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gzhi;被摧残过度的夏淡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霸道少爷的倔丫头)费列德坐在床边似乎早就醒了。
男人下半身就随意的套了一件裤子,上身赤|裸着,故意引人犯罪一样的显摆着他一览无遗的好身材。
昨晚,前半段时间她脑袋一直是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后半段时间她是根本没时间思考的状态。
夏淡盯着费列德那张脸,脑袋空白了三秒。忽然一阵灵光闪过,从昨晚到现在,她从头至尾都忘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
夏淡脑袋整个懵了,愣了好半响,便硬着头皮问:“你昨晚没用避|孕套吗?”虽然她以前高中时候看过言情小说一类,但她真心没见过避|孕套这东西长什么样子。昨晚她一直是稀里糊涂的,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人用过那东西没有。
自己都替自己感到汗颜,能够糊涂到她这份上的估计难找。(
昏嫁总裁)
男人给了她一个那是什么玩意儿的眼神。
一个想法渐渐在她的脑中成型,这次她感觉她的爪子都有些颤抖:难道说你们这里不流行戴套?
夏淡愣愣的看着费列德,唇张了张,却终究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这里不是地球,这里的雌性很少并且五千年没有一个新生婴儿诞生。想也知道最终的答案是什么了?
其实,对于身为自然雌性伴侣的男性,星球有明文规定必须定时体检,有人随时关注这些男性的身体健康状况。而且必须对唯一的伴侣专一。这是为了避免自然雌性的伴侣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疾病传染给珍贵的自然雌性。星球上的自然雌性本来就少,能成为他们伴侣的男性当然更少。若是犯了什么无法挽回的错误,被自然雌性抛弃那绝对是分分秒秒钟的事情,因此自然雌性的另一半一般都是非常洁身自好的。
自然,避孕这种事情根本是想都不要想,而且星际也明文规定过自然雌性禁止使用任何避孕措施。(
灾后)
夏淡裹着被子呆呆的坐在大床中央,双眼无神的样子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似乎察觉到夏淡的情绪有几分低落,犹带着体温的大掌伸过来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那双蓝色的眸中溢满了某种名为温情的东西:“你在担心什么?”
夏淡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又抬头看费列德:“你说......会怀孕吗?”自己都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怎么承受得起另一个生命的到来?
费列德听到这个词眯了眯眼睛:“怀孕?”
费列德眼神一凛,晦暗的神色一掠而过,目光诡异地看了眼夏淡,接着伸出手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薄唇轻启:“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淡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不过这里的人类是因为五千年前那场灾难而导致不孕的。自己虽然并没有经历过那场灾难,但难保那些导致不孕的因素也影响到了她的身体也不一定。而且只做了一次,应该没那么巧合的,她抚了抚自己脆弱的小心脏,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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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后夏淡心情恢复了一些,不再沮丧。
一直未曾察觉的饥饿感这时候汹涌而出,夏淡这才觉得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无。很干脆的往后又倒回床上。
“好饿。”
身边有所动静,不过她连扭头都懒得扭了。
很快,男人似乎回到了床边。
这时柔软的布料散落了下来,夏淡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一件裙子和内衣内裤。
费列德一只腿半跪在床上,微微弯下腰,看着她的眸光中掠过一丝纵容。他伸手拉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开始给她穿内衣内裤。
被穿衣的家伙四肢无力的继续装尸体,任他动着,反正该看的早就看光了,也不差这一眼了。
夏淡蹙紧眉毛斜眼瞅他,现在她的惨状都是这个家伙一手造成的,他不收拾残局谁收拾。
夏淡从下往上的看着帮她穿衣的男人,屋外的光芒给他本就出色的五官打上了一道完美的轮廓金边,男人浓密的睫毛微垂着,教人看不透那双眸中的情绪。(
