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没事。(
总裁别太霸道了)”风亦安轻轻抱着她的小脑袋安抚道,“我陪你去玄德庄,有我在,不用怕……”
“可是,上面说只准我去,要是我们都去了,慕容松怎么办,哇……”一想到事情是因自己而起,她更是欲哭无泪,娇柔的小脸皱成一团。
“我自不会让大哥有事。”风亦安眸里寒光迸闪,不知想到什么,猛地轻轻一颤,喘息重了几分。
“风亦安?”水凝儿抬头,见他脸色发白,不由收起撒娇样,轻蹙起眉,“你怎么……?”一手要往他的腕脉上搭去,却被蓝银拨开。跃开几步,他已揪着风亦安在一空房内坐下。
“红申。(
腹黑总裁,终难忘)”他一掌抵在他后心,大斗笠下吐出的嗓音温温润润,“你不该想太多。”
“……我没有……”他轻喘,在蓝银真气运转之下神色稍稍好了些。
“我刚得到消息,门主传唤你。”
“这种时候……为什么……”
“不清楚。但是门主答应为你疗伤。”蓝银收掌在后,见他苦笑,又道,“你该把握这次机会。
“如果我说不……”
“你以为这种身体真能陪着她到玄德庄?”蓝银温润的语调中透出丝讥讽,“你不拖累她就算不错了。(
暗恋密码)要是半路上你突然倒下去,还不吓死她?”
风亦安眉头一蹙:“我不会死的。况且……她也不是那么柔弱的人……”
“嗯,你不会死。先回去让门主看看。门主的脾性你比我清楚,她等不了人的。”蓝银十分耐心地开导他。
“隆——”
屋顶忽然裂开一个大洞,一个黑衫人掉了下来。
“啊,红,诶,蓝,你们都在?”掉下来的人正是玉面,他仍戴着银白面具,长萧别在腰上。(
天尊人皇)
他惊奇地看着两人,可惜眼神仍显呆滞,语调也一惯的缓慢,半分体现不出那情绪来。他缓缓走近两人,道:“你们都不戴标志了?”边说边也要将自己的面具解下来。
“玉面。”风亦安按住他,凤眼一眯,“你怎么在这?”
“啊,红,那本《迦魔十八》是假的。”
“什么?!”两人皆是一惊。
“门主说是假的,叫我再跟你追查看看。(
打工巫师生活录)”玉面依旧说得慢慢粘粘,又忽然想起般补充了句,“我刚刚看到魔尊了。”
“魔尊!”风亦安眼中寒光一闪,霍地站起来按住他双肩,“他在哪里,你快告诉我!!”
玉面困扰般抖开他的手:“我不知道。刚才跟他过了两招,就被他打飞到这里。”
“呵。”风亦安冷笑,胸膛间剧烈起伏:“果然是他,果然是他……”如此喃呢,蓦然喉间一甜,弯腰呕出一口血来。
“红申!”
蓝银眼疾手快地点住他穴道,将他扶到一旁。(
修仙狂徒)“镇定!你现在不可这般激动。冷静点听我说。做这件事的绝不会是魔尊。第一,他并不知道水凝儿与你两年前的纠葛,没理由费这么多劲用她来对付你。第二,以魔尊的阴狠来说,他必然不屑用这种麻烦又下三滥的手段。第三,那纸团上的字体十分纤细,分明为女子所写。”
风亦安喘了几口气,神色变幻了几番,嘴角终是浮上若有若无的笑:“是我想多了……等我收拾一会,就去见门主……”
“啪”一声微响,蓝银伸手点上他肩头。
“红!”他软软歪倒,玉面连忙扶住,呆滞的眼眸中透出几分不解。
“把他带到归龙门见门主吧。我若不出手,他肯定还会找理由推脱。他现在状况很不好,也冷静不下来,再拖下去,怕是必死无疑。”蓝银转身,斗笠下发丝轻扬,隐见脸庞温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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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你陪我?”
雅舱之上,水凝儿闷闷说道。
“你夫君身体不好。”蓝银淡然回答,拿起小桌上的酒杯微微一抿。
此刻两人已在前往玄德庄路上。因听人说走旱路得花上五天,而水路只要两天,于是两人便雇了一艘小船,盼能早日到达玄德庄。说来也巧,这暴风雨只下了那么一会,到了隔天,涌起的水位也全部消退,这才得以开船。
“他……还好吧……?”听他一说,水凝儿的心便也一沉,扭过头戳戳脸装做不经意问道。
“他很好。”蓝银答道,大大的斗笠下能见得到他薄唇一勾,“离死不远了。”
水凝儿一怔,狭促一笑,低下头,葱白的手指捏得发白,低低道出一句:“他才不会死呢……”
“谁知道呢。”蓝银耸耸肩,冷冷一瞥她苍白的表情。
红申,在我看来,她就是软弱到没人陪伴就会慌乱无助不知如何存活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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