么多,怎么还吃得下啊?”贺霆宇看着坐在他对面,点了一个德式黑森林的苏木浅,他的面前放着一杯花果茶,其实他是想要一杯焦糖拿铁的,只不过苏木浅以总喝咖啡对身体不好为由为他改要了一杯花果茶。

    “你不知道吗?吃饭和吃甜点是两个胃,这个不互相冲突的。”苏木浅狠狠的吃了一口黑森林上面的巧克力。

    “谬论!”有黑色的巧克力沾到了苏木浅的嘴角,贺霆宇用手帮她擦干净,“贪吃鬼。”

    苏木浅微不可见的往后躲了一下,随后又自然的笑弯了嘴角。

    是的,这样的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根本就不用觉得什么不好意思,虽然苏木浅从不曾叫贺霆宇为哥哥,但谁又知道,贺霆宇不是把苏木浅当做妹妹一样对待呢?

    “是啦是啦~我是贪吃鬼,小气鬼。”

    吃过甜点后,贺霆宇又被苏木浅拉着去了旁边的音像店,说什么有一部新上映的电影很想看。

    贺霆宇百无聊赖的转来转去的时候,在一排货架旁发现了试听机,看着那个还在兴致勃勃挑选着什么的丫头,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不是说来买一部新上映的电影吗?那现在在找什么啊?”然后戴上了耳机,随便听着一些音乐。

    因为视线转折的关系,贺霆宇看得到苏木浅,而苏木浅刚刚好看不到贺霆宇。

    这时,一个女生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还喘着粗气,来不及休息一下,就听到她急促的声音传来,“老板,请问,贺霆宇的《violin l》还有吗?”

    听到贺霆宇的名字从别的人口中吐出,苏木浅抬头看着那个看起来小小的女生。

    “不清楚,你自己去那边找找吧,也许……”

    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女生就跑到了音乐专区,仔细而又焦急的寻找着。

    而苏木浅,她正站在那里。没错,她找到了她要找的那部电影后,又来到了音乐专区,此刻手里正拿着贺霆宇的《violin l》,那是最后一盘,其实苏木浅没打算买,她只是拿起来再看看而已——因为每次发新的cd,贺霆宇都会送给她一盘,外加苏木浅根本就不怎么在意的签名。

    只是这么多年被贺霆宇逼迫着听古典音乐,她苏木浅还是没有那欣赏性。

    苏木浅这一生,可能真的和音乐无缘吧。

    女生寻找无果,然后看到站在一旁的苏木浅,以及她手中的《violin l》。

    “你是在找这个吗?”苏木浅举了举手中的cd,“好像是最后一盘了呢~”

    “这样啊……”听得出女生声音中的失望以及眼中的渴望。

    “给你吧。”苏木浅将手中的cd递给女生,“很喜欢贺霆宇吗?”

    “是啊!他每一张专辑我都有买,每一场音乐会我几乎都有听!”这句话,在贺霆宇26岁那年她去参加凯达格兰的面试会的时候也说过,“你也喜欢他吗?”

    喜欢他?“嗯?算是吧。”

    “真的哦?哇,我终于找到和我一样喜欢贺霆宇的女生了。”那个女生看起来很激动,“你好,我叫蓝蝶菲。”女生做着自我介绍,而苏木浅却陷入了另一个思考。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苏木浅疑惑着这个个子小小的女生怎么会发出这么具有爆发力的声音。

    还没有得到回答,就出现了另一个女生在外面叫着蓝蝶菲的名字,“蝶菲,好了没呀?公交车要来了。”

    “哦,好啦好啦!”叫做蓝蝶菲的女生和苏木浅道着别,“今天谢谢你啦,我还有事,先走啦,有机会再见!”她匆忙的交钱离开,没想起来要问苏木浅的名字,没注意一排货架后那个听音乐的人。

    如果她此刻看到了那个人,那么几年后那次在后台,当她看到贺霆宇的时候,就不会像是个小粉丝初见偶像那样,瞪着双眼,张着嘴巴,满脸兴奋加不可思议。

    “嘿,走啦!”苏木浅来到贺霆宇的身边,他完全把自己沉浸在了音乐的世界中,“我刚刚看到了你的小粉丝诶~ ”

    “哦,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让我那么有魅力呢。”还真是不谦虚。

    “贺霆宇,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脸皮还可以再厚一些?”苏木浅白了他一眼。

    “说过。”贺霆宇看了看那个女生离去的方向,早已没有了人影。

    “……”

    就是这样,这样的两个人,他们在一起,他们和lisa king在一起,已经五年了。

    他执意要送她来学校,她不能拒绝他的决定,其实,他们彼此的想法,对方都清楚的好似是自己的想法一样。

    【其实只是,我不愿让你一个人!】——贺霆宇&苏木浅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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