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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只是我不愿 第八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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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好奇这天早上贺霆宇和许天晴的对话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我们何不细细来回忆一下?

    已是接近晌午时分,贺霆宇忍着宿醉的头痛醒来的时候,景和很多年后那个早上不甚相像——那时他的身边没有alice,而现在他的身边躺着许天晴。(总裁独宠:爱妻成瘾)『可乐言首』

    她累了,真的太累了,睡着了,睡得很沉,眼角有泪,还没有干,不知是因为生理上的痛还是心理上的嘲弄。

    他没有吵醒她,即使他是失忆了不是喝醉了,也明白昨晚到底生了什么事。

    他当许天晴是妹妹,一个需要他照顾的妹妹,却不想就在这种状况下和她生了关系,他怎么也回忆不起来昨晚究竟是谁先开始了这场罪孽?但他隐约记得昨晚谁叫了他的名字,不是耳畔的温热,而是天边的飘渺。

    冰凉的水自头顶浇落,沿着他小麦色的皮肤蜿蜒而下——他需要冷静一下。

    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因为此刻苏木浅那张漠然的脸总是闯进他的脑海中,不断放大然后又缩小,挥之不去。

    真是伤脑筋,许天晴怎么办?苏木浅怎么办?

    墙镜上印出他困惑的脸,又被冷水浇的徒然清醒了些许,他贺霆宇和她苏木浅本就没有什么风月之,此番也不算是对不起她,而他又何必伤神?

    是啊,他和她本就没有男女之,只不过是在对方身上寻找一种安全感罢了,说白了也只不过就是一种互生关系。

    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贺霆宇惨然一笑,心还是闷闷的好像被谁敲了一下,疼痛像闪电一样划过。

    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许天晴也已经醒了过来,此刻只穿了睡袍正施施然的站在饮水机旁喝水,看见贺霆宇只是悠悠的吐出一句“早”

    贺霆宇先是一愣,没想到许天晴如此坦然,好像昨晚什么也没生一样,这样想来倒像是自己小气了,就也微微一笑,回了句“早。”

    “你没有什么别的想和我说的吗?”许天晴在贺霆宇对面坐下,“即使我们昨晚……”

    “天晴!”他打断她接下来的话,“我昨晚喝多了。”是最简单的陈述句。

    “……”许天晴思考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昨晚的事当做没生?”她不急不恼,依然平静的问他。(苗疆道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贺霆宇急忙辩解。

    “不是这个意思的意思是你要对我负责吗?”她环胸的双手没有放开,上身微微逼前,长随着她的动作垂落胸前。

    “……天晴,你知道,我只当你是妹妹的。”他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到了沙背上。

    “那你当苏木浅是什么?也是妹妹吗?”没想到许天晴会一下子把话题转到苏木浅的身上,贺霆宇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又听许天晴说出一句,“我要你离开苏木浅!”

    贺霆宇先是一怔,他不明白只是见过一面的两个人,此刻许天晴为什么语气这么决绝的要他离开苏木浅,“你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她!”

    “天晴,其实苏木浅这个人很好的,只要你们相处时间长了……”贺霆宇还在为苏木浅辩解着,话又被许天晴打断了。

    “不可能!”这三个字说的比这八个字还决绝。

    “天晴!”贺霆宇吼她,这忽然强了许多的气势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现,可是看着面前的许天晴,他又不自觉的放缓了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般“天晴,你听我说,苏木浅她……”

    “我不要听!”许天晴却突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不要再听到苏木浅的名字!”她摇着头,眼神充满无助却又危险的光芒,“还是你想我把我们的事告诉她?”

    贺霆宇终于在她近乎癫疯的状态下败下阵来,“天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把苏木浅也扯进这件事,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不想……”

    许天晴听到这里却又笑了,心里却只有一个想法,

    “好,既然你也这样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她倒要看看她许天晴在他贺霆宇心中当当只是这点分量吗?

    贺霆宇沉默了,似在好好思考,却终得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天晴,我可以在你身边,但我不保证我会爱你。”话语略一停顿,“当然,我也是不可能就这样离开苏木浅的,除非……”

    “除非什么?”许天晴眼中流露出期待的光芒。

    “没什么,只这一点,我无法办到。”他摇了摇头,

    许天晴听到他这样的回答,微低下头嘴角有极小幅度的笑,伸出右手抚上左手腕处海蓝色的缎带,

    “好,请你记得你给我的承诺。(魔天记)”她起身去了浴室,“你想吃什么?等下我洗好澡一起去超市买点什么吧,中午我做饭给你吃。”

    听着她全然一副贺太太的语气,贺霆宇并不喜欢,但也不好当面黑脸,“我还有点事,中午你自己吃吧,我要去趟凯达格兰。”

    许天晴知道他一时间可能还无法接受,有些事得慢慢来,也只能暂时放他走,“好。”

    这时的贺霆宇远没有多年后的自己处理起这些事来得心应手。

    在去往凯达格兰的路上,贺霆宇不知为何给苏木浅打了个电话,却没想过接起的人会是那个让他浑身不舒服的申佑炫。

    “贺霆宇,我是申佑炫。”申佑炫开门见山。

    “申佑炫?”贺霆宇愣了一下,这一天真不知道要愣几下,“苏木浅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里?”

