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离开了龙门,带着一种怀念的心离开了。(
武者在洪荒)『言首『言首毕竟人不能往后看,一定要往前看不然就这不叫人生这叫回忆。
车行的很快,很快就出了北魏到了宋国的领地。可是这天也就暗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都没有看见一家旅店。
“再这么走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我抱怨道然后又看了看天色,“我们在这里算了吧,再走的话我怕有强盗。”“怕什么,这几个人里三个会武功,你有紫愔,怕什么?” 白云朗刮了一下我可爱的小鼻子,“不过这天色的确是暗了,我们的确要找个地方住一宿。”“我刚才看见前边有个山洞,不过有火光。”乜溏枫从乌雪上跳了下来,“倒也总比没有住处的好。梓晚,宛芸,云朗,不如我们就去那里住一宿吧!”
“也好也好。”我点点头,白云朗驾着马车朝着那没有尽头的远方驰去。——那隐匿于树林中的山洞里的确有隐隐约约的火光。“我们要不要进去看一看。”我跳下了马车,偷偷观望着山洞里的况。“有人。”白云朗把我朝后面推了一把,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我冷不丁地摔在了地上,还出了一声惨叫。(
我为王)
“什么人?”一个人很敏捷地跑了过来揪住了我的领子,我慌忙间闭上了眼睛,“宛芸,怎么是你?”火烧得噼里啪啦地,火星溅了出来。“你为什么只和你的大嫂在一起,其他的人呢?”我吃着火烤的野鸡问道。高子瑜递给我们每人一块毛巾:“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山贼,我只能保护我的大嫂跑,我不识方向于是就跑到了这里。”
“你们是要回苏城吗?”白云朗试探性地问道,“我们正好也要回去,不如一起?”高子瑜精致的脸庞被火光打得更加细腻,好看的唇线抿了抿:“三少认为呢?我们本就是苏城的人,你说我回不回苏城?”
眼看陷入了僵局,我轻轻地咳嗽了一下:“既然这样,高子瑜你可以和我们同路,一起走嘛,多个人多份力量。” “你是去打架还是回家?” 白云朗瞪了我一眼。陆梓晚憋笑地出了声:“呵呵,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不过宛芸说的也不无道理,多个人多份力,从这里到苏城起码三个月。到了苏城差不多也过年了。”
“我已经派人快马加鞭,送信笺给我父亲。(
天骄无双)估摸这会儿快到苏城了,到时候我们回到苏城,宛芸你们就有喜酒喝了。” 始终沉默着的乜溏枫也开了口,看来爱的力量是这么强大!
月明星稀的晚上我总是很不开心,因为天上的星星是恒星,是光明的象征,而月亮只是一个反射太阳光伪装光明的卫星。
“宛芸,不早了,该睡了。”陆梓晚拍拍我的肩对我说,“明天还要走更远的路。”
——很喜欢杨万里的一句诗:莫言下岭便无难,赚得行人空喜欢。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时间就真像是一个不停地在奔跑的人,一天就这么过了一半。突然间觉得肚子很疼,于是一行人为了我找了一个附近的店住了下来。
“只有三间客房?”白云朗皱了皱眉头,“一间单间,两间雅屋。不如这样,高子瑜和乜溏枫一间雅屋;宛芸和陆梓晚一间雅屋。”“你要和嫂子的阿姊睡?”我吃惊地看了看。白云朗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想多了,她自己一间,我住马车。”
不对,这么好的机会促进溏枫和梓晚的机会不可以放过:“不要!溏枫梓晚一间雅屋,你和高子瑜,我住马车!”“其实,几位客官,三楼有间雅屋只住了一位客人,你可以与他一起。(
天下第一妖妃)”“你怎么不早说,各位,现在各回各屋,我上楼去了!”我兴冲冲跑上三楼扣开了门,只见一袭款款白衣:“你是何人?来这间雅屋做什么?”“那个,我可不可以与公子同拼一个雅屋?”