权色官途)
费列德帮她穿好衣物,并一起用完机器人准备好的午餐。
饭后费列德带她出去。
临出门前又差点擦枪走火了一次,两人用过的餐具被放在一边,就因为夏淡的随口一句‘就你的年纪在我家乡被称为老光棍。’她就被这个小心眼的家伙按在床边上狠狠‘欺负’了个够。
最后唇也肿了,身上脖子上到处都是被种下的草莓。
费列德肩膀上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夏淡身上背上则是数不清的吻痕。两人又在床上疯滚了数圈。
最后还是费列德及时打住,他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眼神暗得吓人:“再不出去,今天你就别想出去了。”
这句话的威慑力果然不一般,某只飞快的拉好裙摆,火速撑着依旧酸软无力的双腿,推开落地窗户,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出去。(
鬼王的毒妾)
跟在身后的男人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星云要塞不愧是五星最漂亮的风景线之一,即使它刚刚经历过一场战争风暴也无法破坏它最原始的美。这个地方果然如费列德所说那般漂亮,成片的花海开在视线中,他们所在的木屋后方还有一条水蓝色的清可见底的河流,河上漂浮着一朵朵绚丽的花朵。
夏淡站在花丛中央忍不住深深呼吸了一口,这种感觉简直是太幸福了。
微风轻轻的拂动着她的裙摆,和漫天的花朵一起飞舞着看起来美好又漂亮。
费列德眼神深了深,忍不住伸手从身后抱住了她。那双漂亮的蓝眸危险的眯起,声音低哑得厉害:“你已经是我的了。”
夏淡扭头望天,却还是忍不住咧开嘴傻笑。这么优质的老公想想还是自己占了大便宜啊。
她感觉到一个温热的事物落到了他的脖后。费列德低头,棱角分明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我承认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别想我以后会大度的把你让给别人。”
她转身缓缓回抱住了他,像猫咪一样忍不住在他的肩窝处蹭了又蹭:“我很开心。”能够遇到你,真的很开心。
脸颊两旁的肉被拉往两边,费列德定定的看了她好半响,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低着头沿着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啄吻,似又轻语似叹息一般:“笨蛋。”
夏淡同样改圈住他的脖子,也忍不住吃了一把老豆腐的豆腐。
回应她的是一个浓烈至极的吻。
漫天花海中两人相拥的身影看起来比童话故事中的王子公主都来得富有传奇色彩。
当然童话毕竟是童话,当回归到现实的时候夏淡简直是想有多远就滚离费列德多远。
以前她完全没有发现费列德是个占有欲和性|欲都很旺盛的家伙,但经历了那一夜之后,夏淡才彻底的见识到这男人的这两种*有多么强盛。
最近夏淡是一有空闲时间就各种缠西撒,原因不是突然发现西撒魅力十足打算移情别恋了,而是她真的奉陪不起跟费列德永无止境的各种滚床单的生活了。
惹不起,她还是躲得起的吧。
费列德这个光棍从那天破戒后每次见到她简直就跟猫见了鱼,一逮到机会,只要是两人独处,最后的结局无一例外都是被他拖上|床。当然,总是被做得起不了床的那个自然也是她。这厮就是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做,精力简直好到爆。任她怎么告饶都没用。
总之现在的她是奉陪不起就是了。
她现在都有点怕看见他了。
昨晚也是,就因为她跟一个近卫军官多说了一会儿话,这家伙就一声不吭的站在了他们后面。当时这厮面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太大反应,就安静的杵在一边当空调制冷。她迟钝的神经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些不妙。等到他们回到了小木屋后,费列德这厮就原形毕露了。
二话不说直接将她剥光了扔到了不算太冰的河水里,狂野的来了一次。
开玩笑,这是她第一次这么露天席地的.......虽然这附近鬼影子都不会有,但是总归是羞耻心占据了上风。
第一次好歹完了,这家伙罔顾了她让他抱她进去做的的请求在水里继续来了第二发。
第二次做完,她觉得自己已经离散架不远了。
第三次男人终于善心大发的将她抱进屋中,乘着费列德转身寻找毛巾的间隙,夏淡刚想要下床逃走,脚刚刚触到地面却又被勾着腰强硬的拖了回来,换了各种姿势被折腾了大半夜。折腾到最后,这家伙只一遍一遍的问她喜欢他吗,还要不要跟别的男人走得那么近了?这两个问题,直到她终于忍不住说喜欢,说再也不了,才被放过。
最近都是一直做一直做的状态,再这么下去,她觉得自己一定会肾虚的......
肾虚很虐的好麽。 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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