    “你不好奇苏木浅现在在哪里吗?”申佑炫对他不善的语气充耳不闻。

    而听到这句话的贺霆宇一个紧急刹车,车子就停在了路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苏木浅怎么了?”脑海中却冒出他昨晚和许天晴生的事。

    申佑炫细细品味这句话,苏木浅这个样子追根究底好像的确是拜他所赐,如若他昨晚没有那么冲动的说出那三个字,她便不会那么晚了还离开学校,也就不会生这样的意外。

    可是口口声声说着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的人,今天看到他的态度仿佛什么事也没生过一样,这点令他很是不解。

    “索普医院,苏木浅在这里。”只这一句话,申佑炫就挂断了电话。

    “喂?申佑炫!申佑炫!”早已没有了应答,“!苏木浅,你要是敢给我出什么事试试看!”把手机烦躁的仍到旁边的副驾驶上,今天并没有带着海鸥。

    而许天晴洗好澡出来拿起自己的手机的时候,看到凌晨时间有申佑炫的一个未接来电,这个时间来电话定是有什么大事,她想了想给申佑炫打了个电话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她刚刚有了新的计划,需要他的帮忙。

    就是这样,苏木浅在钱图陪同下去了趟厕所回来之后申佑炫就离开了,只是小憩了一会之后睁开眼就看到了贺霆宇。

    “苏木浅,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还当自己是那个贺霆宇,而她已不当自己是那个苏木浅了。(宅游记

    苏木浅即使不太记得她到底是怎么滚下楼梯受伤的,但是她没有忘记自那一个星期以后,她要慢慢离开贺霆宇回到属于她自己的生活的这件事。

    “如你所见。”她就这么简单的回答了他四个字,语气,根本就没有什么语气。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在问你为什么会在医院?”她苏木浅成功的激怒了他贺霆宇。

    “我语气怎样了,我倒要问问你为何出现在这里?”苏木浅不以为意,语气依旧平平,听不出任何波澜。

    她是要离开他,但不一定非要决绝的姿态,平静一点对大家都好。

    “苏木浅,到底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变成了这样?”面对她这样不温不火的态度,他也彻底不起火来了。

    其实,这句是指他离开的那段时间,是指突然对他这样不耐烦甚至是想要推开的态度。

    而显然苏木浅是理解错了,这样的贺霆宇她几时曾见过,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听着苏木浅的回答,贺霆宇还是爆了,“苏木浅你是小孩子嘛?走路还会从楼梯上摔下来!”

    这样的语气似乎能勾起很多回忆,如果想象出来的回忆也算是回忆的话。

    而苏木浅却不再回答他的话,贺霆宇也不再问任何问题,他们就这样沉默着呆了很久,直至他离开。

    苏木浅她知道自己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如果她不是不想再次把自己变成是一个人,她怎会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许是一开始便是错,她本不该来到这个城市,她们也本不该相遇,如果不曾相遇,也许她们现在都有着平静且美好的生活。

    想起那个人,苏木浅不禁泪流满面,“苏……木……浅……”她摸着自己的脸。

    这时约来见面,申佑炫无需多想也知是为了凌晨的那个电话,他虽没有更多的解释要说与许天晴听了,但有些事,他还是要和她说清楚讲明白。

    “凌晨给我打电话是什么事?”依然是昨天的那间咖啡厅,真不知其用意为何。

    “那不重要了,只是我一时鲁莽罢了。”申佑炫搅动着面前的咖啡,眼前的她他不是没有一点感的。

    许天晴想来也许是因为他个人的原因,也就不再多问,他对她的感她不是不知道,只怕是要辜负他一片心意了。(暖妻,总裁老公缱绻爱

    “你交代给我的事,我想我没办法再帮你了。”申佑炫斟酌了下用词,想想怎样的措辞也无非都是这么一个道理,也便没怎么婉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这次来本来是还想请他继续帮助她的,还没等她开口,他却先说无法再帮助她了。

    “天晴,我不想伤害苏木浅,”他说的异常坚决,“我欠她的已太多了。”

    “你欠她的已太多了是什么意思?”有些人明明是喜欢着你的,你却给不了任何回应,但心中依然因为这份喜欢而欢喜,但突然有一天这个喜欢你的人突然说不再喜欢你而喜欢别人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尤其这个人还是你最讨厌的人。

    就像是一个玩具,有时候你宁愿毁掉它也不愿将其送与他人。

    他没有回答,良久后才抬头看着对面的徐天晴,“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

    他正要起身离开,却听到徐天晴的声音再次响起,“申佑炫,你喜欢苏木浅吗?”

