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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事件过去以后没多久就进入了春假时间,春假过去了三分之二,水源柔才终于被获准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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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一直不见踪影,学校里那些流言现在也没办法处理,所有事情都不顺心的水源在家实在待不住,索性约了花寺若出来坐坐。
出院以后,水源夫人担心她的身体没有完全好,每次她出门都要安排两个保镖跟着。水源柔对这一点厌烦不已,深觉一点自由都没有,为此还发了好几次脾气。而今天水源夫人终于被她说动,不再安排人跟着她,让她和花寺两个人出去好好玩。
水源柔的身体才刚好,到目前为止没有出现过排异现象,一切都很正常,但为了照顾她,两人见面地点约在了东京,她只需要等花寺若来就行。
乘着私家车,花寺若在车上戴着耳机听音乐,一路闭目养神。到了东京,车在约定地点停下,却没有看见水源家的车。
想了想觉得她可能先进店里去了,花寺若便下了车,径直往店里去寻她。
这是一家订制服装店,但不是上次水源和秋理奈相遇的那家店,自从穿了那件礼服,在舞会上被云山千代打了一巴掌之后,水源柔就再也没去过那家店。(
陕西文学网)今天两人打算先挑挑衣服,再去喝点东西做做美容。水源和花寺也是这里的常客了,花寺若一进门,就有人热情地迎了上来。
“水源小姐呢?”花寺若手肘处挂着一个包,微昂着头环顾四周,根本没看小店员一眼。
“水源小姐?”店员一边陪笑,一边解释:“刚刚水源小姐进来坐了一会,说要出去买咖啡,现在还没回来。”
“买咖啡?”花寺若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皱着眉责怪道:“这么冷的天,你们店里的店员也不知道帮客人跑腿,咖啡什么的不应该都要备着的么?”
“水源小姐说我们店里的咖啡味道不好……”有些惶恐地陪着笑脸,店员一句不是也不敢说。
“也是……你们店里的咖啡我喝过,味道怪怪的。”花寺若撇撇嘴,进了vip休息室坐下,“好了你出去吧,我在这里等她。”
“是,花寺小姐。”店员鞠躬,缓缓退出去帮她关上了门。
门关上后自己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店员长舒一口气,这水源和花寺两人,可是出了名的难伺候。
本以为水源柔会很快回来,结果这一等就等了四十分钟,水源柔却依旧没有出现。坐在包厢沙发上喝着这家店“劣质”咖啡的花寺不免有些不耐烦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给水源拨电话,但那边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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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拨打了好几个电话,花寺若终于坐不住,想了想将电话打到了水源家。
本想让接电话的管家联系一下他们家的司机,问问水源柔现在在哪,可管家的回答却让她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水源比她更早到这家店,好不容易没有人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跟在自己身后,倍感轻松的水源索性让司机也回家去了,反正还有花寺家的车可以载她。
司机根本没有和水源柔在一起,那么水源一个人,会跑去了哪里?
说去买咖啡……她常去的咖啡店虽然离这里不算太远,但也是要乘车的。
按照路程来想,她打车过去再打车回来,早就应该买好咖啡回来了。而且……平时她的手机从来不会打不通。
水源刚出院没多久,花寺若自然而然会担心她的身体,当下便提起包,让司机送自己去水源常去的那家咖啡店看看。
不可能去别的地方,花寺若很了解她,水源柔买东西吃东西一向很挑剔,除了她认准的牌子或者店,其他的即使再好她都不要。
司机看出花寺的着急,不敢多说,火急火燎车开地飞快,但到了那家咖啡店一看,根本就没有水源柔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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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她,也联系不上她,花寺若只好马上和水源家联系,让他们派人想办法。
这样的天气,水源柔确实不可能有那个闲心到处乱跑。确实,她只是想买咖啡而已,但有的人想要的,就不止是咖啡那么简单了。
某一区临河边有一整片都是工厂,只不过这块地被某个房产公司买下了,正打算开发,从去年到现在已经空置了很久。
最里面的一个旧工厂,老旧铁门上的锁不知何时被卸了下来,门虚掩着,光是透过门间的缝隙难以看到里面。
空气中浮动着灰尘,视线所及之处蒙上了一层暗色,工厂里空旷无比,只剩几台大机器没有搬走。离门不远处停着一辆半旧的车,而花寺若一直在找的水源柔,手脚被紧紧束缚,嘴上贴着一块胶布,坐在地上靠着墙,双眼紧闭正处在昏迷中。
除了她以外,这一片空旷中还有另外一个人在。
拧开瓶盖,平原倩一脸冰冷,面无表情但目光却沉得吓人,她将瓶子里的饮用水全部浇在了水源柔脸上,水浇完的时候,水源柔也醒了,但嘴上贴着胶布,她想咳嗽也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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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源柔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看清身处的环境以及自己的状态以后,眼里浮上了点点惊恐。
她在原地挣扎着,想要说话,却因胶布的缘故全都变成了呜咽声。
“怕吗?”平原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温柔地像是在对爱人说话,“别害怕……我只是找你拿点东西。”