看这个人这么凶我都不想和他一个屋子。“不可以。”门被无地关住了,我走到扶栏边朝下面看去,看见白云朗的笑颜也勾了勾唇角。“姑娘,我们家二公子同意了,请进。”
什么!那个店家说只有一个人啊,哪里来的二公子?莫非这两个人有断袖之癖,不过既然人家主动同意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住吧。刚刚跨进门槛便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立在窗口,临风把酒,好是惬意。手腕的紫愔已经起了最终极的警报,一直亮着。
我走上前,试探性地说只是为了看见他的全貌:“多谢公子收留宛芸。”当我看见脸的一霎那,我认定这个世界都在开我的玩笑,这个人怎么可以和刘青珀长得一模一样,就好像他就是他。
我原本以为我已经放下了在2014的一切爱恨,可是当我再见到他的时候我的心竟会这么痛。我一把抱住他:“青珀,你不要离开我了,如果我做得不好我可以改,只要你不离开我。(
角落里的妖孽)”眼泪肆无忌惮地涌下。一个大力瞬间把我拉开:“不得对二公子无礼。”这一瞬间的疼痛,一下子摔碎了我所有的幻想。
一只棱骨分明的手伸在我面前,我抬头看见了他眼睛里那种感觉就是刘青珀:“玉隐是无意的,望姑娘不要介怀。”我含着眼泪一直看着他,直到他把我扶起送到了另一间屋子。我趴在床上抽泣,他明明就是我的刘青珀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哭久了也就累了:“姑娘,现在方便进来一下吗?”“请进。”我坐在床上整理好了心。
门被推开,玉隐摊开手,手中是一只耳坠,而且这只耳坠是我在北疆丢的那一只。“方才姑娘不小心掉了,这回要收好。”见我迟迟不肯收,玉隐便把它放在了木桌上,“我家二公子还说,晚上若有什么动静不许好奇,就在这里待着。现在是吃饭的时辰,二公子请姑娘出去吃饭。若姑娘饿了就来吃吧。”“我知道了,多谢。”我收好木桌上的耳坠走了出去。
菜不多,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美食珍馐。“姑娘如若不嫌弃就坐下吧。”黑衣男子已经动筷。我四处张望也不见叫玉隐的那个人:“刚才不是你们两个人,为什么就剩下你一个?” 正当他要开口解释的时候,空中传来一个声音:“有人上楼。(
夺天香帅)”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白云朗玉树临风地出现在了门口:“宛芸,下去到大堂吃饭了。” “云朗。”
读者朋友们我誓这一声真不是我叫的,是那个黑衣男子。白云朗朝着那里看了一眼,脸上的笑颜瞬间扩大:“青珀,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这人就爱四处漂泊,怎么这位姑娘是白兄的妻?”“不敢,她若是我的妻,那我连大门都跨不出。”
白云朗和黑衣男子谈笑风生地说着话,都没有感觉到异样的我。我现在脑子里充斥着三个字:刘青珀。
我紧紧拉着白云朗的手:“把你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我刚才开玩笑的,你别生气。”“你刚才叫他什么你告诉我!我求求你,你告诉我!” 我已经吼道裂肺撕心。“我刚才叫她刘青珀,有什么问题吗?”
我开始笑,一直笑,笑到后来哭了,哭得累了就靠在白云朗的怀里。我也不知道后来我是怎么被白云朗抱下楼的,我只知道我连午饭都没吃。后来,白云朗把我抱到马车上给我煎药:“你是不是有点太激动了?我给你熬点定神的药,你先躺一会儿。”我其实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我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名字上,他就叫刘青珀,那他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刘青珀,在北疆的那个黑衣蒙面的人也是他。
可是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 白云朗的脚步很轻,在古代熬制中药是很麻烦的一件事,起码要一个时辰。那时的我已经累得睡了,我感觉有人为我盖被子,对我说话:“宛芸你为什么就这么在意青珀呢?就算是只听到他的名字你就可以为他落泪。”
唇边一阵温热,“啪嗒”东西掉落的声音惊醒了我。此时的场景就是,白云朗靠我很近,高子瑜刚才拎的烤鸡掉在了地上:“对不起,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转身灰溜溜地逃走的高子瑜让我很想吐槽。
高同学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就没有冲动打白云朗吗?
马车内静了好一会儿,只剩下我和白云朗两个人的呼吸声。“宛芸,他以为我们怎么了?”“都是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我正打算翻身下床可没想到摔在了马车的地板上。于是屋子里就闹腾了,“白公子,我家二皇子
找你有事。”是玉隐的声音。“好,我马上就去。”白云朗朝门外答应了一声,“乖,把药喝了,我去和青珀谈点事。”我很乖地点了点头,好像刚才反应是过了点,我竟然在我现在的爱人面前对我曾经爱过的人恋恋不忘,丁涵你清醒一点,这里不是2014,你不是丁涵,你是赵宛芸!
——前半夜算是睡得安稳,只是过了午时之后总有一些打斗的声音。我一直以来都是浅睡,很容易被吵醒。当时我忘记了玉隐对我说的话,打开了门,只见一个人影飞扑过来捂住了我的嘴:“想活命,别出声。在这里待着,不要动。” 话刚说完就离开了我的房间,半刻钟之后打斗的声音停了。我悄悄地打开了门看见躺在地上流血的玉隐和一旁手臂受伤的刘青珀。“你不要动他,他会流更多血。”我一只手制止了刘青珀搬动玉隐,“交给我,我以前学过医术。”
下楼取药,然后热敷终于止住了血。“我很想问你,玉隐中午下来和白云朗说话的时候叫你二皇子,可是一看你就比刘义隆年长。”一边帮刘青珀包扎一边问。“竟然被你现了,我其实什么都不是。我是刘裕的义子,我因为与义真同岁,所以排行老二。可是我与刘义隆不和,他千方百计想杀我。”刘青珀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还没有给我上药。”“……”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觉醒来他们就像在龙门的时间一样不见了踪影。
——“二皇子,你认识那个姑娘?”玉隐终于按耐不住地问了。“好好养伤,我们先不回建康,先去洛阳找淳于森玉,给你再治一治。”刘青珀巧妙地躲避了这个话题。
他心里何尝不是疑惑,这个见到自己第一面的女子竟然可以叫出自己的名字。也许有的时候缘分就是注定的,我在这里,于是有一种叫做缘分的东西把你带到这里遇见了我。
也许缘分的那个它可能就是那串叫做紫愔的紫玛瑙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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