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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只是我不愿 第四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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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乐章

    12岁的苏木浅被lisa king发现的时候情境和几年后的美玫基本上很像,那天,她也是在上课的时间点一个人在街上瞎晃悠,漫无目的的瞎晃悠。(无厘红尘

    外出买菜的lisa king看到的苏木浅不只是散漫的,就连眼神都是空洞的,那不是一双应该属于12岁孩子的眼神。

    她明目张胆的跟在她的身后,根本就不需要小心翼翼,她也不会发现。

    她跟着她走过了每一条大街每一个小巷,直到最后走进了一家蛋糕店。

    苏木浅看了看橱窗里摆放的精致糕点,眼神泄露出了久违的渴望,但她也只是看了看就打算走了,那瞬间眼神又变得没有感情了。

    “妹妹,阿姨请你吃蛋糕好不好?”lisa king拉住欲走出蛋糕店的苏木浅。

    苏木浅对lisa king的此举并没有表现出惊奇或是难以理解,事实是,那个时候的她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我能够就这样消失该有多好啊!】。

    不知道该说苏木浅是无所谓还是无防备才好,总之,她没有拒绝。

    苏木浅点的依然是德式黑森林,事实再次证明,德式黑森林是苏木浅的最爱,无论是现在坐在lisa king的面前还是多年后坐在贺霆宇的面前——巧克力的甜让人感觉幸福。

    和德式黑森林配在一起的饮料是后来苏木浅换掉贺霆宇咖啡的花果茶,花果茶的清新化解了德式黑森林的油腻。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lisa king看着眼前的苏木浅,她安静的突然让她心慌,刚刚表现出的无所谓也让她心慌,这该是一个有着怎样故事的人呢?

    “……”苏木浅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低着头吃着蛋糕,偶尔抬抬头看看窗外来往的人群,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妹妹啊~你怎么不去上学啊?”lisa king见她根本就没有回答的意思,坚持不懈的问着,她需要了解根源才能解决这一问题。

    “……”苏木浅不再安静的吃蛋糕,而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lisa king,那样子就好像她的脸上黏上了一个小米粒。(离婚合约:前妻的秘密

    “阿姨,你为什么看到了我?”隔了好久苏木浅这样问lisa king,她的眼神好似透过了她看到了什么别的。

    而让lisa king疑惑的是她不是应该问她“阿姨,你为什么要请我吃蛋糕?”而不是“阿姨,你为什么看到了我?”

    这个问题一时之间让lisa king无从回答,她从来没被人问过这个问题,而在她还处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状态中的时候,苏木浅已经起身走出了蛋糕店。

    其实苏木浅在等,她在等lisa king告诉她她想知道的那个答案,可是她没有说话,是啊,为什么看到了她呢?

    第二天苏木浅依然没有去学校,即使老师已经联系过她的家长,可是依然没有人在意这个问题——他们在忙着吵架忙着彼此伤害。

    爷爷因为父母吵架突发心脏病进了医院,虽然已经过了危险期,但父母不让苏木浅去看望爷爷,只是因为苏木浅没有那时间,却不想她很干脆的逃学了。

    lisa king的直觉告诉她今天还可以看到苏木浅,果然,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强大的。

    这次她们没有去蛋糕房,而是直接去了alice cafe,苏木浅很感谢lisa king,感谢她看到了她,她真的需要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存在她的喜怒。

    “妹妹,告诉阿姨好不好?”lisa king再次试图想要了解些什么。

    这次苏木浅看起来配合得多了,她告诉了她她的基本上的一切:

    苏木浅的家庭很简单,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忙工作,总是没有时间带她出去玩,可每次还是答应她会带她去,一次次期待一次次失望,失望过后就只是爷爷带着小小的她去附近的公园滑滑梯,爷爷的身体不是很好,不能带着她去很远的那个爸爸妈妈每次都答应要带她去的游乐场。

    小小的她也抱怨、也哭、也闹,但这些仍旧没有改变这个事实。爸爸妈妈偶尔会吵架,吵得很凶,小小的她就躲在爷爷的怀里不住的哭泣,爷爷会安慰她说“小浅乖啊,小浅什么都听不到啊,小浅不哭啊,小浅……”那个时候,苏木浅的爷爷就习惯一遍一遍的叫她的名字,【小浅啊……小浅啊……】,也许是从生下来就是这样了吧,她和爷爷两个人相依为命的生活。

    甚至有时候生病了,陪在自己身边的依然只有爷爷,她习惯了爷爷身上旱烟的味道、吃饭时的清淡和颤抖的双手。(校花之贴身高手

    不过偶尔也有甜蜜,妈妈会突然给她买一件新衣服,爸爸会突然给她买一个新玩具,这个时候她就是满足的——小小的她也慢慢的学会了满足。

    只是,充斥了苏木浅整个童年记忆的依然是父母的吵闹,很小很小的时候,她还不懂事,再大一点的时候,她问“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干脆离婚呢?”