    申佑炫身形一怔,“你想的太多了。”

    喜欢?他哪有那个资格啊,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护她不受到伤害罢了,即便那个人是她许天晴也不可以了。

    “那好,既然你帮不了我,那我希望你也不要妨碍我。”申佑炫路过她的身旁的时候她这样说。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再让人伤害苏木浅了,”他抬脚,“天晴,就算是你,也不可以。”

    座位上只剩下许天晴一个人,朱唇轻启喃喃自语,“我已成功了一半,苏木浅,我不会让你妨碍到我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起来,“申佑炫,没想到连你也会背叛我!”

    许天晴回家的途中经过索普医院,却不想看到贺霆宇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明明记得他说他要去趟凯达格兰的,此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想到什么,避开贺霆宇她进到医院,稍一打听便知道了苏木浅此刻正住在里面,抬眼望着大门的方向,“贺霆宇,没想到只是这么会功夫,你就骗我。”

    又回想到申佑炫的话,她不明白,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喜欢她苏木浅?她躲在苏木浅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里面的苏木浅又睡着了。

    “苏木浅,我们走着瞧!”

    感觉到门外的人走了苏木浅才悠悠的睁开眼,即使只是见过一次,即使现在也只是看个侧影看个背影,她也知道刚刚站在门外的那个人是昨晚才见过的许天晴。(我们是兄弟

    当然,她没有忘记昨晚听到的许天晴和申佑炫的对话,可是后来应该还生了些什么事才对的,怎么想不起来了?

    “她怎么会来?申佑炫告诉她的吗?”可是没人回答她这个问题。

    回去后,许天晴可没像个怨妇一样的质问贺霆宇些什么,她还没有傻到这个地步。

    第二天中午,苏木浅没想到第一个来看她的人竟然是那个救了她的陈海杰,如此看来不擅长记人名的苏木浅又是一下子就记住了陈海杰的名字。

    “你怎么来了?”她摇起病床,虽然只是脑袋受了些伤。

    “中午刚刚好有些时间。”陈海杰拉了个椅子坐在她的床前,“感觉怎么样了?”

    “嗯,我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有住院的必要了。”她摸了摸她头上的纱布,“再说我也真的没那闲钱耗在医院了。”虽然如此看来贺霆宇会帮她解决这一问题。

    “嗯?叔叔阿姨呢?”从开始到现在陈海杰就没有见到苏木浅的父母,想来那天晚上赶过来的人也只是申佑炫。

    “嗯,我家只剩我一个人了。”这句话她还是第一次说起。

    “啊,对不起!”没想到会是这种况的他挠了挠他的头,那个样子憨态可掬的,着实让人讨厌不起来。

    “没什么。”苏木浅连忙摆摆手表示没关系,但又怕他感到尴尬而忙转移话题,“你背的那个是小提琴?”

    一听到小提琴,陈海杰立马来了精神,拿下小提琴给她看。

    说实话,小提琴她只好好看过海鸥,眼前的小提琴,虽不如海鸥那样吸引她,但她也隐隐觉得这把琴不凡。

    “给我拉一曲怎样?”她摸了摸琴身,即使不懂音乐又怎样。

    “好。”说起拉琴陈海杰瞬间变得兴奋起来。

    一首《小夜曲》结束,苏木浅也只懂得拍手称赞,“哇真厉害!”

    “将来我一定会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拉出属于自己的独奏。”陈海杰信誓旦旦的为自己的未来许下承诺。

    “嗯,你一定会成功的。”完了又俏皮的补了一句,“我看好你哦”

    “不过如果我现在能进到凯达格兰就好了,那个首席我还是很欣赏的。”此乃高山流水难觅知音的谊啊!

    “你是说贺霆宇?”她不自觉的就吐出了贺霆宇的名字。

    “嗯?你认识?”他知道像是他们搞古典音乐的不易被熟识,但凭着贺霆宇一张花美男的脸应该也足以得到更多关注。

    “呵呵略有耳闻……”她却只能打着哈哈。

    送走陈海杰,苏木浅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又一个欣赏贺霆宇的,”然后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蓝蝶菲也很喜欢他呢,”又转头看向窗外,“最近认识的人好像都和贺霆宇有些联系,”收回视线叹了口气,“那个伊藤圣子,应该不认识贺霆宇吧?”

