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和周治都巴不得孙伯远如此说,皆点头称是,和孙伯远一起来到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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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库房实则只是孙家商行,平日堆放杂物的一间屋子,平常少有人来此,在库房门口,周治看到连一个看门的人都没有,不免心中后怕,心说:“这孙伯远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他就不怕有人冲进库房,劫了这批枪,再仗着这批枪,洗劫了他的商行吗?”
“枪全在这里了,二百支德国造的步枪,二十支德国造的手枪,步枪每支一百发子弹,手枪每支二百发子弹,”几人进到库房后,孙伯远逐个打开装有枪支的木箱,让周治兄弟二人验货。
周修只不过是一个地道的商人,平日并不接触这些枪支,此时看到一屋子的长枪短枪,虽然还觉得花那么多钱,买这些枪不划算,可心中仍然不免觉得新奇,随手拿起一支长枪,茫然的比划着,却招来了孙伯远的一通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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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孙伯远说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没玩过枪的,这枪是这么用的,用眼睛瞄着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和你要打的目标,在一条线上时,就可以扣这里了,子弹要从这里装进去,打一枪要拉一下这里……”
孙伯远也只是一个生意人,不过是在从洋人那里买枪时,洋人教给了他如何操作,这时候便又现学现卖的,在周修面前卖弄了起来。
周治没去理会周修和孙伯远,径自从木箱中拿起了一支步枪,查看了一下,心说不错,是自己要的毛瑟步枪,现在德国的制式装备,看样子应该还是新的,枪管的膛线都还未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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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治熟练的将步枪分解,确认步枪的每个零件都完好无损,然后再重新的组装起来,娴熟的手法,引得正在谈论如何用枪的孙伯远和周修目瞪口呆。
“老三,你还会玩这些呀?”周修觉得朝夕相处的兄弟,应该也和自己一般,对枪支一窍不通,可眼前的事实,却让周修对周治惊若天人。
顾不上搭理周修,周治又拿起一支手枪拆解起来,这手枪也是全新的,咱们中国人最熟悉的驳壳枪,查验过零件后,周治将手枪组装好,又四下看了看,问道:“枪油呢?”
“枪油?那是什么东西?”从未做过军火生意的孙伯远,不知道周治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问道,“买枪还送油吗?是照明用的,还是——”
精明的孙伯远,刚说到这里,便有了不好的预感,平日里做生意,他也没少和洋人打交道,那些洋人都是些什么东西,孙伯远也最清楚,心想要是周治要的那东西,洋人该给自己,却没给的话,那这次就又让洋人给坑了,接着说道:“买枪时洋人就给了我这些东西,现在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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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孙伯远又问道:“没你说的那什么枪油,这枪也能用吧?”
看到孙伯远的神情,周治就清楚,这次又让洋人给耍了。(
抗日之兵魂传说)苦笑一声,周治却是无计可施,这种事情在所难免,我们对外国人的先进科技一无所知,那么花钱买人家的科技成果时,被阴也就是常事。聪明的话,吸取教训,不再吃第二回亏便是。
周治又问道:“那总得有刺刀吧?”
“也没有。”孙伯远第一次做军火生意,也头一回听说,买一支枪,还得带这么多的零碎儿的,不过想想也是,如果就这么一个铁疙瘩的话,也值不了那么多的大洋。
周治将枪扔回箱子,已经没了验枪的兴致,心中说道:“这帮洋鬼子也太黑了吧,挣钱都他妈的不要脸了。”
周治没好气的问道:“这枪是从哪儿买的?”
“奉天,德国的商人,叫什么施密特的。(
黄山文学网)”孙伯远又问道,“贤侄呀,咱们这回是不是让人给坑了呀?”
“伯父不必放在心上,洋人唯利是图,又奸诈无比,咱们和他们打交道,难免会吃些亏,日后再设法找回场子便是。”周治怕孙伯远多想,没敢再多停留,赶忙命人将这些枪支装车。
而孙伯远商场几经沉浮,又岂会听不出周治话中含义,可此时木已成舟,又能奈何,只能在心中暗自发誓,再也不和那个叫什么施密特的来往了,欺诈自己的客户,这种人就不值得深交。
生意做砸了,孙伯远心中愧疚,觉得无颜面对周治,便推脱自己有事,躲了出去,只留下周修周治两人,好在他们和孙家算是至交,也不用太讲究这些礼节。
周治兄弟两人站在孙家商行门口,看着自己带来的壮汉,将这些装有枪支的木箱,放上大车,周修看看四下没人,问周治道:“老三,你给大哥说句实话,你说的那什么枪油,是干什么用的,别是你故意冲人家要什么枪油,下人家的面子吧。”
看着周修一本正经的神情,又听听周修说的话,周治忽然觉得好笑。自己买枪,让洋人给坑了,不去想为什么会被洋人坑,也不想如何做,才能不再被坑,却是首先想到,是不是他在找别人的麻烦,下别人的面子,这只是他周治做人的失败吗?
“大哥,咱真的要办厂子才行啊,不然像这样的事,以后还会再遇到的。”周治说道。
啊——
周修被周治这莫名其妙的话,弄的云山雾罩,不知道办厂子,和冲人家要枪油,有什么关系,刚要质问周治,便见到孙家商行里,走出一个人来。
周修已到嘴边的话,便再说不出来,只能“哎”了一声,向一旁走开。
原来从孙家商行里走出来的是一个女子,年纪如周治一般,或许小上一两岁,一头短发遮住耳垂,并未如寻常女子般,留一头长发,脸上露着洞察旁人内心般的笑容,一脸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笑意。
这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将两手藏在背后,给周治一种祥和之感,她非是别人,正是在丽红院里,害的周治跌破了头的孙小丫,和周治定了亲的孙家小姐,
周治前世也算见过世面,各种各样的女孩,也接触了不少,可惟有孙小丫,给周治的感觉不同,那是一种心中很愉悦,却又不愿去刻意讨好奉迎,周治觉得那样式一种亵渎。
周治每次见她,都只想和她静静的坐一会儿,说一些自己遇到的有趣的事,周治曾经很是苦恼,自己这是怎么了,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这或许就是爱情。
这时周治看到孙小丫,便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可孙小丫却不乐意了,只见她吐了一下舌头,取笑周治道:“傻看什么呢,你不会是把自己摔傻了吧。”
“是呀,这脑袋确实比以前笨了,这下你该后悔了吧。”周治说道。
“哼!”孙小丫很不满意周治的话,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嫁给一个笨蛋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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