    她多么后悔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啊,促使自己陷入了她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谴责里,因为回答是“还不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我们早离婚了!”

    所以,大家不幸福的原因是因为她吗?她始终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终于,这次矛盾激化到了一个高潮,看样子是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两个人终于又一次协商离婚的事情了。

    这次爷爷的住院,爸爸妈妈的协商离婚——她苏木浅不是个经受不起打击以及生活困苦的孩子,只是她也没打算把自己变成一个圣人,什么都可以咬牙坚持过来的圣人,所以她选择了逃避。

    她问过自己最多的是“为什么单单是我?”“如果没有我?”“这样可以吗?”如此之类的问题,有谁想过她其实只是个12岁的孩子。

    “妹妹,以后有什么需要阿姨帮助的可以来这个地方找阿姨。”lisa king摸了摸苏木浅的头,把印有alice cafe字样的名片递到苏木浅的面前。

    摸头的小动作是苏木浅的软肋,爷爷就是这种哄着她不哭也不闹的。

    苏木浅看着上面那只长耳朵的兔子,面前的女人给了她不一样的温暖。

    “谢谢阿姨。”

    之后不久,终于还是有这么一天,苏木浅的父母在办理离婚事项的时候,因为她最后的任性出逃,两人在寻找她的过程中双双发生车祸去世了——这大概是苏木浅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事情吧。

    苏木浅一直以为她的父母不爱她,只是小小的她还不懂父母的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以至于此生都错过了享受的理解。

    她没有奶奶,没有外公,没有外婆,父母离开后她只剩爷爷,还好后来认识了lisa king认识了贺霆宇,所以在爷爷也离开以后,她不是一个人。

    十月初的时候,贺霆宇受g。(贵族学院的冷酷公主)l。singer集团的邀请带领凯达格兰乐团去日本参加演出,当然,很早以前就答应了会带着苏木浅一起去的。

    那个时候从来没有人想过,凯达格兰会存在多久?

    整个行程大概历时5天,刚刚好控制在苏木浅的十一长假中,她也乐得此行。

    g。l。singer位于四国的爱媛县,爱媛县最有名的当属温泉,当然还有很多风景优美的景点——这所有的一切都在等待着苏木浅和贺霆宇的到来。

    不过,有一点真够让人郁闷无语的,贺霆宇为了防止苏木浅和她的小书姐姐一起出游而抛弃他,这次来日本真的没有带她来,美名其曰留在台湾整理什么规划什么统筹什么总之听起来是一项很了不起但真的很明显就是个不带她来的借口,虽然总监对此表示过义正言辞的抗议。

    g。l。singer说白了也不过就是需要一些表面的东西来提升自己的品味,一如多年后凯达格兰的赞助商一样,没有人会在乎他们经过了多少的努力才演绎了一场这么精彩的音乐的饕餮盛宴,他们在乎的只是贺霆宇首席这个称呼罢了。

    如果不是需要收入来维持刚刚起步的凯达格兰,贺霆宇断然不会接受这样的邀请的——那个时候的贺霆宇还没有任性到唯我独尊。

    10月1日下午到达爱媛,休息了一个晚上;10月2日整整练习一天,晚上进行了完美的演出;10月3日休息了一个上午,苏木浅和贺霆宇两个人的旅行正式开始了。

    等等,你们以为在贺霆宇练习的那一整天苏木浅在干什么?她会老老实实的呆在酒店哪里也不去吗?答案当然是——no!

    好不容易来趟日本,苏木浅一个人悠闲悠闲的想找家温泉会馆打算好好享受放松一下,却不想也可以认识新朋友。

    语言不通的苏木浅就这样大着胆子的出来了,终于在外面还是遇见了沟通障碍的问题,一个劲儿的试图说些什么她那蹩脚的英文,但发现关键时刻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在这里有必要做下说明,苏木浅真的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没有好学的心,没有上进的精神,总是徘徊在中游那个当不了鸡头也成不了凤尾的位置,得过且过是她人生的一种信条,曾经有多少人说过她不思进取简直就是堕落,天知道她只是想让日子过得舒心些。

    苏木浅迷路了!