    如果此刻,苏木浅知道了未来这四个人的纠葛,现下是否会嘲笑下命运?

    而陈海杰的愿望也终在几年后凯达格兰的舞台上实现了,那次独奏,不仅赢得了掌声和肯定,他还差一点找到了他的alice——那个苏木浅认识的伊藤圣子。

    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进来两个人——易诗轩和蓝蝶菲。

    “你们怎么来了?”苏木浅颇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两个人,“啊,一定是申佑炫告诉你们的是不是?”然后又恍然大悟般的自问自答了。

    “听诗轩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蓝蝶菲虽然嘴上嫌弃的抱怨着,但还是乖乖的放下了买来的水果坐到一旁——陈海杰刚刚坐过的位置,“怎么是摔到头而不是摔到腿呢?”

    这个问题还真是没人提起过,苏木浅略微一想,“嘻嘻大概是我摔得比较有技术含量吧?”

    “都摔到头了还有技术含量呢。”蓝蝶菲一脸鄙夷,远没有多年后被贺霆宇训练时的一副怨相,也且没有那时的言听计从。

    苏木浅讪笑着,看了眼易诗轩,问道,“申佑炫呢?”

    易诗轩见苏木浅能这样谈起申佑炫,远没有申佑炫提起苏木浅时的无奈和小心翼翼,不懂申佑炫此刻又是要怎样?

    “老大学校的事有些忙……”

    苏木浅想想也是,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届学生会主席,哪有那么多时间在她面前瞎晃啊,再说,仔细一想也的确是没有什么理由,“也是”

    蓝蝶菲却趁着此刻八卦心一涌,拿苏木浅和申佑炫开起了玩笑,苏木浅的辩解无济于事,易诗轩听着他家老大也应该不是这样的,然后不住轻咳出声。

    其实比起苏木浅和申佑炫的八卦,此刻坐在她面前的蓝蝶菲和易诗轩更有内容些。

    我们只道多年后的陈海杰是个傻瓜,对蓝蝶菲的心意视而不见,但贺霆宇那别扭的感,蓝蝶菲岂不是依然视而不见了,就如现在的易诗轩一样。

    所以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只能说一句活该吗?

    毕竟是同年纪的人,总有很多不着边际的话题,可话题再多还是要走的。

    申佑炫的手机再次旋转的时候,轻微皱眉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性动作,

    这一天究竟是要碰到多少熟人?苏木浅看着前方那个背影的时候竟不自觉的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依然是从厕所回来——这次是一个人去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对这狭小的空间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和抵触,她看到前方那个背影,便断定是那个人,那个永远温顺温婉不曾见她大声说过话也不曾见她吵闹过的唐太太,手里似乎是拿着什么东西,因为是背影看不到表,但她依稀可以猜到七八分。

    这样一个女人何苦委屈自己苦苦支撑一段破碎的婚姻,就放手,哪怕只是为了放过自己,即使是撕破了脸皮也不是自己的错。

    却怎知多年后却还是那样平静的离开了,甚至在离开前还同蓝语书有过一段那样的对话——即使离开心心念的还是那个负了她的男人。

    苏木浅不是同眼前的这个唐太太,她对她甚至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如果她和她的关系能似多年后的贺霆宇和蓝蝶菲那样,她也就可以用着这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大声斥责眼前的唐太太,就像是贺霆宇对待蓝蝶菲那样。

    “喂,小书姐姐,你现在幸福吗?”苏木浅还是没忍住给蓝语书打了个电话。

    “突然这是怎么了?”蓝语书笑着,感觉电话对面的苏木浅莫名其妙的,不知在搞什么鬼。

    “没什么……”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幸福,这件事她不是也在干着嘛。

    前方吵吵闹闹的,不知是生了什么事,一个女人和眼前的男人推推搡搡,口中说着,“想让我原谅你,一辈子也不可能!”

    这样的话似曾相识,她貌似也对谁说过,在一个月色浓重的夜晚,却不太能记得起。

    头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然后一切归于平静,再抬起头来眼神变得犀利。

    眼前关于那夜的记忆异常清晰起来。

    回到病房细细整理最近生的事,却理不出什么头绪,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她最近好像十分嗜睡。

    但这个觉睡得并不安稳,那晚的事以梦的形式不断在她的脑海中回放,以至于被惊醒的时候已是大汗淋漓,手却被贺霆宇深深握在手中,他的身旁还站着一脸焦急的蓝语书。

    ——贺霆宇苏木浅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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