水源柔一直瞪着眼睛看着她,想要挣开绳子,尝试了几次却无果。
“怎么能这样呢……一点都不听话啊……”平原倩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让水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平原倩却丝毫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姐姐不喜欢不乖的人……每次都让我要听话要乖,你这样姐姐会不高兴的……”
自说自话的平原倩看起来有些吓人,水源柔全身缩在一起,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要绑架自己。
“你的爸妈很爱护你呢,不过我一点也不羡慕……我也有,我有一个很爱很爱我的姐姐。”平原倩在水源柔面前蹲下,脸凑近水源柔,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可惜她死了。”
“知道她怎么死的吗?”平原倩像是很开心,突然欢乐地笑了起来,手指轻轻戳了戳水源柔心脏的位置,“在这里,她的心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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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渐渐变得诡异的神情,水源柔好像明白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害怕地一直摇头。
“我可温柔多了,那些人把我姐姐抓走的时候,肯定没有像我这样和她聊天,我姐姐那么的温柔,她一定很害怕。”平原倩站起身朝车子走去,“等一下哦,很快就好了。”
水源柔趁机挪动身体,但手脚上的束缚根本无法挣开,在原地滚了几圈,把自己滚得脏兮兮的,也没能挪动一点距离。
平原倩拿着一个玻璃瓶走回来,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调皮的小孩子,因为笃定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越发从容不迫。
而水源柔,看着她手里的那个瓶子,又拼命地摇起头来。
“别害怕……一下,一下就好了。”平原倩也不在乎她的扭动,拿掉瓶口上的玻璃塞,将那一小瓶硫酸全都淋在了水源柔脸上。
硫酸腐蚀着她的皮肤,水源柔美丽的脸在短短几秒内就变得面目全非,坑坑洼洼,皮肤下那血淋淋的脸部肌肉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水源柔痛苦地抽搐了起来,手和脚挣扎着勒出了一圈圈红痕。
而平原倩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就像在看着什么令人赏心悦目的东西一样,她弯了弯唇角,极认真地开口,“呐……这样才对,这样的脸才配你,你就像这张脸一样丑陋,就应该这样表里如一才好。”
水源柔在地上抽搐挣扎着,平原倩看了她一会,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笑着对她说,“也该把姐姐的东西还给我了吧,不属于你的,可不能这样霸占着不还。”
那匕首泛着凛冽的寒光,水源柔痛苦地神智都有些不清明,但还是本能地想要离她和那把匕首远一些。
平原倩没有给她机会,直接将那把匕首刺进了她的胸膛,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先是浸红了水源柔的胸口,而后那血越发汹涌地喷薄而出,平原倩的双手全都被血染红了。
平原倩一点都不在意,她又稍稍将匕首刺进去了些,然后缓缓向下拉,就这样极慢地在水源柔的胸膛处划开了一道口。
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喷出来的血染红了平原倩的脸和衣服,头发上和身上到处都是,她就像沐浴在水源柔的血水中洗了个澡。
那条口越划越大,平原倩在水源柔的心脏位置剖开了一个洞,她将手伸了进去,触摸到了她的肉和血管,手上湿淋淋粘糊糊地穿过了她的肋骨,终于——将那颗心脏拿了出来。
她割断了所有和心脏相连的血管,满身鲜血地捧着那颗属于她姐姐的心,痴痴地笑着,禁不住落下泪来。
平原倩捧着那颗心脏回到车里,将它放回早已准备好的盒子里,然后又下车拖着瞪大双眼已经断了气的水源柔,将她放在了车前。
平原倩浑身是血,再次返回车内,发动引擎,从水源柔的尸体上碾了过去。然后她又倒车,又前进,一直反反复复,将水源柔的尸体碾压了十几遍。
水源柔的肠子流了出来,但平原倩却笑地开怀,一边碾一边笑,脑海里想的全都是和姐姐一起跟爸爸学车的场景。
最后,平原倩从车里拿着尼龙绳下来,把水源柔已经无法入目的尸体拖到车后,用尼龙绳在她身上紧紧绕了好几圈,打上死结系在了车后,回到车里朝大门开去。
她就这样开着车,副驾驶座上放着装有平原静心脏的盒子,车后系着尼龙绳,拖着水源柔肠子流了一地的尸体,直直地撞开了大门,一路不停朝着河面冲去。
姐姐一直说她是个胆小的人,那么……她就这样胆小到最后好了。
一个人活着比死可怕,她无法在全都是姐姐影子的地方,孤独地苟活下去。
她也做不了其他事情,夺回姐姐身体的一部分,是她最后也是唯一能为姐姐做的事情。
平原倩嘴角含笑眼泪却纵横满脸,她带着最后一丝疯狂和决绝,驾驶着车沉入了河里。
带着平原静的心脏和水源柔的尸体一起。
跟在她身后为她收拾烂摊子的人,是平原静;保护她宠爱她的人,是平原静;教会了她爱和亲情,陪伴她长大的人,是平原静。平原静一直在她身后,不求回报默默地爱她守护她,看着她的目光从未改变……这一次,就换她来追随平原静。
“扑通”一声,河面吞没了车和车里的人车后系着的尸体,一切回归平静,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平原倩留在自己房间里的遗言,上面只写着这样一句话——
愿来生相遇,我为长,你为幼;能将这短暂一生无尽关爱,回赠你。
作者有话要说:阿娴有话说:来晚了抱歉~!明天会把这件事完整交代清楚,怎么样,水源柔的盒饭美味吗~?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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