    她一个人不假思索的出来的时候真的是不假思索的,她显然是忘记了她是个路痴的这件事。(王朝教父

    不过也托迷路的这件事,苏木浅欣赏到了很多美景。

    不知不觉自己竟转到了松山的神社,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和那个正在参拜的女孩,她突然觉得夕阳也变得好耀眼。

    眼看着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如果她再不回去被贺霆宇发现的话……她可不想被他找回去,那样她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正无措一脸焦急茫然的时候,那个参拜的女孩突然走了过来,用标准的中文和苏木浅说话,“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苏木浅闻声抬起头,眼前的女孩中分的刘海有种知性美,米白色的蝴蝶袖上衣下是水洗白牛仔七分裤,简单到不行的白色单鞋,总体感觉是那么清新舒爽,让苏木浅没来由的喜欢,最主要的是她说着一口标准的中文。

    “你是中国人?”苏木浅一副他乡遇故知的表情,只是她兴奋的好像太早了。

    “不是,我是日本人,”女孩回答她,可是中文说的好的过分,“我大学辅修的是中文。”

    “那你中文学的好好啊!”此刻,她好像忘记了自己的问题,陷入了一味的崇拜。

    “还好吧,对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还是女孩好,拉回正题。

    “哦,我想回去我住的酒店,但是我忘记我住的酒店叫什么名字了,依稀只记得好像叫什么和什么的……”那个冤枉的小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啊。

    只是,这话不能被某人听到,不然他会指着她的脑袋问她,“你脖子上的这个是脑袋吗?要是没什么用干脆卸掉算了!”这样一幅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样子。

    女孩有一瞬间的沉默,大概她也认为眼前的苏木浅有点不可思议。

    “你可以给你的同伴打电话啊。”女孩坚信这样的她不可能是一个人出来的。

    “不可以!”苏木浅马上把双手在胸前比了个x的动作,“要是让他知道了我非死他手里不可。”

    女孩看着这样的苏木浅,不禁轻笑出声,“那除了那个会杀了你的人没有其他人了吗?”

    “其他人……”苏木浅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了。(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

    她有手机号码的也只就有贺霆宇和蓝语书,蓝语书没有来,她不想打电话给她让唐总监来接她,这样不仅是因为怕蓝语书会担心,更是因为她对那个唐总监没有什么好感,能不接触就不接触的好。

    “那这样……”女孩想了想,“你和我说说你住的酒店周围都有些什么标志性的东西好了!”

    这个苏木浅还是能够想起来的,因为她到来的第一天就对那里的景物由衷的喜爱。

    “那个酒店在不喧闹的郊外,酒店前有个很大的音乐喷泉,不远处爬满了绿色的常春藤,它有自己的庭院,设计虽然简单却又透露出与众不同……”

    还没等苏木浅说完,女孩就打断了她,“我知道了,是乔治&贝莉。”

    “对对对!就是叫这个名字,我就说叫什么和什么的嘛,原来是乔治&贝莉。”苏木浅显得很兴奋,其实她不擅长记名字,上高中时隔壁班一个总碰到的女生,记人家名字也记了好久,却偏偏一下子就记住了lisa king的名字、贺霆宇的名字、甚至是……蓝蝶菲的名字。

    “乔治&贝莉是爱媛县最有名的酒店也是最贵的酒店,没想到你住那里啊。”女孩看着苏木浅,笑的一脸真挚。

    “嘻嘻~我也是托某人的福啦~”苏木浅用手指顺了下自己的头发,“只要打车告诉他乔治&贝莉的名字就可以回去了对不对?”

    “嗯。”

    苏木浅看了看要渐渐消失的太阳,“今天真是谢谢你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呢~”

    “我叫伊藤圣子,你也可以叫我……”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就惊恐的看着苏木浅的背后,然后像是只小猫似的躲在她的身前,口中有几不可闻的声音传来,“sj?”

    可即使是这样还是被那个男人发现了,“圣子。”他叫她的名字。

    女孩一脸不情愿的出来看着他,只是笑了笑,当然是对着苏木浅啦,“我还有事,先走啦,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会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的。”然后就走掉了,根本没来得及或是没想起来询问苏木浅的名字。

    女孩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扼杀了,如果苏木浅可以听到她说“你也可以叫我alice。”那么她会不会想起曾经的那个梦,那个迷雾的森林,那个叫做alice的女孩,那只会拉小提琴的白色兔子和……那朵黑色的玫瑰花?

