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凤无语,这个人的味觉是不是坏了,那么难吃的粥竟然说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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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凌凤想说话的时候,连衣进来了,进来的连衣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也放着一个碗。
放下碗的连衣,快步走到凌凤的面前看着还是满碗的粥,疑惑的问,‘娘娘,太女怎么不吃粥。’
‘连衣,奈儿她不喜欢吃这粥。’
‘不喜欢?’端起碗,吃了一口的连衣皱眉,‘味道没变啊,还是和以前一样,这可是太女最喜欢的粥,难道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所以不喜欢了。’自言自语的话,让凌凤忍不住的皱眉。
这是她平常最爱吃的粥,震惊的凌凤忍不住的在心里哀悼,我的天啊,这是真是假,这么难吃到极点的粥,也许真的是她最爱吃的粥,但却不是她凌凤最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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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既然太女不喜欢,那连衣再给太女去做一份来。”说完就放下手中的碗,离开了。
随着连衣的离开,曾漱玉起身端起连衣刚才端来的那个碗,来到凌凤小心的吹了吹,‘奈儿,趁热把药喝了吧。”
凌凤看着碗里那黑乎乎的药,很想拒绝,但身体上传来的疼痛最终让她皱着眉一口气把药喝完了。
但习惯西药的她,此刻正被嘴里那苦入黄连般的药,熏得很想反胃,在强压下心头的反胃,凌凤发誓此生再也不喝中药,因为它会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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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蜜枣突然放入了她的嘴里。
抬起头,看着眼前人那双眼含笑的脸,凌凤沉默低下头来。
“不苦了吧”
“嗯”
“你呀,知道苦还喝那么急干什么,不会慢点喝。”慢点喝,这位娘亲,您确定您以前喝过这药。
还真别说,凌凤心里这话还真猜对了,别看曾漱玉长这么大,她还真没这么喝过药。
被曾漱玉“天真”的话,噎的不知道说什么凌凤,只好静静的坐在那里,独生闷气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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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人一直沉默到连衣再次端碗进来都没有在说一句话。
也许是感觉到屋内气氛的不融洽,还是她早已站在外面多时,刚走进屋的连衣就如此说道,‘娘娘,奴婢来伺候太女用膳吧,您一天也没有吃东西了,也快些去用膳吧。’
‘好吧,奈儿,你要多吃些啊。’虽然曾漱玉很想留下来,但看着一脸平静的凌凤,带着担忧的离开了。
曾漱玉眼中的不舍,凌凤看见了,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最终她只能默默的看着她离开。
等曾漱玉走后,连衣端着碗,坐在床边,小心的吹着,‘殿下不应该这么对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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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凌凤有些诧异的看着连衣。
面对凌凤的诧异,连衣没有抬头,低着头吹着碗里的粥的她,声音平淡的继续说着,‘娘娘的命也是很苦的,要不是为了、、、’连衣的话停住了,叹口气的她,把粥递到凌凤的嘴边说,‘吃吧,这次我放了些肉末在里面。’
‘呃,’真的好难吃,可就算这样,凌凤最后还是把这混着糠味膻腥味难吃之极的饭,勉强的吃了几口就不在吃了。
而这次连衣也没有在强迫她。
放下碗,掏出手帕在凌凤的嘴边轻轻的痕迹的连衣淡淡的说道,“太女殿下,娘娘真的是爱你的,奴婢真的希望你能让娘娘少操些心。(
一世倾城:凶悍世子妃)”难过而担忧的话,让凌凤很是无语,虽然她不知道连衣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但照意思理解的凌凤很是怀疑曾经的她是不是一个问题儿童?
虽然凌凤很想问清楚连衣话里的意思,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毕竟不是原本的那个人,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少说话为妙。
就这样,凌凤安静的在床上躺了几天,虽然被人关怀的生活很惬意,但要是没有那些难以下咽的粥,也许这里真的是天堂也说不定。
当然,为了防止意外,凌凤在这几天也奉行着哑巴模式。
又一次在凌凤那里没有得到任何言语的曾漱玉,强忍着眼泪走出房间来到院子。
看着满园的萧条,曾漱玉的泪,就如开了闸的水,哗哗的一直往下流。
屋内,站在门口的凌凤,看着那里肩膀微微颤抖的人,叹气蹙眉,心里想着,也许她在哭吧。
这个自称是她娘亲的人,自从凌凤醒来,她就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关心是那么的暖入心底,让她留恋。
虽然这种温暖很是让她留恋,但她还是能从那份无私的温暖关怀中,感觉到淡淡的歉意。
而就是这淡淡的歉意,让凌凤始终不曾对她开口说一句话。
毕竟,多说多错,凌风还是知道的,尤其是在这位娘亲那无私的关怀和略带歉意中,她怕自己多说一句话,就会让这个人发现自己不是这个身体的原主人。
微颤的肩膀,瘦小的身躯,再加上那无声的哭泣,都让凌凤的心又充满了歉意与内疚。
退回了屋内,坐在床上,沉默的凌凤始终在思考,她到底该怎么办才能让她不在哭泣。
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瘦弱身躯,那一声声无声的哭泣声,就如一根尖尖的小刺,深深的扎在凌凤的心中,不深但却很痛。
“那个,你不要哭了,这样对眼睛不好。”最终感情战胜理性的凌凤,轻皱眉头对着还在那里无声哭泣的人轻声说道。
也许是凌凤的话,又勾起了那人的往事,背对着凌凤的曾漱玉肩膀抖得更加厉害了。
尴尬的凌凤看着那颤抖的肩膀,叹气,赶忙走到她的面前小声的说,‘那个,你不要再哭了,这样对眼睛真的不好。’
‘奈儿、、、’那欲言又止喜极而泣的笑,还在不停流泪的脸,都让凌凤眉头紧蹙,心里暗想,古人诚不欺我,古时候的女人还真是水做的。
而这时候,站在不远处的连衣看着那抱在一起的两人,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破愁为笑。
相对于两人内心的那无言的开心,凌凤觉得自己又被悲催几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身上的这位娘亲。
为什么说是娘亲,还不是因为她在那天心里一时不忍,安慰了她几分,从那以后,这位娘亲好像是知道她最受不得她的眼泪一般,平时只要自己一不和她说话,她的眼泪就会如泉涌一般涌现在她的眼前,那速度简直比水龙头都迅速几分。
为此,凌风也反抗过,可最中还是败在了她那柔情似水的眼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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