    坐上车的苏木浅才反应过来,开始好奇为什么伊藤圣子会知道她是中国人?

    不过,托伊藤圣子的福,苏木浅赶在贺霆宇他们练习结束之前回到了酒店,还装作一副从来没有出去的样子。

    贺霆宇也许到现在都还认为,他和苏木浅一起出去那天是她第一次好好观赏日本的风景,被蒙在鼓里的人真可怜,一如往后的某些人。

    他们去了很多地方,但是这样的美景依然没有阻断他们吵架的起源。

    只因为在外面,贺霆宇管的太多了,比如这个样子:

    ——苏木浅,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要走在我的里面!

    对,大概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可是某人却只是认为他认为她不能照顾好自己。

    ——苏木浅,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吃那么多冰淇淋!

    对,大概所以人都知道他是怕她吃了太多的冰淇淋闹肚子,可是某人只当他小气,连冰淇淋都不能让她吃的尽兴。

    ——苏木浅,我跟你说过吧,不要瞎跑,丢了的话我就不要你了!

    对,大概所有人都知道他真的是怕她走丢了,茫茫人海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可是某人却认为他不想管她了。

    ——苏木浅……

    对,大概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做的一切真的是为了她好。

    还有一点,大概所有人都能猜到,【可是某人】后面的话全部是假的。

    她苏木浅不是孩子,她当然都懂,贺霆宇其实很关心她。

    可是难得这样在外面,风景这么好的地方游玩,还是和贺霆宇一起,她想把自己变得像个孩子一样,一个什么都不想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孩子一样,所以她才会对贺霆宇无理取闹,就像此刻:

    “贺霆宇,你够了没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什么都要你来说,很烦人诶。”

    “你说什么?”贺霆宇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木浅,“你说我很烦人?”

    苏木浅看了看贺霆宇没有说话,他的手依然拉着她的手,可是她后悔了。

    “好,苏木浅,记住你自己说的话!”贺霆宇放开她的手,“我真后悔这次来日本带着你了!”

    结果这次想象中完美的旅行就在这样的氛围中结束了。

    如果这次的吵架也可以像很多年后因为贺霆宇吻了蓝蝶菲两人之间闹别扭那样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就好了,只是这次……他们都任性了吧?

    先不说苏木浅,只说贺霆宇,他大可以不必生气的,他应该知道她只是闹闹小孩子脾气的,他应该知道他应该像是个哥哥那样的,其实他都应该知道的,可为什么还是和他生气了?大概只有熟人才会这样无理取闹的生气吧,不问理由的。

    凯达格兰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很明显的低气压和一股很明显的自卑气压笼罩在他们的头顶,唐总监想说些什么以缓解尴尬,可是他发现他几次试图开口说些什么,终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其实苏木浅虽然有些自责,但是她不后悔这样做了有了这样的结果,事实是,她想珍惜每一个和他在一起的情绪——开心、兴奋、郁闷、无语、头痛、害怕、放肆、撒娇,甚至是……争吵。

    她享受每一个因为贺霆宇带来的情绪,比起她曾经的孤单一人,只剩下空洞,这样丰富的感情她要珍惜。

    说到底,贺霆宇何尝不懂?

    他从小就有了太多的压力,被期望的太高,想要达到的太高,以至于失眠到靠用安眠药的力量入睡,直到安眠药也失去了效用。

    他那个时候哪会有这样多的情绪,他也感谢苏木浅的出现,让他的生活不会太孤单。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单单就是苏木浅呢?其实没有什么命中注定的意味,只是碰巧是她而已,如果不是她,那么也应该有另一个女孩,以现在苏木浅这样的身份出现在他的身旁。

    回到台湾,两个人进行着最幼稚的冷战游戏,可是苏木浅回学校那天,贺霆宇还是去送她了。

    “苏木浅,我们这次又多了一种体验,对不对?”贺霆宇在苏木浅打开车门的时候对她说,竟然还笑了笑。

    “嗯。”苏木浅也笑了笑,他们果然是懂彼此的。

    “那下次要再试试什么样的?”贺霆宇假装略加思索,嘴角却挂着最妩媚的笑。

    “随时奉陪。”苏木浅只是说了这样的四个字就下车了。

    抬头看了看阳台上的那些女人,嬉笑的脸看得出口型,“贺霆宇家的苏木浅回来啦,欢迎!”苏木浅却给了她们一个凌冽的眼神。

    苏木浅习惯性的看着镜子,说了句“这是你希望的吧?”

    【其实只是,我不愿让你一个人!】——贺霆宇&苏木浅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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